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田伯光一拍桌子,道:“老头!你行不行啊?这都一个小时了你一条题都没解完?”
张勾股被田伯光这一拍桌子,便从解题的状态回来,身体和垮了一般靠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呢喃道:“时间竟有如此题目,竟可如此出题……。”然后抬头看着赵权,两眼放光的道:“赵先生,小老儿甘拜下风,不知先生能否不吝赐教?”
田伯光一见张勾股说自己甘拜下风后,短刀立马就放在张勾股脖子上,愤怒的咆哮道:“老子日夜奔袭,来回将近两千里,累的半死不活,你敢跟我说甘拜下风?”
张勾股被吓的话都不敢说,身体不自觉的抖。
“诶诶诶!田兄,别激动,咱也就普通的赌局而已,别弄出人命”。赵权见田伯光越说越激动,赶紧拉住道。
在赵权的拉扯下,短刀终于离开了,张勾股的脖子,但田伯光心中还是,对这天下第一相当不爽。感觉白跑一趟了!
“咚”的一声,短刀甩插在桌子之上,田伯光对张勾股道:“滚,自己想办法回去!我不送你了!”
张勾股那里敢说什么?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田兄,这样对一个老人不好吧?”赵权感觉有点不是滋味的道。
“好!就是这样对他最好!难不成让我又把他背回去?太没用了!我呸!还天下第一!骗子!”田伯光一脸不爽然后有哭丧着脸的道:“对了,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吧,你赢了!但是!记着了,要在不伤害我尊严以及生命的情况下的要求。”
赵权心中小得意,同时也有点心虚的道:“田兄,你真的答应?”
“废话!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田伯光堂堂大丈夫说到做到!”田伯光一本正经的道。
“那我提咯?”
“你提吧。”
“田兄,你教我轻功如何?”
“蓬!”
赵权被田伯光一脚踢飞到床上,赵权还没来的及反应,田伯光的短刀的刀尖,已经抵着喉咙。
“你小子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故意骗我上钩的?”田伯光同样是与往日的嘻哈一样,但刀贴着脖子的感觉可不假。
感受到来自刀身的阴冷,赵权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田兄,那个……驷马难追……”。
田伯光一听这话,老脸一红,连忙把刀收起来,装模作样的道:“咳咳,我说什么了吗?”同时又是和刚刚那般,故作惊讶的道:“赵兄弟啊!你咋躺床上了!”
赵权一头黑线,揉揉胸口道:“咳咳,田兄,没事,我有点累所以过来坐坐。”田伯光这一脚踢的可不轻。
田伯光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但他的轻功毕竟是保命的功夫,自己一个cǎi_huā大盗,能在江湖依然滋润的活着,最大的依仗便是脚上的功夫,这轻功教他倒是无妨,他现在身上毫无武功,一样的轻功,他要想速度追上自己,要么是他要把轻功领悟的境界比自己高,要么内力比自己高才行。就是怕他交给比自己武功高的人,到时候那就不妙了啊!
田伯光心中有所思量,但转眼即逝,道:“那个,赵兄弟啊,我的轻功教给你倒是无妨,但是……”。
赵权也是心窍玲珑之人,田伯光刚刚想的问题,他怎会猜不出呢?成败就在此一举,连忙道:“田兄,只要你教我你的轻功,我发誓!永远不会对任何人,泄漏轻功的秘诀!我愿对天发誓!”
“这个……哎,好吧!我教你!以后我们就真的是好兄弟了!”田伯光迟疑但最终还是答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