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方法便是数学分析法。
指密码分析者针对加解密算法的数学基础和某些密码学特性,通过数学求解的方法来破译密码。
这个可以有,秦重身上的数据库就具有这方面的分析功能。
第三种方法既是用得最多的方法也是最实用的方法,穷举法。
就是破解者采用依次试遍所有可能的密钥对所获密文进行解密,直至得到正确的明文;
或者用一个确定的密钥对所有可能的明文进行解密,直至得到所获得的密文。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存储空间,穷举攻击法原则上是没有攻不破的密码的。
脑中精光一闪,这个东西可能就是最适合的方法。
秦重终于想起来,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正是自己身上的不朽金身上流动的文字。
有了这份范本,初步解出第一重的意思那绝不是什么问题。不过要想精确解出这份意思,那还是非要学习专门的功法不可。
心意即定,秦重便对着眼光明灭不定的剑灵说道:
“再大的因果,难道还大得过你的因果?”
这就有了调笑的意思在里面,剑灵脸一红,啐了一声,还是默不作声地传了一段功法过来。
宁节见着师弟呆呆地站在原地发楞,脸色青白红不定,象走马灯似的变幻不停,时喜时忧。
心中虽然焦急,然而却不敢就此打断师弟的思绪,不一会,半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正自焦急之间,秦重已是醒来,倒吸了一口冰气:“原来真是如此艰难!”
神文之所以成为神文,便是可以直接传递一些基本的意思,那怕对神文全无了解,也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意义,这些年来,本宗这些大修士就是凭着这层模模糊糊的意思在摸索,难怪会无一例外的全部失败。
以此想来,并不是这些人无能,而是真的无解,不仅他们这些人,便是本山开宗立派的祖师,也未必是能习得此法。
果然,在秦重问到宗内有纪录的炼成此法的人时,那宁节师兄期期艾艾地说:
“宗内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秦重安慰道:
“这就是了,师兄不必如此挂怀,照师弟看来,历代祖师也没有几人练成的。”
“不可能吧?那这些功法说明,威能的描述如何得来?”
“代代口口相传而已,便如你刚才介绍给我听的一样,你还不是复述师尊跟你说的。”
这下宁节哑口无言,秦重拍拍师兄的肩膀:
“师兄也不必想太多,给师弟一些时间,也未尝不能将之破解出来,以师兄之英明神武,到时不难将之修炼至大成!”
一席话把那宁节说得啼笑皆非,大成?这是要成圣的节奏啊!他心中所想,便是中成,不,那怕是小成,也是无憾的了。
秦重也是不急,因为剑灵所传过来的法诀并不是一朝一夕可就,现在还是关注到那撒豆成兵之上吧。
撒豆成兵主要令人头痛的便是材料之事,当下也不瞒着,将这一套已经炼成的“天罡北斗”阵,拿出向宁节请教。
宁节见到这套撒豆成兵的法门,这才知道这所谓的神豆居然还有如此妙用,当下大呼可惜不已。
要知道寻常道兵甚难炼制,不仅是材料难寻,更多的是在天元一界之中,傀儡门的传承早已失传,因而现在的傀儡多为一些笨重的死物,不仅毫无灵性可言,而且并无成长潜力,炼制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阶位,决无可能成长。
而象秦重这般的道兵,不仅可以反复炼制,还成以加入魂魄,有如一件开了灵智的法奴,当真好使得紧,而且便如秦重所说,决无怯战背叛之虞,当真是战场上最可放心的战士。
宁节在这炼器上的成就虽不甚高,与剑灵相比更是大大的不如,不过怎么说也是本界两百多年的地头蛇了。
更兼交游广阔,对本界的材料不能说了如指掌,却也如数家珍。
比如那古方上所需要的“南斗福禄冰莲”这东西,已是在数千年之前就已灭绝了的药草,便是秦重有数据库在手能推理出药性,也只能以此去寻找一些替代品。
而宁节却毫不犹豫地指出一种名叫双尾蛇的血可以替代。
又比如一种名叫魔参玄丝的东西,宁节也能指出用一种沼泽巨鳄的血与老山参浇灌七十二日之后再用太阴月华褪除其中真火,得出来的东西功效和成份都与魔参玄丝相差仿佛。
所以在五个时辰之后,师兄弟两人居然鼓捣出一份以今易古的撒豆成兵炼制配方。
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元石了,虽说配方有了,但那些东西无一不是花费巨大,而且都是本山库藏里没有的东西,基本上都要在外面采购。
好在这份配方虽说里面的东西珍贵无比,但并不是那稀缺之物,只要有元石,倒也不难采购得到。
不过难就难在这元石之上,粗粗算下来,一份材料大约要十万善功外加百万元石。
虽说秦重和宁节善功不缺,而且手中大把权限,可以调用的元石可以说是用天量来计算,但用宗门的公用来办自己的私事终究是不好。
踌躇半晌,宁节一击掌道:“有了,这材料有着落了!”
秦重愕然,师兄莫不是真的想动用宗门积蓄?就算是动用了,也还是要还的,百万元石可不是小数,一时半会不好筹集!
即便是去借,堂堂掌门弟子,这点面皮还是要的,何况那林海大生元庄的事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