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女人需要感情,也需要性,我不例外呀。」犹豫了一会,丽人的回答出乎意料。我以为她会说不的。
「我们有感情了吗?」我心情好很多,故意逗她。
「没感情我们能说得这么深入吗?」
「我想见你!」打出这行字,我有点吃惊,我是对她有感情了。
「到你那里吗?我怕我会回不来。」她暧昧地说。
「那我吃点亏算了,陪你睡一觉。怎么样?」我色心已起。
丽人送给我一个笑脸,我们心情舒畅的往下继续聊,免不了又是一场网爱。
第三天,也就是十二月二十五日,西方的圣诞节。陈芳有点工作上的难题,要我过去。胡晓宜陪渖阳俩人外出游玩。大家约好晚上到di 狂欢。
下午时候,公安局刑侦队的柯平来电约我下班一起吃饭,我答应了。柯平是个优秀的警察,是我的兄弟,曾参加过澳门回归的保卫工作。他跟我说见到朱总理的感觉,说当时他拎着装有冲锋鎗的皮箱,距离朱总理从大厅出来只有二十几米,被朱总理慈祥柔和的目光一触,立即全身暖洋洋,有种为总理而牺牲也在所不惜的冲动。他笑笑说,那是一种巨大的人格魅力,当时如果有谁向朱总理不利,我会毫不犹豫的扑住总理,用身体替他挡子弹,很光荣的事!
我相信他的感觉!
范仲淹在《岳阳楼记》中有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人要到了这种胸怀天下,心忧其民的境界,散发出的人格魅力足以征服千千万万的人。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做不到。我曾设问过:实现共产主义后社会将是怎样的?
马克思没有回答,我呢肯定回答不出。
下班后,跟柯平到一家东北饭店简单填饱肚子,席间他仔细向我询问了发展部的马军,我预感有事。至於是何事,我没问,他也没说,因为这是纪律。
柯平悄悄告诉我,可能有些事需要我的帮忙。我拍拍胸口,表示没问题。
晚一点带渖阳他们几个到di 去,大家喝酒跳舞,尽情的欢乐。黄小荫令我等大吃一惊,喝起酒来巾帼不让鬚眉,一仰头,「咕碌咕碌」一气就是一大杯;场上跳舞则热情奔放,扭腰摆臀充满诱惑力。我知道她心苦,在借酒发泄而已。
我也心苦,又有谁知道呢?
黄静跟渖阳并无异常,但不时默契的瞬间相视,令我心中阵阵疼痛。要在以往,我肯定看不出他俩这种不经意的表情,但现在,看见了又能怎样?我只能默默独自吞苦水。
我站起来,拿起一瓶啤酒,咬住瓶口,一仰头,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提着啤酒瓶,我迈向尽情宣泄情绪、狂热的人群,夸张的摇摆。吵闹的音响,尖叫的人群,忽明忽暗五颜六色的灯光,把我淹没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贴近我,下腹挨紧我的大腿,挺动腰部,不断地摩擦。我抬头喝一口,也扭腰跟她用力地摩擦,顺手抓抓她的胸部,女孩兴奋得大叫。一只手从背后搂住我,我一侧身,就看到了黄小荫热情的眼睛,我们离开那年轻的女孩,热烈的对跳,胡乱的舞步居然充满默契,我们更来劲了!不经意朝黄静渖阳坐的桌子一瞥,却不见人影。去哪了?管他呢。我一个旋转动作,不料落脚不稳,就要摔倒,却倒在一个柔软的胸怀,胡晓宜从后面抱住我。我顺势仰头又喝一口,身子往前一弹,太空漫步般与胡晓宜及黄小荫默契配合……
送黄静和胡晓宜回去后,我们三个回到宿舍,也不知道晚上几点了。我趴下就睡。
下来的两天,黄静完成工作上的事,带着他们俩四处活动;他们也住到了黄静姐姐家。我因为黄建设来电请示说粤东几大电信公司有一批项目准备上马,需要几千万元的设备,洽谈的底线该如何把握的事,我跟翠丝又忙碌起来。
送别渖阳俩是十二月二十八号下午。看得出黄静跟他有点依依不舍,黄小荫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暗示着什么。回来后,我打开一看,除了她的电话号码,还写着:我想开了!做人要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有空到四川时,无论如何给我个电话——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好男人!
我给她回了一条短信:肯定是个好男人!强壮有力的好男人,一只凶猛的豹子!后来我们一直靠短信联系。
八
渖阳走后,我情绪低落。两天都没再理会黄静。陈芳觉察我的异常,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摇摇头,心情沉重,毕竟这种事说不出口。陈芳有点急了,说:「萧乐,你有什么事说出来,看芳姐能帮你做点什么。不要一个人憋着好不好?」
我感激的看看她,说:「芳姐,谢谢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让我自个想想吧。」
陈芳关切地又询问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我感激陈芳!但这件事本身就说不出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再说陈芳一个年轻的母亲,丈夫常年累月在外,一个人带着孩子,就很不容易了,我又怎么能再给她添麻烦。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黄静的姐姐黄依玲的电话。
互相问候之后,黄依玲直切主题,说:「萧乐,你跟黄静这些天是不是闹矛盾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