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纳兰容楚轻轻的,低着头,声音沙哑的说道:“那你能保证在你心里留一个位置给我吗?不会再对我忽冷忽热,不会再无视我的心意,偶尔也能想起我,来楚香阁看看我。每个月哪怕只有一次,会来楚香阁陪我用膳,有时从宫外回来也能记得给我带份小礼物,我知道的,上次你回宫的时候给东方祭买了礼物。虽然听上去我现在就像个妒夫,但我还是希望你也会偶尔的想起我。那怕就只是一闪而过,也总比现在好。”
等了很久,其实纳兰容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还是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内心不自觉的一阵抽痛,还是,不行吗?她的心里就真的不能留哪怕就一个角落的位置给他吗?
“那个,你别太伤心,这丫头睡着了。”在一旁于心不忍的司韵轻轻的开口道。这丫头也真是够了,难得有美男这么煽情的跟她表白,竟然睡着了?难怪她以前一直打光棍。
纳兰容楚微微一怔,抬起头,看见的是梵舒雅毫无防备的睡颜。在睡梦中她好像还是很不安心,眉头微微皱起,嘴里时不时的嘟嚷着些什么。
纳兰容楚彻不禁失笑,他底被她打败了,这算什么?刚才还这么严肃的让自己选择,自己纠结了这么久,她竟然睡着了?
“那个,纳兰公子啊,她的神经比较大条。别人的还好说,对于自己的男女之间的关系,她那脑子转得比较慢。其他的都挺好的,千万不要放弃她啊。”司韵都替梵舒雅觉得丢人了,都快睡了一天了。在这么重要的时刻竟然还睡。她是真的希望她能找到让她幸福的人,不管对方是谁,是什么身份,只要爱她,对她好。司韵都会支持他们的。但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上心呢?
“我知道,我不会放弃的。”纳兰容楚的嘴角难得的扬起了一个较大的弧度,眼中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车里的三人默契的没有再说话,或许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但更多的,是不想吵醒那睡着的人儿。
梵舒雅发誓,她现在是真的很想打人。自己刚醒过来就发现一直压在自己身上的小白和鸵鸟似的小荷。司韵和梧悦桐正笑得一脸猥琐的看着自己。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睡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不要脸的人。此时正死死的抱住自己。一只手还极其暧昧的搂着自己的腰。其实搂了就搂了,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为什么要在那里乱摸,每当他修长温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时,她都忍不住的一阵颤抖。
“东方祭!马上,立刻!把你的爪子拿开!”
“嗯?雅儿醒了?”东方祭好像并没听到她话里的怒气,魅惑低沉的声音像是要把梵舒雅的魂给勾了去。
“东方祭,这里还有人。”梵舒雅着实是无奈,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可是那两个不怀好意的人那一脸的猥琐样是真的让她好慌啊。
“雅儿的意思是,如果没人雅儿就能让在下摸个够?”
梵舒雅的脸瞬间爆红,什么鬼!她这是被调戏了?
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东方祭觉得这些天的不安都消失了。撑起身子,不再逗她“雅儿快起来吧,父妃等你很久了。”
妈的,刚才到底是谁在使坏?梵舒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小白,下去,重死了。想压死我啊。”
小白低吼了两声,伸出舌头胡乱的舔着她的脸,不一会儿,梵舒雅满脸都是他的口水了。小白调谐般的看着东方祭:小样儿,看到没,她是小爷的!哪凉快给小爷待哪去。
东方祭的星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暗光,这小东西的皮毛不错,可以给雅儿做件大衣。
“我靠,小白你发什么神经!发情也不能对着我发啊,信不信我让梧悦桐阉了你!”梵舒雅炸毛了,满脸的口水都臭死了。而且他半个身子都压着自己,她都快被他压断气了。
东方祭听着梵舒雅暴怒的声音,笑得越发妖冶:听到没?再不快点走开雅儿可是会阉了你的哦。
小白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举起肉乎乎的爪子不停的拍打着梵舒雅的头:你是不是傻!你到底是不是傻!这男人就是个狐狸精,你怎么能被他迷惑呢!而且还敢口出狂言要阉了小爷,你这大傻蛋!
可是,梵舒雅又怎能懂小白的一片‘苦心‘呢?
“嘿,你欺负我欺负上瘾了是吧。你还打!”
“好了,小白,你再打就真把那丫头打傻的。”一旁的梧悦桐见没好戏看了,终于良心发现,开口‘拯救‘一下那丫头。
“瞧凤君这话说的,那丫头本来就傻,说不定多打两下就好了。”司韵端起桌上的茶,悠哉悠哉的说着。
听着司韵的话,梵舒雅的脸更黑了。身上的寒意跟不要钱似的,让一直在装鸵鸟的小荷狠狠的缩了缩脖子。殿下,不是小荷不想出手相救啊,而且这里没有一位是她能得罪的啊。
知道梵舒雅真的怒了,梧悦桐摸了摸鼻子“小白,下来吧,那丫头身子不是不好嘛。快下来别压坏了。”
闻言,小白心不甘情不愿的跳下床走到梧悦桐的身边坐下。一双美丽的异瞳哀怨的看着她:大傻蛋身体不好,不能压着大傻蛋,可是凭什么那狐狸精就可以动手动脚?
对于小白的哀怨,梵舒雅视而不见。做起身子,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突起的太阳穴,有气无力的问道:“小荷,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快到晚膳的时间了。”
“嗯,去给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