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那种感觉不是单纯的悲喜,而是悠缓的韵律冥想,思绪飘得很远又很近,仿佛时间放慢了脚步,世界只是你感知的视界,无限小又无限大。
啰嗦了那么多,我只是想说当你处于一种很玄妙的思维冥想时,一副‘活春宫’撞入你的眼睛,你的反应神经不及动作,心已经做出最忠于自己的选择了。
红,火红妖冶怒焰般燃烧的红色跑车映上瞳孔。
车头前盖,‘躺’着两个人,两个纠缠不休的女人,从一个窈窕背影与被背影遮住大半的身影看,两个女人一定很美,不仅是美,肆无忌惮的姿态显示着她们的嚣张。
她们在接吻,电闪雷鸣,燃烧生命的激烈,观众可以轻易感受到她们的激情与享受。
比跑车更怒放的红裙女人压在白衣女人身上,长长的大波浪遮住自己的臀背,与白衣的黑长直缠绕厮磨,似有似无的□□喘息,仿佛来自yù_wàng世界最深处的呼唤。
我看傻了眼,真的我确定,这条路不仅不偏僻,还经常有行人路过,闲置率很低很低。
犹豫的不知道是悄悄地走开,还是顺从本心的观摩,走开的话,我不保证能不发出任何声音来,但是如果再看下去,惊动了两个妖孽,更意味着数不尽的是非。
除了语速,我从来都是慢性子,思想慢,动作更慢,没等我想好如何反应。
白衣女人突然动了下,可能是想调整姿势?这一动就露出了半个额头和一双眼睛。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丹凤眼,深邃犀利神秘,寒光闪溢。
那双眼睛向我射来眼锋,无尽的欢愉、□□中夹杂着一丝丝戏谑挑衅/逗?
我被一击毙命,从此入骨眷念。
一年后,某处半山别墅。
我跨入浴缸,手抚白皙玉背,指尖轻弹,嘴唇凑了过去,留下串串细碎的吻,诉说每一秒未见的思念与渴望。
玉背微动,御姐大人调整姿势配合我。
嘴唇轻啜蝴蝶骨,右手手尖在线条美好的腰背逡巡,左手悄mī_mī绕到前面握住饱满。
“唔~”我和御姐大人同时发出轻吟,她是敏感,我是因为舒服。
“手感好极了…”手中变换着形状,我满足喟叹,出口的同时才发现自己声音有些色气的暗哑。
御姐放松后仰靠在我怀里,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一侧,没了平时的霸道凌厉,不施粉黛的脸庞显得清纯妖媚。
漂亮的丹凤眼斜晲我。
那一双被□□氤氲了寒光的明眸,别样妩媚的朦胧,美得不可方物。
我讨好笑笑,脸颊摩挲她的,嘴唇找到锁骨,牙齿细细研磨,又用舌尖舔舐柔腻肌肤。
“嗯~~”御姐难耐挣动,红唇逸出诱人□□。
看着纤长手指掌握不住的浑圆,我感叹:“平时那么正经严厉的样子,深藏不露呀,隐藏得真好……”
御姐白我,狭长眼眸似笑非笑:“你很有成就感?”
我笑笑,心里苦涩,当然不是,即使此时此刻,拥她入怀,依旧没有片刻的真实感。
那么完美的人怎么就看上了自己。
“当然喽,我也要去右岸开篇贴子——美女总裁潜了小职员,霸道御姐受瞎眼爱上傻白宅,”
御姐噗嗤乐了,“受?”眼波流转透着不和你计较的意味。
她嗤笑:“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早就看出来你是个小闷骚,文静乖巧什么的,装得很像。”
我点头,左手轻轻施力抓揉,“是啊,我闷骚明骚风骚骚扰骚动,我只对你骚只动你……”吻上她的唇角,声音融化于唇舌间。
右手悄悄消失在水下。
“唔~~”一声压抑欢愉的□□伴着“笃笃”敲门声同时响起,我住手御姐住了嘴,两颗脑袋默契向雾光玻璃门看去,一抹红色的嚣张身影隐约立在门外。
“【哔——】”纯正御姐苏音低低骂了句英文,欲哭无泪的我被御姐气急败坏的样子逗笑了。
“嘿大早上的挺有兴致呀!我说怎么敲都没人开门呐”携着酸味的恶意女声调笑道。
御姐皱眉“你也不提醒我。”
我要爱死她这矫情的小模样了,乖乖点头,双手恢复工作,一下一下啄着她白玉颈项。
眼波妩媚白我,葱指按着我的双手,御姐微微扬声:“一大早来叨扰的恶客需要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种埋怨。”
脸皮当然很厚,“哈哈,我可是为你着想,怕你的小攻是新手。”
“小芒呀怎么样,有什么技术、姿势上的难题可以问姐姐啊。”说着手握住门把就要进来,现场教学。
傻子才找你。
我搂住御姐,尽力用自己身体护住美好风光,扯开嗓子op!我的技术怎么样无所谓。”
“重点是我家大人很满意!很满!意!很!满!意!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御姐难得害羞捶我。
僵住,透过门缝看见红色裙角微微抖动。
今天的防御出乎意料的低,可能‘知道’和‘亲眼见’是两回事吧。
我再接再厉:“s姐我们要穿衣服了,你对我的‘排骨’没兴趣吧?”我容易吗,为了赶走她,不惜自黑,我低头看了看,确定距离排骨还是有段距离的。
御姐瞥我,目光称量,好像重新认识我了一样,褪去□□的寒眸流光溢彩。
“嘿嘿,吓吓她。”我做着口型,受不了她的小萌样儿,嘟嘴33朝玉颊亲去。
御姐不躲不闪,眸光漾笑。
我停下,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