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卫子凌含糊地应了一声。
如果是其他科目他还有点把握，语文……看样子司徒薰薰免不了嘲笑他一段时间了，不过司徒薰薰一向对他这个态度。
而且他也不在意这些。
看不起就看不起呗，反正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反正一年后，自己就要离开了，招惹这样的女孩反而是一个麻烦。
“卫先生，小姐的事……”徐莲是个聪明的女人，看出卫子凌眼底的不以为然，于是似乎想说点什么，不过话到嘴边，又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两人同时拿出手机。
很巧。
都有电话打来。
“卫先生，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莲姨看着屏幕上的号码，眼底掠过一丝阴霾，强打起精神，对着卫子凌抱歉一笑后，拿起手机往阳台走去。
“嗯。”卫子凌没注意到莲姨的脸色，注意力全部放在手机里的号码上。
这是老头子的电话号码。
老头子有一部卫星电话，据说这款手机有六十多个卫星协助通信，可以实现全球通话。
他在南非有一次就是靠着这个和老头子联系的。
那一次是他唯一任务失败的一次。
也是他和小师妹翻脸，退出蝴蝶公墓的时间。
一般如果不是很要紧的急事，他不会打这个号码。
因为一旦打这个号码就代表，他，失败了。
老头子也基本上没打过给他，今天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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