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李坚正享受着guī_tóu传来的阵阵快感,尽管伴随着战友凄惨的叫声。肖云龙虽然浑身肌肉发达,无奈手脚都被吊绑在竹杆上,身躯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扭动。
不过,猎犬用的春药还是很有效力的。渐渐地,肖云龙似乎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发出低声呻吟,“噢,噢……”肠道那种膨胀的感觉隐隐向yáng_jù传导着些许快感。他不由自主地配合李坚的chōu_chā,将自己的屁股向李坚身体顶去。
李坚当然感觉得到那个结实得像铁蛋一样的屁股正在配合自己,他诧异地望向肖云龙——那个中年汉子正渴望地望着他,点头示意其继续。
“瞧,这俩队长还真有默契。”陈峰注意到这个变化,不忘调侃一句。
八、装货
餐厅正中,一个ròu_tǐ是晰白发达,一个是黝黑精壮;一个手脚被吊绑,但屁股却使劲地来回晃蕩,以图获得更多被插入的快感;一个则尽力chōu_chā,尽管guī_tóu传来阵阵快感,却无法shè_jīng。
两位队长此时都已经顾不得许多,尽情享受着短暂的快乐,尽管自己只是别人的性玩物。“嗯——啊——”
肖云龙体内的春药越发起劲,尽管手脚都被吊在竹竿上,他仍努力地摆动满是汗水的身体,将自己的pì_yǎn一次次撞向李坚的yáng_jù,引得rǔ_tóu上的铃铛震得叮当乱响。
李坚的yáng_jù已经被肖云龙紧致的pì_yǎn刺激得酥麻不已,但是可恶的s-203却不断放出电流,使他无法shè_jīng。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两手紧紧箍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几乎抠出血来。
两旁健壮的淫犬使劲稳住竹竿,手臂的肌肉已经暴起青筋,他们的yáng_jù也是暴挺着。方德用手中的皮鞭拍打着这两根ròu_bàng,喝道,“贱货,站稳了,要是敢挪个地方,当场把你们阉了!”
接着他又玩弄着肖云龙rǔ_tóu上的铃铛,问道,“被操得爽吗?”
“爽……爽……”肖云龙屈辱地答道,满脸涨的通红。既是因为羞辱,也是因为体内春药的缘故。
“你是头发情的母猪吧?”方德说着,用手拨弄了一下那根短小、但是硬得像铁一样得jī_bā。
“啊——是……”
“是什幺?”方德仍不放过,轻微地套弄那根小jī_bā。
“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是头发情的母猪……”肖云龙大声喊着,引来陈峰和印老板一阵狂笑。
“快、啊——哥们儿,快操我、啊——我要射了——”肖云龙感觉到前列腺上已经传来shè_jīng的感觉,早已顾不得羞耻,冲着李坚说道。
李坚强忍着痛苦,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也不禁发出呻吟,全身黝黑的肌肉虬结着。
陈峰和印老板此时已经停下筷子,盯着肖云龙那根笔直的小yáng_jù。终于,这跟yáng_jù往上一顶,一股浓密的白色浆液pēn_shè而出;接着,又喷出一股……小yáng_jù还不断颤动着。引来陈峰和印老板一阵大笑。
肖云龙此时几乎虚脱,半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喘着气,健壮的身体在竹竿下晃着,就像一头吊绑着待屠的母猪。
李坚如释重负,但是没有方德的命令,还不敢抽出yáng_jù。
“李队长,把你前任的jīng_yè舔干净,再喂给他!”方德轻蔑地命令道。
李坚心里一惊,这几个月他吃的jīng_yè可不少。第一次,是几个雇佣兵将他的嘴巴掐住,轮流将jīng_yè射入;然后捏住他的鸟蛋,胁迫他吞下。后来他渐渐习惯,在为这些雇佣兵kǒu_jiāo后,会主动将jīng_yè吞咽,并且用舌头将战斗完的yáng_jù打扫干净。可是现在要自己将口里的jīng_yè再喂给自己的战友……
迟疑间,他的屁股又挨了一鞭。
李坚只得俯身在肖云龙结实的腹肌上舔食jīng_yè,yáng_jù仍然插在pì_yǎn中。他的舌头熟练地将这些白色浓浆扫入口中,然后俯身贴近肖云龙的脸庞。当他要将嘴唇凑上时,他呆了——这个35岁的汉子眼角分明闪着泪水。想来自己当初被陈峰鸡奸后,大约流的也是同样的泪水。
以往,肖云龙只是被关在玻璃柜中,当作艺术品,没有受过太多蹂躏。而今天,他一个曾经叱诧的汉子,曾经的缉毒队长,在大庭广众之下,像猪一样吊捆着被自己的战友鸡奸,还因为春药的作用而发情失态,他的自尊心被彻底击垮了。
李坚闭着眼,将嘴贴到了肖云龙的唇上。李坚上次同男人接吻,是三个月前,同自己的战友张萧。这次,他感觉到了同样的雄性气息。肖云龙显然不适应jīng_yè的味道,无力地摆着头。但是李坚知道,他们是不能违抗方德的命令的。他用两手将肖云龙的头轻轻按住,将含着的jīng_yè慢慢地注入他的口中。终于,肖云龙开始缓缓地吞咽喂入嘴中的jīng_yè。
李坚此时体内的燥热已经十分难当,他尝试着用舌头调弄肖云龙的舌尖,那个舌尖没有动,但是也没有躲避。李坚的舌头又大胆地深入,开始搅动,肖云龙的舌头竟也开始配合……
李坚体内的燥热终于有了可以些许排遣的方式,他用力地吻着,双手下滑,快速抚摸着肖云龙健壮的胸肌、腹肌、背肌……肖云龙此刻也主动吮吸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