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还能有谁敢与我敌对。”

吕布?他不是叫奉先咩?难道奉先是字?那昨天晚上吓得董卓关门躲避的人也是他?这么说的话,丁原其实就是执金吾……

恩,原来四年的时光流逝,职位和驻地改变的人不仅仅是董爷啊……还好我没有真的冲到晋阳去找人……也还好,没有真的先去谋杀丁原,否则这一回一定成为货真价实的刺客,然后和他在联络感情前,先拼个你死我活。

世间的一切,y差阳错得叫人觉得好笑,又好巧。

“主公请勿担忧,我能将吕布招来。”帐下的将士站了一名出来,“我与吕布同乡,知他有勇无谋,见利忘义,我定能说服他来降与主公。”

垂下眼,微微不悦了,我不喜欢听见任何人说他的不是。忍不住低道:“董爷,请让我随同。”什么有勇无谋,见利忘义,我不信!

董卓偏头看我,对于我的提议有点惊讶,尔后连连摇头,“不成,毁,你留在我身边。”接着转向建言的人:“虎贲中将李肃,你将如何劝服他?”

李肃抱拳道:“主公前些日子不是得了匹日行千里的名马赤兔,再赠与重金,一定可行。”

董卓侧脸向李儒,李儒点头,他这才道:“好,我静待中将成功归来。”

眯眼瞪着李肃走人,心头矛盾交织,既希望他能被招过来,免除一死的宿命,又不希望他真的如同李肃所说的卑劣。咬了咬牙,不甘心的只能陪同董爷一道撤回洛阳等待。

洛阳是汉朝的国都,尽管朝政混乱,人心惶惶,可洛阳城内依旧还是奢华无度的世界,无论今朝谁掉了脑袋,又有谁升了官职,金迷酒醉仍是上流社会永远不变的写照。

“姐姐最近很勤力呢。”斓轻轻的声音带笑,一盏茶奉上几案。

抬眼看她恢复了很多的红润脸色,“是啊,突然很想尝尝三品官是如何的威风八面。”推开面前堆积如山的公文,取过茶,喝一口,看着她笑开了娇容,也跟着浅笑。

斓跪坐在几案旁边,满是歉意,“都怪我身子太弱,害得姐姐得一个人参战。”

笑着瞅她,“我可没参战,只是跟着逃跑就是了。”捂住肚子,装出懊恼的神情,“最惨的是我一直没有时间吃东西,饿得肚子好痛,帮我做个大点的干粮袋,下回一定要装得满满的再出去逃命。”

她吃吃而笑,“姐姐好顽皮。”

瞧着她美丽的小脸,“斓,你也快行冠礼了,我听说西凉武威马腾太守的长公子出类拔萃,加加减减也就你这个岁数,有没有兴趣去瞧瞧?”

她的脸唰的迅速红透,不依的瞪了我一眼,“姐姐尚未谈论婚嫁,怎么就轮到我头上了?”

我笑,知道很难向她解释,心里那种:“必须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才配得上我的妹妹”的感觉。难得见到个出色的,自然想先为她订下来,省得以后被别的女人抢了先手,到那时后悔都来不及。

“明公请二位小姐速入董府赴宴。”

好熟悉的一句话,反sx的就想回答没空,但在看到斓笑眯眯的警告眼神时,很乖的应允了声好。这才讨好的对她一笑,“斓,打个商量,你当姐姐成不?”

坐上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就设立在离皇g不远处的董府。

宽广豪华的董府丝毫不因前些日子的大败而减少任何金光灿烂的可能x。

拜见过面善的董爷,我和斓到珠帘后入坐,斓是一脸不解董爷召开宴会的意图,我却悄悄的心情雀跃起来。

能紧接着在战败后举行盛宴的最大原因只可能有一个,李肃把吕布招过来了。

微微闭目,心中的滋味难以言喻,能见到他是那样的快乐啊,可他的到来却证明了李肃对他人格的最低下评价。渴望着见到他,渴望着能和他在一起,渴望得心都揪起来了,但我不希望任何人说他是个混蛋,是个可以和董爷媲美的混蛋。

我不是个重名声外在的人,为什么偏偏对他就万般的在意,喜欢上一个人,是这么的盲目?衡量之下,自然是见到他最好,但他的声名定会因为转投董卓,而变得抹漆乌黑的……

到底要如何才能将鱼与熊掌兼得呢?还是按照定律而言,想得到其中一样,就必须得舍弃另一样?

思索间,听闻原先热闹的席间一片抽息,然后转为死寂。

抬眼,看见了朝思慕想的他。

李肃向董卓拜礼,介绍着他。

他的姿态桀骜不逊,昂首挺x,双腿分开矗立,整个人仿佛一座巍峨的大山,稳稳的无法动摇,尽管一身简单白袍,可还是张扬着叫人害怕的煞气,那样的夺目出众啊!

“好、好可怕……”斓低语着揪住我的衣袖。

偏头看她和众人一致的满脸惊吓,有些疑惑又好笑,他的魅力是拿来欣赏,而不是畏惧的,怎么就没人能和我有相同心思呢?

对比所有人的吓坏,董卓的大喜是那样的可笑。

他昂然站在那里,就算是面对着董卓也丝毫没有敬畏之态,只是一言不发的打开手上提着的袋子,取出一个东西。

赫然是丁原的人头!

在场的女眷全部发出凄厉惊恐的尖叫,男人们也完全吃了一惊。

我眨巴着眼,心里一凉,他不但来了,而且还砍了丁原的头来取信董卓,这人是被李肃说昏了头,还是压g就不计较外人对他的评价了?别人会怎么说他?说他为了投诚,连自己义父的命都可以亲手夺取?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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