然而,工厂里里早已不见罪犯的人影,留给我们的是一段存在摄
影机里的录像。
我一面迫不及待的,一面又忐忑不安的打开了录像。
摄影机里顿时传来鞭子击落在女人ròu_tǐ上的「啪啪」的脆响声,
与女人痛苦中夹杂着爽利的呻吟声。
「喜不喜欢我的鞭子」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说道。
「喜欢,好喜欢。」
「你说说,希望我用鞭子怎么惩罚你」
「请随便抽我的骚屄,还有我的奶子,嗯我的身体
好热,骚屄痒得要命嗯嗯快来打我,快来打我嗯
」女人无耻的挑逗着男人,似乎期望男人能够给予她更多的痛苦与
快感。
男人爽快的成全了女人,摄影机里响起一连串皮鞭击打在皮肉上
的刺激的声音,女人的呻吟似乎越来越亢奋,忽然,一条透明的水柱
纷乱的洒在了地上,溅起无数的水花。
我的心脏仿佛一卷麻绳般揪了起来,因为我听出女人的声音就是
爱妻,然而即使如此,我的心里仍抱有着一丝侥幸的希望,希望是自
己的耳朵听错了,千万不要是诗云
这时,摄像机的镜头被人动了一下。
镜头的焦点转移到了女人的身上。
「啊」我的心里发出一声悲鸣,顿时整个人好像坠入山崖一般,
全身感到一阵虚浮。
是诗云没有错,那个被鞭子不停抽打的女人,正是我的爱妻。
她的双手举在头顶的上方,被一条从高处延伸下来的麻绳牢牢的
捆着手腕。
她的眼神似乎迷离而又空洞,恍如被无尽的ròu_yù吞没一般,只渴
望快感的侵袭。
妻子的身体并没有一丝不挂,但是身上的装扮,却比luǒ_tǐ更加的
令人感到羞耻与变态。
只见妻子的上身穿着一件由一条条细细的麻绳组成的乳罩,特别
是胸罩前端的一条麻绳,穿过缀在妻子rǔ_tóu上的两圈乳环,绕过妻子
的后颈,将妻子的一对奶头向上提起着,就好像一直有人用手向上拉
拽着妻子的两粒奶头一般。
再看妻子的下体,穿着一条与乳罩类似的内裤,不过不同的是,
内裤的绳子不像是麻绳而更像是塑料绳,塑料绳穿过钉在妻子yīn_dì上
的yīn_dì环,将妻子的yīn_dì向上扯得如同一块被拉长的软糖。
更令人吃惊的是,有两条绳子竟然直直的伸进了妻子的肉穴,圈
住她的宫颈,将宫颈向下几乎扯出了yīn_dào,粉嫩圆润的宫颈挤在两瓣
肉嫩的yīn_chún之间,一缩一缩的向里抽动着,并不时的向外喷出一股又
一股透明的ài_yè。
妻子粉褐色的pì_yǎn嫩肉外翻的大张着,一条塑料细绳捆住了她的
一节粉润的直肠,将她的直肠从豁开的pì_yǎn洞里拖了出来,滴着粘稠
的肠液,垂在两腿之间,从远处看去,好似一条母狗的尾巴,随着妻
子被鞭抽时激爽扭动的屁股,而来的甩荡着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要炸裂开来一般,恨不能钻进录像,将妻
子解救出来
男人拿着鞭子凑到妻子的胯前,妻子竟然动的挺起屁股,像一
条发情的母狗般,用裸露着宫颈的骚屄蹭着粗糙的皮鞭,皮鞭很快沾
满了妻子的yín_shuǐ。
男人似被妻子下贱的模样所刺激,重重的一巴掌扇打在了妻子肥
白的翘臀上,妻子「啊」一声娇叫,被深棕色的透明的丝袜裹覆的双
足,用力的向上踮起,宫颈向里一阵剧烈的收缩,然后又被两条细绳
牵拉着向外蹦出,同时像男人shè_jīng般喷出一大股沾稠的ài_yè。
男人在手上倒了一点精油,然后握住妻子的直肠,像撸管一样,
大力的撸起了妻子的直肠,妻子làng_jiào着,恍如一个快要shè_jīng的男人般,
绷紧着屁股的肌肉,忽然,妻子的肉臀如遭到电击般的痉挛起来,随
即,从肠子里激射出一大股粘稠的肠液。
男人没有给妻子喘息的机会,他从旁边拿来一个铁盆,将滚烫的
蜡油倒入铁盆,然后抓起妻子挂在体外的直肠,将蜡油一股脑的浇了
上去。
「呜啊」妻子表情扭曲的大叫着,身体如同快要被飓风刮断的
树枝般乱抖乱颤着,两只手像抓着救命稻草般的抓着麻绳,岔开的半
弯的双腿,仿佛充足了电的马达般大力的痉挛着,直至从骚屄里shī_jìn
的喷出一大股黄色的尿液
男人的手机蓦然响了起来,他接起手机,走去了一边。
妻子则像块被融化的奶油般,全身虚脱的瘫软下来,两条大腿似
再也无力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般,向下半弯着,任由自己的娇躯被捆
住双手的麻绳吊垂着。
妻子乌黑的秀发随汗水,黏黏的贴在她的额头与脸颊上,双眼不
时的向上翻白着,神智恍如在清醒与迷乱间游移着。
黏在直肠上面的蜡油慢慢的干涸变硬,像一块红色的塑料般将妻
子的直肠封固了起来。
男人接完电话以后,快步的走了来。
他用刀割断绑住妻子手腕的绳子,然后将一副手铐带在了妻子的
手上,他似乎是要带妻子离开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