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洋子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房间,和上一次一样,她依旧是端着一个木质的托盘,几壶清酒一些食物,只是食物比上次要简单的多,都是一些生鱼片之类的东西。
洋子将托盘放下,帮我将酒倒上,然后将酒杯交到我的手上对我说:“赢宇先生,实在不好意思,现在时间还早,我不想去打扰厨师的休息,所以就自己切了一点生鱼片,让您见笑了。”
我交过酒杯,然后看了看盘中的生鱼片,确实是切得厚一块薄一块的。
“没什么,我是个粗人,没这么多讲究的!”说完,我将酒杯拿起,刚要往嘴里倒,又突然将酒杯从嘴边移开。我将酒杯放在桌上,然后笑着看着洋子。
洋子被我这么一看,突然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了,她用抱歉地口吻对我说:“赢宇先生,这是纯粹的清酒,请您放心享用!”
听洋子这么说,我拿起杯子,一口将杯中的酒全部倒进了嘴里,然后将酒杯拿在手中,双眼盯着空空如也的杯子摇了摇头。
“您怎么了?”洋子见状,奇怪地问我。
我意味深长的对洋子说:“我怎么觉得还是昨天的清酒好喝呢?”
洋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和你开玩笑的!”说完我直接拿起一个小酒壶,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拿起筷子,尝了几片生鱼片。
“赢宇先生!”
我抬起头,见洋子端着酒杯,我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我连忙将筷子放下,双眼看着她。
“谢谢你的不计前嫌,在往生道里还救了我一命!”说完,她没等我回答,就一口将杯中酒一干二尽。
“这没什么!”我将酒壶拿起喝了一大口,算是对洋子的回应。
场面有些冷淡,洋子不怎么说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和她说些什么,于是我们就变成了纯粹地喝酒吃菜了。中间因为酒喝完了,洋子又出去拿了一次,不过这一回她没有讲清酒倒在酒壶里拿来,而是直接将酒瓶捧了过来,酒瓶上还盖着两个塑料的啤酒杯,我发誓,这应该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大的酒瓶了。
又是好几杯酒下肚,洋子的眼神有些迷离,她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把玩着放在桌上的酒杯,脸色绯红的看着看时颇具些姿色的。
见我在观察她,可能因为是酒精的关系,她对着我痴痴一笑,然后问我说:“我是不是长得不好看?”
我摇了摇头。
洋子做出生气状,用手在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对我说:“那我昨天送到你跟前,你无动于衷!”
“昨天旅途劳顿。”我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也算是给她找了个台阶。说实话,虽然之前她给我下药,之后进入山洞后又全程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但是她做事的认真劲还是让我十分佩服的,所以这会儿我并不讨厌她,于是也就不愿把话说的太直。
“那今天呢?”说话间,洋子将自己外套上衣的拉链拉开,她里面除了一件黑色的文胸什么都没有穿,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就窜入了我的眼中。
“洋子,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将头扭到一边,然后对她说:“你快把拉链拉上!”说完,我将自己的双手交叉在胸前
,做出一副生气的状态。
“对不起!”
听洋子这么说,我才将头扭了回来,她已经将外套的拉链重新拉好了。我表情严肃地看着她,之前建立起来的对她的那么一点点好感一下当然无存。我不明白,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可以对自己的清白如此无视,即便是有凌少的命令在先,但是我想如果她对凌少复命的时候说我不肯就范,以我对凌少为人格局的猜测,我想凌少应该也不会怎么去为难她的。再者说,我对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我赢宇虽然不能说长得丑,但是我的长相还不足以让人姑娘家义无反顾主动献身,所以我很不理解她刚才的行为。
不过洋子之后的一番话,让我不但明白了她的用意,还在心里惊了一惊,洋子对我说:“赢宇先生,我对自己刚才的无礼向您道歉。”见我没有吱声,洋子接着说:“不过要是刚才赢宇先生欣然接受的话,我想我是会将之前在富士山里见到的一切如实写入我交给凌少的报告中的。”
我吃惊地抬起头,发现洋子说话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眼中却露出了温柔的神色,她继续对我说:“赢宇先生是君子,君子,不爱财,不好色。赢宇先生美色当前不为所动,那我猜你有些行为也不是为了求财。”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套我的话,一脸警觉地看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猜长生石应该不止一块!”洋子一语点破。
既然她说破了,我也就不再隐藏什么了,我点了点头,对她说:“你说的没错,还有一块,在我这。”
说话的时候我故意保持平静,但是脸上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些惊张的神色,这一切没有逃出洋子的眼睛,不过她并有没有露出那种将人揭穿后洋洋得意的神色,而是依旧保持平静地对我说:“你放心,我不会乱说我没有亲眼看见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是因为我救了你一命?”我知道她刚才所说的那些什么关于君子的话只是托词。
“我想你帮我一个忙!”洋子慢悠悠地对我说。
事已至此,我想我在她面前已经没有了什么退路,于是我对洋子说:“什么事情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