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再开几剂安胎的吧。[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花如雪还是不放心,补充道。
张太医忙又转过身对着皇上行李:“是,微臣明白。”
待太医退下后。君若倾倚书案笑道:“皇上也太小心了些。不管什么安胎不安胎,到底是药来着,总是在喝,嘴里也多了些苦味。”
“良药苦口嘛。”花如雪见她发丝散落腰间,如猫一般慵懒地伏案。手上整理奏章的速度却没停下,心里微微一暖,起身凑过去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千言万语都化作柔波化入眼里,即便什么都不说,君若倾也明白他的心意。
“好,我乖乖喝安胎药。”君若倾轻轻拍拍他的手背,也叮嘱道,“你也别熬得太晚。国事自然重要,但凡事不能一蹴而就,该休息就休息,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罢,她起身告退回到了自己寝宫。
现如今,自己肚子里的孩儿可是金贵的很,竟然让花如雪在百忙中还能这般细心地对待。这也就够了。
入夜,太医派人送来了安胎的药,楚儿笑盈盈地端着一盘子果脯蜜饯放在君若倾床边的小桌子上,满眼的欢喜。
“你这丫头,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君若倾端起小小白玉药碗,沿着碗沿轻轻吹一口气,一股浓烈的中药味袭来,光这气味就够苦的了,她轻轻摇头,顺手也放在了小桌上。
“娘娘,这是安胎药。”楚儿提醒道。
“我自然知道reads;。”君若倾背靠着金色的靠垫扫了楚儿一眼。
楚儿却笑得意味不明。端起那闻上去就甜津津的蜜饯道:“这个呢,可是皇上专门派人送来,来人还说。还说……”
“说什么?”
楚儿清清嗓子,故意装作粗声粗气,学着花如雪的样子道:“皇后怕苦,我已吩咐了御厨做了上好的蜜饯,你小心送去,免得皇后喝不下安胎药。[$gt;gt;gt;_._.小_._.說_._.網lt;gt;
君若倾看她笑的肆无忌惮,撇撇嘴道:“你这丫头,愈发没规矩了,这有什么好笑。”
“娘娘。”楚儿轻轻掩嘴,“哪里没有一点蜜饯啊,偏偏半夜眼巴巴地送来,可见皇上对您的恩宠……”
君若倾听了心里暖暖的,眉里眼里都是笑意,但她见楚儿也笑的这般得意,好像比自己还要高兴,便故意板着脸道:“蜜饯放下,你也退下吧,小心笑歪了嘴。”
楚儿笑着摇头,边退着步子边道:“改日诞下了小王子或小公主啊,可比现在还要乐呢。”话毕,她也退到了寝殿外,随手带上了宫门。
君若倾望着那小碟蜜饯,随手拿起一个放入口中,果然很甜,甜到心里。人生在世,求的不过是一个真心的爱人。自己命好,穿越到了古代,反而遇到了一个可以厮守终身的人,他对我如此,夫复何求呢?
夜已深,君若倾虽然闭着眼,却不能寐。
温暖的金丝锦缎铺在床上,寝殿内灯烛摇曳。尽木丸亡。
在有光的地方君若倾是很难入睡的,但她怕花如雪忙完后会来此休息,特意命了人不许熄灭火烛。再加上内乱刚刚平息,怎么可能安稳入睡呢。
果然,许久之后,花如雪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榻,侧着身子从背后抱住君若倾,他的身上还带着从外而来的丝丝寒气,十分清冽。君若倾没有回头,把手放在他环住自己腰间的手上,轻声道:“怎么才休息?”
花如雪微微一怔,反问道:“你呢,都说让你好好休息了,怎么还没睡?”
如今花如雪在身边,君若倾觉得十分踏实,渐渐觉得有些睡意了,轻轻拍拍他的手道:“就要睡着了……”
话音刚落,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花如雪轻轻一笑,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把头紧贴在她柔软的脊背上,也沉沉睡去。
夜,寂静无声。
窗外,月光如倾泻的银白瀑布洒在地上,夜色如水。
突然间,一颗流星划过,星光夺目,引得执勤的禁卫军纷纷驻足观看,只见那颗耀眼的星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破夜空,简直要把夜空化成两片。
流星并不少见。可如此耀眼闪亮,像一把利剑划破长空的流星很是少见。
钦天监御史林永祝在观天台上也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暗暗惊叹,此星象,不吉啊。
林永祝连连摇头,命人马上备车,准备入宫。内乱刚平,又出次星象,不得不防啊,这乃凶兆。
话说花如雪刚刚睡了一个时辰,忽闻小太监来报,说林永祝大人连夜有急事上禀。
他闭着眼睛听着门外小太监的禀报,心想:钦天监来报?这钦天监能有什么大事儿?
虽这么想,但他还是悄悄滴起身,尽量让动作轻些,生怕吵醒了君若倾。他着好鞋袜出了内殿,嘱咐君若倾的贴身宫女楚儿,让她点了安神香,不要打扰皇后休息。
外殿,花如雪刚刚整理好衣衫,便又有小太监慌忙来报,说是李贺将军觐见,好像是大理寺内的叛党突然中毒死了。
花如雪听了这消息也没太大反应,只是轻轻挑了挑眉,反而对着慌乱地弄出声响的小太监轻声斥道:皇后还在就寝,慌慌张张做什么,手脚也该轻些。
而帮他整理发冠的楚儿听了来报小太监这话却是一惊,话说皇后娘娘可是给了那贼人续命十五日的药物,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
但楚儿看到皇上如此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