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发生了。”
他们看着他,完全不能领会。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相似的事情。他们在那里测试用这武器攻击行星的?我知道他们用的是海王星!
“那刚刚才发生,”比恩说,“发生在虫族的母星。我们刚刚炸毁了它。他们已经全部死亡了。”
他们最后开始了解他话里的严肃含义。他们激动地表示异议。他解释了超光速通讯装置。但他们不相信他。
另一个声音加入了谈话中,“那被叫做安塞波。”
他们抬头,看到格拉夫上校在远处,正顺隧道走过来。
比恩说的是事实么?那就是真正的战争么?
“它们都是真的,”比恩说,“所有那些被叫做测试的,实际都是真正的战斗。真正的胜利。不是么?格拉夫上校。我们一直都在进行真正的战争。”
“现在结束了,”格拉夫说,“人类将会继续生存下去,而虫族不会。”
他们最终相信了,并且因为现实而感到眩晕。结束了。我们赢了。我们不是在练习,我们实际上就是指挥官。
然后,最后,一片死寂。
“他们‘全都’死去了?”佩查问。
比恩点点头。
他们再次看向格拉夫,“我们有报告显示。在其他行星上的生命活动已经完全停止。他们肯定把他们所有的母后全部聚集到他们的母星上了。当母后死亡,虫人就死亡。
现在没有敌人了。”
佩查开始倚着墙壁哭泣。比恩想去安慰她,但是丁已经在那里了。丁是那个握着她,安慰她的朋友。
一些人很冷静,一些人很狂喜,他们回到了他们的宿舍。佩查不是唯一一个哭泣的人。但是没有人可以证明,是不是泪水真能冲走苦闷而让人轻松一点。
只有比恩没有回到房间,也许是因为比恩是唯一一个毫不吃惊的人。他和格拉夫一起站在隧道外面。
“安德知道这个情况后怎么样了?”
“糟透了,”格拉夫说,“我们原本应该更小心地对他打破迷团的,但是在胜利的时候,真的无法抑制。”
“你所有的赌注都赚回来了。”比恩说。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比恩,”格拉夫说,“你为什么留下他进行控制呢?你怎么知道他会作出计划呢?”
“我没有,”比恩说,“我只知道我根本没有计划。”
“但是你说的什么——‘敌人的’大门是在下方。‘那’就是安德用的计划。”
“那不是计划,”比恩说,“也许那让他想到什么计划。但是那是他的。是安德的。你们的赌注押到正确的孩子身上了。”
格拉夫沉默地看着比恩,然后伸出一只手放到比恩的头上,微微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想你把所有人都拉过终点线了。”
“那没有关系了,不是么?”比恩说,“无论如何,已经结束了。人类的暂时的团结也一样。”
“是的,”格拉夫说。他把手拿开,开始拨弄自己的头发。“我相信你的分析。我试图发出警告。‘如果’将军留意了我的忠告的话,那些官方的人应该正在艾洛斯和全舰队里进行拘捕。”
“他们会和平的进行么?”比恩问。
“我们会看到的,”格拉夫说。
远处的炮火顺着隧道传来了回声。
“看来不是那样,”比恩说。
他们听到有人跑来的脚步声。他们很快就看到了他们,一队应急的武装小分队。
比恩和格拉夫看着他们接近,“是友是敌?”
“他们的制服完全一样,”格拉夫说,“你就是他们叫做比恩的那个人。在那些门的里面”——他指向那些孩子门的宿舍大门——“那些孩子是就是战争的宠儿。他们回到地球上就是军队的指挥官,他们是胜利的希望。‘你’就是希望。”
军人来到格拉夫面前站住,“我们来这里保护孩子,长官,”他们的队长说。
“从哪里来的?”
“那些官僚人员看上去在拒捕,长官,”士兵说,“将军已经下达命令要不惜代价保证孩子们的安全。”
格拉夫知道这些军队是从哪边来的以后,显然放心了。“女孩在那边的房间。我建议你们在此期间尽量保护那些在那两间房间的人的安全。”
“这个孩子是谁呢?”士兵问,他指的是比恩。
“他是他们中的一个。”
“全都是安德·维京做的,”比恩说,“安德是我们的指挥官。”
“他也在那些房间中么?”士兵问。
“他和马泽·雷汉在一起,”格拉夫说,“这个则和我呆在一起。”
士兵行礼。开始把他的人布置在隧道中比较靠前的地方,只在每扇门前留下一个士兵来预防孩子们外出或者在战斗中迷路。
比恩小跑地跟着格拉夫,他正领着比恩有目的地走下隧道,超过了最远的守卫。
“如果将军做的是对的,那么安塞波已经被保护了。我不了解你,但是我希望你到新闻的来源的地方。而且离开。”
“俄语很难学么?”比恩问。
“你是在和我玩幽默么?”格拉夫问。
“那仅仅是一个问题,很容易回答的。”
“比恩,你是一个优秀的孩子,但是闭嘴,ok?”
比恩笑了。“ok。”
“你不介意我还叫你比恩么?”
“那是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本来应该是朱里安·戴尔菲科。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