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的声音,似乎是在向安娜求救。
安娜朝南觉和叶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打碎徐小柔的所有期待:「你们动
作真快。」
南觉脸上始终有几分犹豫,刚才劝说了叶晨半天,叶晨理都不理他,现在安
娜来了,南觉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次尝试说服安娜:「现在才下午两点,你们打算
做坏事的话,这也未免有些早了点吧?这医院来来往往都是人呢。」
「这里是监护,大部分都是些植物人,来这里巡逻的医生不多。」安娜随
口搪塞南觉,知道他还是有些踌躇,她笑著再次解释说,「现在负责监控摄像的
保安有午休,一天之中也只有这麽短短的空档能够让我们利用,所以我们只有二
十分锺的时间。」
南觉还想要开口说些什麽,却被安娜打断了:「南觉,如果可以的话,能否
麻烦你现在去一趟保安室,将监控录像给删除,我不想要留下证据。」
叶晨意味深长地瞥了安娜一眼,随即又挑衅地看著南觉,仿佛在等待他的
动离开。南觉知道安娜是故意要支开他。他明白安娜的理由,毕竟他刚加入计划,
还没有向安娜和叶晨展示过多少忠诚,他们不信任他是正常的。
「唉,你们抓紧,二十分锺後那些保安们一旦回到监控室里我就不能帮你们
什麽 .」南觉好言告诫了一番才离开了病房。
叶晨确认南觉走远之後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带有针头的注射器,递给了安娜,
他淡淡地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床上的徐小柔听了叶晨的话後,害怕地浑身发抖,大力地扭动著身子试图挣
脱那些捆绑带的束缚。这些人究竟是谁?她从来没有见过他们!难不成,是她哪
个病患的家属?那样的话就更不行了,一个可怕的猜想出现在徐小柔的脑海里。
那个冷酷的西装男人说要以牙还牙,难不成那个注射器里是肾上腺素麽?
「唔!唔唔唔!」徐小柔奋力地摇著头,刹时间,脸上便布满了泪痕。想到
了那些被她用肾上腺素杀死的病人死前的痛苦和垂死挣扎,她的大脑就一片空白,
背後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浸湿。
「好吵。」叶晨觉得徐小柔的声音刺耳,若是当初不做这种缺德事,她现在
也不至於落得这种田地,他不轻不重地用大掌拍了一下徐小柔的脸颊,示意她闭
嘴。
安娜拿著注射器在徐小柔的面前挥了挥,微笑著恐吓道:「你应该知道这针
筒里有什麽吧?你一定知道5就足以杀掉任何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人,更何
况是那些本来就身体不好的病患?」
「唔唔唔!」徐小柔绝望地摇著头,紧盯著安娜的眼神仿佛在说『让我解释
吧,我可以解释』。
叶晨见安娜没有直接给徐小柔注射肾上腺素,以为安娜是不敢,他推了推安
娜的肩膀催促说:「抓紧,就十五分锺了。」
想起自己慈爱的父亲客死他乡,还是被徐小柔这个女人亲手断送在病床上的,
安娜满腔的仇恨和愤怒都在瞬间宣泄出来,她举起注射器,狠狠地扎在了徐小柔
的大腿上。
「唔!」徐小柔惊声叫道,声音却全部被堵在那层层纱布之中。
安娜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仿佛刚才将注射器扎在徐小柔大腿上的是另外一
个人似得,她语气轻柔地告诫道:「嘘,我帮你把纱布拿出来,你可不要大声叫
哦?」
徐小柔脸上全是鼻涕和泪水,她一听安娜愿意给她说话开脱的机会,连忙激
动地点点头,吱吱唔唔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保证她绝对不会大吼大叫。
安娜缓缓取出徐小柔嘴里的纱布,她另一只手还握著那支注射器:「不许叫
听到没有,你一叫,我就将针筒里的肾上腺素,全部注射进你的血液。」说完,
她还恐吓性地小幅度按下活塞芯杆。
「说,这些年来杀掉的病患都是谁致使你杀的?」安娜继续握著注射器,两
只明亮的眼睛死盯著徐小柔的双目,不想要错过她眼里的一分一毫。
徐小柔吞了口唾沫,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是…是我自己……」
、(9鲜币)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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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柔吞了口唾沫,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是…是我自己……」
「哼?你自己?」安娜冷笑,面不改色地将注射器里的液体再度注射一小部
分进入徐小柔。「你真的是厉害,这三年间杀的全都是国际上金融界的人物呢…
…」
徐小柔感觉到了大腿肌肉下被注射进凉凉的液体,她泪如雨下,急忙制止:
「别再注射了!我说,我说……是越氏夫妇,他们三年来要求我为他们解决那些
人的,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好个奉命行事,你难道以为就因为越氏夫妇指使你去杀人,你就没有任何
责任了么?你滥用你医生的权利,神不知鬼不觉地为越家铲去了那么多绊脚石,
这些年来一定收了他们不少钱吧?」安娜捏着徐小柔的下巴,像看砂石尘埃一般
看待徐小柔,像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医生。
徐小柔不回答,听见病房外的不远处好像有脚步声,便扯开嗓子,卯足了全
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