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唇边笑意更浓了,手指摩挲得她滚烫的面颊,令她抖出一身的粟粒,“你怎么知道他高大威猛,性感迷人?”声音哑且磁。
白筱双手紧拽着薄被,感到他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到他耳后,一阵厮磨,慢慢下滑,在她颈项一侧来回摩挲,吸进得气,都忘了呼出,身子紧绷的发痛,陪笑道:“猜的,猜的。”他们长得一般模样,他都长成这样了,古越又能差到哪儿去?
盼着他摸够了就赶快把手缩开,不想他却孜孜不倦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终于忍无可忍的跳起来,连滚带爬的往地铺下扑,“想必公子也累了,我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他将她拦腰抱住,按在褥中,“都什么时辰了,你此时回去,叫她们如何看你?”
白筱翻了个白眼,被她们怎么看也强过在这儿被他这般轻薄,视线扫过他敞出来的胸脯,脸上又是一热,“公子诱惑人的功夫练得出神入化,我淡定功夫练得还很是不到家,还是出去练练得好。”
他低低一笑,就着月光静看着手脚不知该何处摆放的她,甚是有趣。
白筱苦着脸,周身不自在,现在这场景尴尬到了极点。到处都是他的气息,淡淡的梅香,将她裹得紧紧的,刚才就不该以为他是断袖,不会对女子怎么样,大大咧咧的留在这儿。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在车里,你可不是这个性子。”他向她伏近些,气息吹在她的耳鬓,他不明白,为何他总让他有些不知所以然的幻觉。
白筱从耳朵一直痒到了心里,偏开头,令他的气息里自己远些,恼道:“平日里。你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哪知道到了晚上,会是这幅形容。”心里嘀咕,白日里不过是披了层端庄的外皮,到了晚上就活脱脱一只骚狐狸,怪不得古越要被他迷死呢,拉着被子。慢慢提高,将脸埋进被中,只漏了一双眼溜过他松散的衣襟里露出来的胸膛,将他看着,闷声问到:“你到底是单性,还是双性?”
他垂眸低笑,“你说呢?”
白筱身子一阵一阵紧绷,吸了吸鼻子,忙到:“单性,单性...”阿弥陀佛,千万不要双性。
他轻扬眉梢,目光就着月光一点点看过她精致的五官,四年前,她还是小圆脸的时候,便觉得她像极一个人,如今与那人竟一般无二,世间真有如此巧合的事?
白筱被他看得发窘,两眼乱转,她每每看见他这双眼,稍不注意便会迷失,然现在这双眼却让她不敢直视,干咳了声,“不如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他收回审视着她的视线,翻身坐起,靠着帐壁,见她松了口气,浅浅一笑,“你和莫问就没亲密过?”
白筱脸色慢慢变白,又再转红,最后又在转白,脸冷了下去,将被子蒙了头,转身朝里而睡,他真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
他看着她蒙在被里的小小的头,神色间有些落寞,“就这么喜欢他么?”
白筱在被中睁大着眼,看着眼前的漆黑,咬了唇,鼻子发酸,喜欢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个“离”字。
第081章 色胆包天
他默了一会儿,起身拢了衣袍,做到桌案后,头靠着身后靠椅,淡淡道“睡吧,没几个时辰可睡了。”
白筱恨得磨牙,他给她添这么大个堵,却说什么睡,咬了咬牙,闭上眼。
二人一宿无话。
次日天刚拂晓,白筱慢慢转醒,睁眼便见容华手撑着头,双眸合着,也不知是醒的,还是睡着。
作业占他的床,其实是气他算计于她,让他不得好过。
这时见他当真在案桌后坐了一夜,又有些过意不去。
昨夜缩在被中没认真看他。这时才看清他着白色的常服,湿发已干,仍随意的用帛带绑着甩在身后。
她不解,他这么快整洁的一个人,为何头发不束冠,总是这么松松的束着,虽然说他出门都是带着幕离,幕离帽一遮是什么也看不见,但一个人的习惯问题却不会有这般大的落差。
在她记忆中,他和古越都喜欢这么绑着头发,二人全然不同的性格,虽是爱侣的关系,一些习性却相似的有些过了。
她并不想去深研他与古越之间的事,自从四年前的那件事,在经过这四年的沉淀,让她明白去追寻一些飘渺不可及的东西,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梦里捉不到,梦醒了,便是无影无踪。
不知自己为何要来这世上经历这一世,但宿命星是不会胡乱安排的,将她放在这儿,必然有一定的道理,她就得走完这一程,如果偷中减料,有异越过本该经历的劫,于以后只会有害而无一利。
想通了这个道理,便将在战场上所见的那双眼埋下了,管他是古越也好,容华也罢,反正不属于这一世的宿命就不该去追寻。
虽然不知道以后将会怎样,但一点可以肯定,她的命运要跟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有那个古越要牵扯上多少关系。
从今以后,她是他们的棋子,那她也要将他们变成她手中的剑,为自己劈出一条路。
“不多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