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妈妈特意跑到鹿乡,找到晓虹的爸爸,协商解决此事的办法,妈妈答应做出经济赔偿,前提是晓虹必须跟我彻底断绝关系,再也不能找我。晓虹的爸爸答应了,可是,并没有要妈妈的钱。我不得不交待了晓虹工作的饭店,晓虹的爸爸专程赶来,骂骂咧咧地把晓虹像押囚犯似地拽回了家。过了一段时间,我悄悄地溜到那家饭店,饭店的小老板一看见我,立即告诉我:晓虹临走时,背着她的爸爸,偷偷地塞给我一个纸条,告诉我,等你哪天来的时候,让我把这个纸条送给你。说完,他掏出一张渗着油渍、微微有些泛黄的纸条,我一把接了过来,转身走出饭店,我迫不急待地坐到马路条石上,展开了纸条。晓虹的文化水平不高,没读多少书,字迹缭草自不用说,一句话里就有好几个白字和诸多的错别字:老公,我爱你,永远地爱你,我们虽然不能成为夫妻,守在一起过日子,但是,我的心是属于你的,永远属于你。将来,无论我嫁给什么人,都是一个空壳子给他,我的心是你的,我心里只有你,我爱你,直至爱到你只剩一把骨头渣,老公,……」「呵呵,好忠心啊!」「我,我,信还没看完,我的眼睛便模糊一片,再也看不清一个字,……」我又涌出一串泪水,杨坤亲切地帮我擦试着:
「是啊,是挺感人的,谁经历过,都会哭的!」「小杨,」我抓住杨坤的胳臂:
「小杨,我这个人,眼泪从来不会轻易流出来的,小时候跟伙伴你打架时,即使被人家打得头破血流,也绝不会流出一滴泪水来。成年以后,我只为两件事哭过鼻子,第一件事,就是晓虹,……」「那,第二件事呢?」「毛毛!」「毛毛,」杨坤不解地问道:
「毛毛?毛毛是谁啊?」「我的一只爱犬,非常的可爱,可是,她却患病死掉了,那时,我正沉浸在因乍然间失去晓虹而带来的无限痛苦之中,毛毛突然死掉,我更加悲伤起来,我抱着毛毛的僵尸放声痛哭了一场!」「哇,」杨坤和晓兰同时咧大了嘴:
「呵呵呵,为了一只狗,你也哭哇!」我没有回答她们,将头转向窗外,望着暮色胧朦之中的原野,望着那排排一闪而过的农舍,我不由地想起了与晓虹的初识。
进入大学的校门之后,我的心思仍然没有从尹姐的身上转移开,我还是如痴如醉地迷恋着尹姐,只要有一点机会,便溜到尹姐家,疯狂地发泄一番。同时,我还把身下的尹姐幻想成为妈妈,我不顾尹姐的反对,每次做爱之前,都要不厌其烦地把尹姐的yīn_bù刮抹得干干净净,然后,我闭上眼睛,一边狂插着尹姐,一边想象着妈妈的yīn_bù。啊,身下淫液泛滥、滑润无边的yīn_bù不就是妈妈那光洁的、肥实的ròu_dòng吗?我胸脯压迫着的一对微微抖动的酥乳以及细嫩的肌肤,与妈妈的胴体简直毫无二致啊,想着想着,我竟然忘情地呼唤起来:
「妈妈,妈妈,……」「去,」尹姐突然动了气:
「去,去,去,」她满脸不悦地推开了我,冷冷地坐起身来:
「好个混蛋,让我怎么说你好呢?连自己的妈妈都想那个,你,简直是,畜牲,……」「尹姐!」我感慨万分地说道:
「是啊,我的想法是不对,可是,尹姐,你不知道,我的妈妈太漂亮啦,她的皮肤比你还要细白,对妈妈有那种想法,真跟畜牲相差无几,可是,一看到妈妈,我,我,我就想入非非!」「妈妈再漂亮,做儿子的也不应该有那种想法啊,再说啦,你是怎么知道你妈妈的yīn_bù总是刮得光光的?」「小时候,小时候妈妈洗澡的时候,我偷看到的!」「呵,好家伙,偷看妈妈洗澡,你小子可真做得出来,真不要脸!」尹姐严正警告我道:
「你听好,小力,以后,再跟我玩的时候,不许想妈妈,更不许喊妈妈,否则,我,再也不跟你好啦,再也不理你啦,我不能跟一个畜牲做爱!」「是,」「来吧!」咕咚一声,尹姐仰躺下来,yín_dàng地叉开了大腿,我再次压到她的身上。
我嘴上说是不想妈妈,更不能喊妈妈,然而,心里仍然对妈妈充满了向往,并且,我对妈妈的向往,由最初的yīn_bù,突然之间转移到了嘴部,亦就是妈妈的吻。啊——,妈妈的吻,是那么的奇妙,是那么的美好,同时,又是那么的实际。唉,妈妈那美妙的yīn_bù,简直就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可望而不可即,而妈妈的吻,却轻易便会得到。这种转变的诱因,缘于妈妈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