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装不解地问道:“媽咪,哪里是你的禁区呢?”
她红晕罩面,柔声说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让陌生男人摸的,**和下体则连看也不行。”
他又问:“那我刚才吻了你,还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轨了?”
她哭笑不得:“按说,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动我的,但媽咪爱你,见你对我那么癡迷,不忍心让你失望,才答应你吻我、抚摩我,但是……”她指着隂部:“女人的这一片地方和**,只能对丈夫开放,所以我不允许你摸。懂了吗,我的小心肝?”
他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并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开始了新的一轮热吻。
吻毕,他扶她起来坐着,她身上好软,便闭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怀里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抚弄。
这时才晚上八点钟,她们便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拉着她的玉手把玩:“媽咪的这只柔荑,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纤纤十指,细长圆润,美极了。”
听到他讚美,她好钟意,心中一热,一歪身依在他怀中,仰脸看着他问:“我成艺术品了!那么完美吗?”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抚摩她光裸的肩头,认真地说:“媽咪,你实在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无处不美,真是上帝的傑作!”
她促狭道:“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
他期期哎哎,无言以对,脸胀得通红。其实,这些ㄖ子里,他夜夜与她交歡,她那光裸的娇躯在他手上颠来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他心里自然有数,但他在她面前怎么敢承认。
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她很开心,但也觉得不能让他太为难,于是她便岔开话题,逗趣道:“难道我身上就没有不美的地方?仳如我这臭脚丫?”说着,便把一只秀美的秀莲翘起来。
他说:“没见过,不敢妄加评论,先看看再说。”说着,他抱着她那偎在他怀里的娇柔的身子,平放在沙发上。
坐在她的脚头,捉了她娇小精美的袜莲,放在腿上捏弄着,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了脱下长筒肉色的丝袜,将两只雪白秀气的yuzu露了出来。
她体形极为秀美,极富女性魅力,一只yuzu更是长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娇小,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来更是动人。她的yuzu可不是随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碰,这更使司马伟着迷。
他将其中一只白皙、丰柔而光滑的嫩脚儿捧在手中,象鉴宝一样来回抚弄,还放在鼻子上嗅个不停,讚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粉嫩、细腻光滑、柔若无骨,好美!如兰似麝,真香!与媽咪身上散发的香味是一样的!”
他爱抚着这只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脚面和每个脚指上轻轻摩挲着、亲吻着,那如兰似麝的莲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个女人,如果连她的脚都能得到心上人讚赏,这是何等开心的事啊!她闭目任他抚弄,并专注地倾听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讚美声。阿伟的抚摸使她非常舒服,混身发软,她感觉她的只脚变得很敏感。
说来也怪,人们都说女人的樱唇、耳垂、大腿内侧、**和隂道这几个地方是性敏感区,可她觉得,在阿伟的触摸下,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区。
司马伟的抚摩渐渐从脚面转到脚底,使她非常痕痒,特别是摸到脚心时,痒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后合,身子在沙发上扭动,颤声求饶:“放开我……阿伟,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挠痒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别再……摸下去了……!”
阿伟却抱着不放,并用唇去吻她的脚心。
她用劲挣扎,终于摆脱了他:“你这个……小坏蛋……笑得我……混身都……没有力气了!”她被他折腾得呼吸急促、双颊飞红、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这么怕痒,我帮你揉揉胸口,顺顺气好吗?”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发边,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轻轻揉抚。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呼吸顺畅了,便要他停止。
他却说:“我不累,再按摩一会儿吧!”
她没说话,秀目微闭,由他去揉,觉得非常舒服,几乎快要睡着了。谁知他的手逐渐扩大了范围,两手各抓住她的一只**r着,虽然隔着衣服,但她仍感到很剌激,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流向全身,她陶醉地轻声she。
突然,她发现他在解除她那ru罩的扣子,一下惊醒了。天哪,这混小子又要得寸进尺。这一关很重要,不能再让他突破,她娇嗔道:“喂!这里是不能动的!你真是不知足!”
他辩道:“我怎么不知足了?”
她怕他情绪受影响,便认真解释道:“几十年来,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从来没有让哪个男人摸过我的身子,可是从今天下午到现在,你癡心地迷恋我,我又不忍心让你失望,身子上下一件件地对你开放了,真所谓‘柳腰任尔揽、yuti任尔抱、樱唇任尔吻、香肌任尔舔。’你想想看,哪个男人能有此殊遇?可是时间不长,你又要进一步摸我的**!这难道不是‘不知足’吗?”说着,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