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诗见伊人、香帘那诧异、不敢相信的样子,便解释道,“我爱的是他,不是郡王。”
伊人试探地提醒说:“主子,合亲王是您的皇兄。”
“他不是,”涵诗说:“我不是公主。”
伊人想了想说:“主子,奴婢会易容,让奴婢替你死吧。”
伊人又跪了下来,“贤妃娘娘从不体恤下人。奴婢在她那儿挨了不少打,知道遇见主子,主子说拿奴婢当姐妹,奴婢虽受不起但也十分感动。主子的大恩大德也是奴婢殉葬还不了的。”
涵诗认真地说:“我不会让你去的!今晚我们三姐妹就一起睡一晚,明日午时,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琼裳跑到将军府。
“阿玛!阿玛!”
琼裳往游竺的房间跑去。
游竺闻声而出,“琼裳,女儿家的怎么能跑呢?快停下。”
琼裳拉住游竺的手,“阿玛,你收了胡伟做亲生儿子吧。”
琼裳将胡伟的事告诉游竺。
一向和蔼的游竺竟也皱起了眉头,“这是一步险棋啊,万一皇上有所察觉······”
琼裳任地转过身,“皇上如何会知道?这点小事你也不帮!早知道我就不活过来了,死了算了!死了就没有烦心事了!我现在就去死!”
游竺拉住琼裳说:“阿玛也没说不帮,怎么如此任呢?不就认个儿子吗?好好好,答应便是。”
琼裳挽住游竺的手臂,撒娇地说:“阿玛最好了。”
游竺见女儿撒娇,收起严肃的脸,和蔼地笑了。
琼裳回到郡主府,已是晚上了。
怜芳问:“郡主,和怡固lún_gōng主明日午时行刑,您不救她了吗?”
琼裳这才想起,“涵诗!我要去救涵诗!”
琼裳立马冲向皇。
“郡主!”怜芳与芸儿拉住琼裳。
琼裳问:“你们拉着我干嘛?”
芸儿答:“皇上在府上恭候多时了。”
怜芳与芸儿带琼裳来到大堂,天寅正坐在正位上喝茶。
琼裳白了天寅一眼,“贱男人!”
天寅并没有生气,反而顺着琼裳的话说:“贱男人有一事相求,不知郡主答应不答应。”
“有屁快放!”琼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让怜芳和芸儿捏了一大把汗。
“朕想带郡主去一个地方。”
“朕?呵呵。”琼裳带有嘲讽意味的说,“就你,还有资格喊朕!贱男人!”
天寅生气地拉起琼裳的手,拉琼裳走了。
怜芳与芸儿互看了一眼,以为天寅要临幸琼裳,故不敢随行。
琼裳厌恶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天寅不答,只管拉着琼裳前行。
淑妃与德妃扮成太监牧羊,拿着出腰牌出,往多罗府而去。
在重华中,涵诗、伊人、香帘三人一起躺在一张大床上,锦被已经被抢走了,三人互相倚靠着取暖。
伊人问:“主子,冷吗?”
涵诗轻搓着**皮疙瘩,“不冷。我们已经拜了把子,以后就是姐妹了。我比你们虚长几岁,叫我姐姐吧!”
伊人与香帘习惯了深的等级制度,不敢将“姐姐”二字叫出口。
涵诗将自己的外衣盖在两位妹妹的身上,“明日午时就要分开了,再不叫就来不及了。”
香帘仍未叫出口。
伊人含泪说:“姐姐,明日一别,希望下辈子还能再见。”
涵诗也流出了眼泪,“会的,下辈子,我们会是亲姐妹。”
涵诗有些犯困,闭上眼睡去了。
伊人唤道,“姐姐,你睡了吗?”
涵诗没有作答,似乎已经睡沉了。
伊人与香帘立马起身,伊人将藏在床下的易容工具拿出,香帘帮涵诗宽衣。
伊人吩咐道,“这剂méng_hàn_yào能撑到明日申时,马车已经备好了,你出时记得出示腰牌,就说替皇上办事的。主子以后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把主子平安送到郡主府,不要辜负了我的苦心。”
香帘跪下给伊人叩了一个头,“伊人,珍重。”
伊人帮涵诗穿上侍婢的衣服,扶起香帘说:“快走吧,否则门关了就出不去了。”
香帘背起涵诗,走出了重华,上了马车。
天寅拉琼裳来到合亲王府前。
琼裳问:“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天寅放开琼裳的手,“你不想救涵诗吗?”
琼裳抬起头看天寅,“可以吗?”
天寅看着琼裳那双在灯光下会闪闪发光的樱唇,突然有一种想吻的冲动。
天寅转过身去不看琼裳,“当然可以,只要你有本事躺在合亲王的床上,再公告天下你是他的人,朕就救她。”
琼裳有些惊讶,她本以为天寅要借她之手杀了天颜,没想到是让自己睡在天颜的床上,还要公之于众,他想干什么?
琼裳不比涵诗内向,直率地问:“为什么让我睡在他床上?”
“不仅要睡在他床上,还要褪光衣服,睡在他怀中,还要落红。”
“落红?!”琼裳一阵苦笑,自己的第一次早在三年前穿越而来就被那混蛋夺去了,哪还来什么落红?
天寅以为琼裳不懂落红的意思,瞅了琼裳一眼,不屑道:“自己理会!”
天寅看着琼裳飞进合亲王府,才放心地离去了。
在多罗府前,淑妃与德妃相遇。德妃嘲讽道,“我就说双儿出的这主意不行,居然跟淑妃想到一块儿了,看来淑妃也不过是侍婢的脑子,格格的身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