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完上午的会回来看见了这个。劳拉·埃尔姆斯承认是她干的,但她说幕后另有人在指使。”
“这样啊。”他说。他看着那“呕吐物”,努力想做到不露声色,但我还是看见他的一边嘴角上扬了。
“你对这件事有什么头绪吗?”
“我哪会有呢?”
“我是不是该把劳拉叫过来?”
他拉了拉上衣领口——他的指甲涂成了荧光绿。“这就不必了。我,嗯……是我让劳拉在那里放‘呕吐物’的。”
我扬眉。“是这样吗?”
“是的,先生。”
我叹气,双手叉腰。“我是个大忙人,没工夫搭理这些幼稚的恶作剧。”
“抱歉。”他双手在背后紧握在一起,踮着脚尖身体前后摆动。
“你很明显在渴望我的关注,现在你得偿所愿了。”
“抱歉?”他又说了一遍。他用那软软的声音说来出的话语,听得人心都碎了。但我很了解他,能听出藏在那声音背后的调皮。他享受着此刻的每分每秒。我也是。
“你是该抱歉。”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