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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欣赏她虽然已经极为消瘦,却仍美得让人窒息的身体,喂她服下药丸。
她身上无处不烫得灼手,被风一吹,在昏迷中仍冷得直哆嗦。
他将备好的药酒倒入手中,搓的热了,一点点反复揉过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直到药酒渗入她的体内,肌肤泛了红,才拉过丝被给她盖上,收了药物。
脱去身上衣物,钻进被中,将她上了药酒后,迅速降温的身体紧紧抱住,用自已的体温将她暖着,轻吻了吻她失血色的面颊,令她枕了自已肩膀,她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才握了她的手,令真气绵绵的灌入她体内。
过了柱香时间,她不再发抖,安静了下来,沉沉的睡了,气息较方才已有力了许多。
容华暗松了口气,亲吻了吻她的额头,下颚轻抵了她额角,低声呢喃,“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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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歪着身子坐在金殿宝座里,手撑着下颚,听完朝中众大臣的汇报,冷笑了笑,朝子涵勾了勾手指。
子涵看了看左右迟疑的上了金殿台阶,“太子…………”
古越伏身凑到他耳边以只得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去见贺兰,告诉她,北皇未死,而且与风荻也串成一气,如今他就在北朝某处。你转告她,如果她愿意与我们打上一仗,大伤元气后,将北皇请回北朝皇座,我们也很乐意助她一助,让北皇早些归位。”
子涵暗吸了口冷气,“北皇当真?”
古越轻笑了笑,“当真。”
神情轻松的靠坐回去,淡淡然的看着座下众臣。
众臣听不见古越和子涵的谈话,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禁不住面面相觑,交头结耳,有人忍不住,正要上前相问,却见古越将手一挥,他身侧传官尖着嗓子,叫道:“退朝。”
古越起身大步迈下台阶转进内间。
只得退出大殿,在殿下又商议了一阵才各自散去。
古越刚下了大殿,便有亲兵急迎上来,凑到他耳边一阵耳语。
古越脸色大变,一把揪了亲兵胸前衣襟,提到近前,“白筱垂危?”
亲兵吓得脸白了,“是,容公子说要用功为她治病,不可有丝毫打扰,要太子尽快派人暗中相护。”
古越背心冷汗直流,浓眉一竖,拽着他衣襟的手紧了些,“你为何现在才报?”
亲兵颤了声,“太子在上朝,属下不敢………”
古越将他往地上一掷,“糊涂。”向外急走,如果知道那边发生了这事,且会听那些老匹夫这许久的啰嗦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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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一日数次用药酒与她擦身,除了亲自熬煮汤药,参汤灌她服下,自已不过是草草用些餐食,便一直用真气将她养着。
接连三日,白筱虽然未醒,反复的高热却已慢慢降下,心跳也越加的有力,已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容华真气消耗过度,已累得很是疲惫,心下却是十分欣慰。
她可以这么静静的躺在他怀中,却是生平之快,等她好起来,这些又将不复存在,苦笑了笑,心间涩然。
这期间古越每日必来,然知他用真气护着白筱,怕他分神,真气岔了道,白筱性命难保不说,他也将走火入魔。
不敢岔他,暗中调派人手潜在也附近,对他们严加保护。
他自已每日除了非他不能的重要事务,在朝中处理了,便匆匆赶来此处,于院中亲自守护。
这日迟迟不见容华出来,不知里面什么情形,又不敢冒然撞入,暗暗焦急,在院中来回踱步。
几奖逛到门口,欲伸手推门,终是握拳缩了回来,重叹口气,背了手,又在门边左右走动,越走越快,时间如静止般难熬,终是按捺不住,重新回到门边,正要伸手。
门自里打开,容华面色惨白,一脸疲惫的立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