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的,他不再说话撂下他们自己往回走。

房间里易文仍然在忙着,贺兰和筱雅各占一张谢谢半梦半醒,他进来把她们弄醒了,两个人起来回房去睡午觉。

忙什么呢?亮走到易文旁边。

没什么,看看网页,怕她们又来情绪,开了电脑就不会来缠了,咱们又不是铁打的,还得留点力气晚上再干活呵呵。

易文鬼鬼祟祟地看着上面悄声地说。

呵呵,亮听了一笑。

是吃的太饱没办法动吧,他取笑着易文。

嗯有点,不过你有没看出来,筱雅好像特来劲哦。

呵呵,亮还是笑。

你笑个屁啊?刚才还说呢,筱雅说晚两天回去完全是为了贺兰,现在贺兰好事情已经结束了,正摩拳擦掌的要着人过招呢,这两天完全被那个老姐抽的差不多了,你看该怎么办吧。

哈哈,实在不行咱们只好车轮战呗,堡垒要一个一个地攻。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逗笑着。

其实现在的气氛已经很放松,变得很随意了,慢慢地亮也不再象来的时候那么紧张,他的紧张其实都是因为贺兰的缘故。

虽然一切都是贺兰的力促的结果,但是从昨天的情况看,贺兰毕竟还是女人,他不想因为短暂的寻欢作乐让贺兰难过,到底与贺兰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不是简单的男女之情,还带上了一种亲情。

在他心里,其实和易文与贺兰的组合已经足够。

现在这样,各自的心情他没有细细的去分辨,但是他觉得都能理解。

对于筱雅亮其实也渐渐的从仅仅是不反感到慢慢有点喜欢了,从纯粹的ròu_tǐ上的吸引到心理上感觉到的那种亲近感是很微妙的,仅仅是做为一个女人,哪怕是再漂亮的女人亮都不会特别的在意。

一个婚姻失败的男人,亮有些心灰意懒的感觉,没有再次焕发年轻时那种热情的准备了。

但是随缘而来的令人愉悦的ròu_tǐ欢爱,特别是这样异于常伦的关系,已经让他有些陷入的感觉,尽管这种感觉多少是几年前易文有点强加给他的。

这不是为自己的道德底线做推托,如果当时不是易文狂热的鼓动,他就是再痴迷贺兰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不过现在,好像有点迷恋这样的癖好了,甚至和贺兰曾经说过的身边有还算谈的投机的女人这样的话纯粹是一个谎言,因为他根本提不起那样的兴趣。

他的身份苦于无疑只能扮演这样若即若离的角色,贺兰对自己有爱,她还是亮内心分量甚至超过前妻的女人,但距离是必须的,他不想为了性的沉迷而失去自小一起的朋友。

现在,筱雅来了,他希望她和自己一起扮演这个角色,减少自己的压力,现在这样大家都能愉悦,比什么都好。

至于易文,想的其实比亮还简单,尽管这样说有些不合逻辑,但确实易文没有过多的想什么。

说实话,每次看到贺兰在亮身下曲意承欢的时候,心里的酸涩一点都没有减弱,但是好象慢慢的已经迷恋上这种酸涩了。

只是他开始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自己是这一切的肇事者,如果说责任自己怎么也要占到绝大部分,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于缓和贺兰的压力是很重要的,贺兰如果没有感觉到他的这种宽容,肯定最多还是局限在深圳时的那种状态,那样拘束的关系对于男女的性而言肯定时蹩大于利,如果其中的一分子没有宽阔的胸怀,就如每个人身上都挂上了一颗定时炸弹。

既然如此,已经跨出了这一步,何必让大家在提心吊胆中渡日呢?既然最大的炸弹在自己身上,索性自己首先完全把它给拆除了。

心里时这么想的,也和贺兰推心置腹的简单谈过,但是他自己也相信自己这样的人在地球上要找个有共同语言的很难。

他还常常取笑贺兰:你怎么就这样独具慧眼把我给追到手的呢?这关系到你后半生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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