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本宫所知,你高府一门只有老夫人和你娘被封为国夫人和郡夫人,你并无封爵,你一无封爵女子,以何名义向太子奏事?不要以为你爷爷你爹爹对朝廷功大,你就不把自个当外人。”
高怀逸听完当即在心里为这位太子妃拍手,说得好,是这么个理,是她一直在僭越忘了本分。高怀志脸色煞白一脸不甘,她赶紧称罪告辞,拉着弟弟才走几步,太子上前一把抓住她胳膊,而后看向太子妃:“本宫的事,轮不到你多嘴!谁是外人,也轮不到你界定!”
这真是...高怀逸有一瞬间想昏过去,这事她真不想参与,尤其是太子妃此时一脸冷漠寒霜里带了深深的鄙夷。鄙夷她这个妄图嫁入皇家却打空了算盘还不甘心的人?真是不知从何说起啊。
和太子一路走到了皇宫城墙上,太阳余晖很美,冷还是很冷。揣着暖手把当前形势给太子说了说,而后笑叹一声:“我也是自作孽,可就是忍不住,譬如这江宁节度使的事,如此重要的官位迟迟无人上任,朝里也无消息传出,我想约是皇上过问了这事,既然皇上过问,则是大好事,你有机会荐官,一定要把握住良机。纵观满朝文武,无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