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你说小玲为什么会突然就来农村了呢?而且还非要嫁给二狗子这个憨憨的年轻人?”
“不过你别误会,我美玲虽然在城里做的工作也不怎么光彩,但绝对不是小玲那种”
“我我或许每个人都有着每个人的说不出来的苦衷吧。┡Ωe┡小Δ说ww┡w 1xiaoshuo”
美玲没再继续往下说,杨伟也没再继续往下问。而是美玲继续不时看着锅里越来越少的水,不时往锅灶里加柴。杨伟也没回去睡觉,而是就坐在美玲的旁边。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有时候一个人真正想要关心另外一个人,不用说什么我好担心你,我好像爱护你,有时候一个简单长情的陪伴就足够表达所有的暧昧了。
当天夜里,美玲和杨伟两人一夜都没有睡,或许男女搭配着干活真的就不那么累吧。
直到这天早晨天快亮了的时候,杨伟才终于把锅里那只剩一碗的水灵草水装进了玻璃瓶里后,美玲才终于揉了揉眼睛想起了自己都还没睡觉的事儿。
不过在美玲去睡觉前,杨伟一再叮嘱美玲这锅以后千万不能再煮饭吃了,因为这熬煮了一夜的锅里不单是放了水灵草,还有杨伟配的十几种名贵药材。
并不是杨伟不舍得浪费这些药材渣滓,而是杨伟也不知道这些沾染上了十几种药材的东西吃到肚子里后会生什么事情。因为这中医妙就秒在这里。
比如说是本来两味对人没任何毒性的药,如果掺和在一起或者是经受外界的影响后,就成了对人致命的毒药。甚至还有可能这种毒药也只是针对正常人而言的,但对于那些已经被医院判了死刑的病人来说,还很有可能就是救命的良药。
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在很多时候都会去相信那些胡子一大把的老中医。
说到底,这中医还是更多的看经验。
虽然熬了一夜的杨伟这会儿要多困就有多困,甚至于在杨伟把给苏小柔准备针灸时的药放回诊所药柜上时,看到那旁边的床就恨不得睡死在上面。
可杨伟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拿着后院儿的铁锹到路上帮忙去了。
是杨伟担心柱子说他妈?当然不是。柱子这说人那也是要看是谁的。
而是杨伟知道今天是苏小柔过来治病的日子,如果杨伟这一睡下去估计至少也要到晚上才醒了。
所以杨伟就干脆去路上干活得了,毕竟整个村子的人都在帮忙干活,他也不能太例外不是。毕竟他师父临终前那个大写的人,好像就不包括偷懒这一项吧,尽管到现在他也都没找到那个大写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哎呦,大家都起床挺早的嘛!”
“但,怎么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像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杨伟看的一点儿也都不错,昨天因为那是第一天,所以村里人来带着高兴加兴奋的,谁都不惜力气的去干。
可这第二天就不行了,毕竟修路这活还是很需要把子力气的。所以,今天就有些心不在焉的了,因为累这个字从来都是体会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
谁累谁知道啊。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之前修路的段落是村里有人家的,差不多也就是他们各家门口的地方,谁不愿意把自家门口的路修的漂漂亮亮、结结实实的。
可这会儿修的是通往村外面的地方,也就是路两边没人家的地方,所以也就累的更有理由了。
“哎,哎,大家都忙活起来呀!都被愣着,人李老板说了这修路的机器很贵的,就只给咱们这一天时间,如果今天修不好人李老板就把机器撤走了。”
“哎,哎,那边的怎么回事儿,怎么听停下来了。快起来,起来,接着干活。”
显然,柱子有些着急了,毕竟这对自己没利益的事儿,好像人们从来都是如此的提不起精神吧。
柱子上上下下的跑个不停,累的不行不行的,可显然他这个村长的力度好像还并不是那么大,听他话的人几乎没有几个。甚至于都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根本就没人听他话的。
杨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虽然这路是苏小柔即将李祥常给激将出来的,但这也是他想要做的第一个大写人,所以杨伟很想要把这条路给修好了。
正在杨伟着急着、想着该如何提起大家干劲儿的时候,突然那边正拎着铁锹的二狗妈身子一晃,蹲在了地上,昏倒了。
“不好,应该是中暑了。”
“二狗妈,二狗妈?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杨伟一把撂下手里的铁锹在二狗妈摔倒在第地上之前,抱住了她。拍着她脸蛋子喊着。
不是杨伟大惊小怪,而是人到了二狗妈这年龄,中暑是很危险的事儿,万一再摔倒了要命都是有可能的。
村里人一看二狗妈昏倒了,当时就慌了,撂下手里家伙事儿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
“妈,妈,你怎么了妈?”
“伟哥,伟哥我妈她怎么了?伟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妈!”
二狗子见状也不知从什么地方跑过来,担心到不行的问着杨伟。
“二狗子你他娘这么大个人了,哭个屁啊,哭能把你妈给哭醒啊,水,水,快去弄些凉水来,水越凉越好。”
说实话,从开始到现在杨伟都没注意到二狗子,虽然杨伟也故意在人群里找了二狗子,但就是没看到他那个状的像个熊样的大身板儿。
可在二狗子这边连答应着说好好好的同时,杨伟也才终于明白,不是杨伟没找到二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