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就因为我没生气,也拿来当出轨的理由?」
她低头慢慢的回:
「对呀!慢慢地,坚贞的道德像冰块,慢慢的被慾火溶化了!」
老公!我不骚,我只是诚实,对身体坦白。我想要有不一样的高潮,奶子喜
欢被揉拧,身体喜欢被驾驭,想要被抱起来大力的肏…还有好多、好多。
你的纵容,让我相信,你会答应我的。于是就发生了,我让老闆进入我的身
体裡。
听老婆娓娓道来,我一身汗,暑气旺盛如焱,太阳穿透树叶,把心事晒成一
片片黑影,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幸福像冰块,就这么掉落一地,愈溶愈小,变成
一滩水洼,然后消失不见。
我老往河边裡打水漂儿;老婆趴在栏杆上,也没看我,说她懂:
「打水漂儿,一去不回,如果你要怪,我愿意和你婚离!」
〈婚离〉好可怕的名词,我不要!
出轨只是虚妄的东西,发生过后就是发生了。任何外遇、出轨、被肏都只是
一种xìng_ài的形态,亦像冰块,亦会消失不见。
但是xìng_ài,是令人血脉喷张的mí_yào,也是会致人沉沦的毒药,可它又像醇酒
,让人无法拒绝。清纯的老婆都接受了,这就是事实,我就得配转变,我的心
中是有一些悔恨,但我不会怪她!
「不,亲爱的,不是妳的错。是我们把心裡的话藏过头了!」我懊悔的说:
「事到如今,妳也不是头一次,我们不一直很性福?」
「那有,人家这是第一次。」
手往我颈项延伸,眸光眨眨的闪,引渡我进入后,粉贝再度紧闭,我身陷其
中,就没有失去。让慾望的水,将我吸进更深更深的海。
一阵摇晃,水开始旋转,美人鱼拖曳着长尾,让我翻腾不息。
我感觉一阵风吹来,心的树影摇摇晃晃,身影在河裡摇摇晃晃,我从回应中
,感觉触摸到更多的她。
走出迷宫后,她害羞的问:「这粉贝,还能用吗?」我点头。
「那…老公今后只有〈蓎怩〉了。」
彼此不再追究。
小说必需有人憎恨、有人倒下、有人惋惜、才会有人按讚。
但是躲在粉贝裡的我,不会尊严受伤,连面对问题都不用。
唐怩像大海,别人的jīng_yè像冰块,早就溶化,消失不见了。
铁炮被铅封后,唐怩很乖很守分,也辞去了帮保罗翻译的工作。她赋閒
在家,反而是我应接不暇了!
我们天天淫欢,每天都会做爱,彼此都想弥补对方。
唐怩对于xìng_ài不再拘泥,变得更加动而且花样繁多。
1.2.3.4.…10天!才十天,我就精疲力竭了。
问她:「老婆,妳怎天天这么騒?」
我不骚.我只是贪心。
「告诉我,老闆肏妳,是啥感觉?」
老公和老闆带来的〈干感〉不同。
老公小而软,你这么宠我,即使不易高潮,但心裡是踏实安稳的。问我,怎
天天想做爱?做爱后,公会不停抚摸,哄我入睡。
黑人是xìng_ài机器,太迷人了,把身体交给他,像吃大餐,是一种享受。但只
能偶儿尝尝,不然吃不消。
●
我小而软,也奋战十天了呢!
输赢立见,是我占上风,纵容她偶儿品嚐大餐,我可以接受!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鲁蛇决定,让小说继续在生活中演绎,鲁蛇躲在小说的转折裡,可以有自信
的,求新的婚姻生活方式。
我开始注意她的来电,很期待那一隻色狗,闻到唐怩的费洛蒙会打来,甚至
希望有人耍什么手段,让我们夫妻撞破那堵伪幸福的牆。
过了些时日,我忍不住了,拿她手机看,冷冷清清,我老婆的魅力那裡去了
?替她拨了那三个恶魔的号码。竟没有人回电。
对我老婆的曼妙身材,真的不会想望?真的没有回味,不想再肏一次吗?
看来想解决,只好由〈琉夏〉出面了。
一翻深聊,唐怩竟然对〈琉夏〉说:
我不骚.只是对xìng_ài有无穷想望,为了得到宠爱,即使奉献身体也在所不惜
。被爱抚、凝视,被称讚奶子好美、屄好紧…比高潮更舒服。
男人.其实不懂我的心,我渴望的不是高潮,而是炙热的对待。
我不骚,是乖巧的人妻,承认有点儿贱,在湿密处,有点儿不满足的贱。
贱.又如何?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什么样的老公,才能使贞洁的老婆,心甘情愿的当xìng_ài玩物?
他是作者,要绞尽脑汁,即不能伤害我,又要让我甘愿堕入淫狱,这就是写
小说的功力,也是女角的福利。
我身为一个演员、老公笔下的女角,当然会怀念那场放纵的床戏。
我每一忆及被黑人,把来自异域的精子射入体内,那种全身颤慄的感觉,每
每会在不满足的夜裡呐喊:
“啊…肏我…肏我…黑人啊!…快来肏我”
登出电脑,像从粉贝裡探出头来。
窗外乌云密布,大雨伴随着闷雷不期而至。唐怩的想法,真让我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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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时间从不会停下脚步,jīng_yè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占领子宫。
过了廿天,唐怩显得比我更烦燥,因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