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也许是天意,老天爷为了让我们弥补新婚之夜的不愉快,特意安排了这个用明亮的月光代替人间灯火的日子让我们第二次走进洞房。”
韩梅说:“真有你的。”
如水的月光带着一层薄雾倾泻在床上,韩梅沐浴在朦胧清亮的月光中,身上和脸上宛如都蒙上了一层多情的婚纱。融入于这诗情画意之中,我的身心格外愉悦,不知不觉中,目光追溯着浪漫的发源地,使我犹如来到了月宫一般。我在心里畅想着,一个多月的小别重逢,再加上这多情浪漫的月光相伴,这个晚上,我们的xìng_ài一定能如我幻象中的那样美好。
可当我带着我的激情和挚爱兴致勃勃地欲亲吻韩梅的时候,她却无精打采地回避着我说:“这段时间太累了,我想好好睡一觉。”
我的激情和浪漫被她的无精打采强制着凝固了,我用理智强迫自己想:这段时间韩梅确实不容易,为了这个家,她太辛苦了。还是暂时忍耐一下自己的yù_wàng吧。
接下来,在这多情多意的夜晚,在这诗情画意之中,韩梅在溶溶月色的抚摩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听着她匀称的呼吸声,望着行走在夜空中明亮的圆月,我的身心都因为yù_wàng的无法满足,久久地处于失落和惆怅之中,有时候还伴着隐隐的伤痛。从理性上,我能理解韩梅的拒绝,但从感性上,我不但无法理解她,我还因为她的拒绝受到了伤害,这种伤害虽然不算严重,但却很悠久,好像一直到下半夜,到我迷迷糊糊入睡时,我的心胸一直都在隐隐作痛。
第二天晚上,韩梅对做爱这个事依然没有任何兴趣。可能是为了挽回新婚之夜的不利,我勉强自己想:这段时间她太劳累了,就让她多休息几天吧!
但是,转眼一周过去了,韩梅每天晚上睡得都很好,可她对我的示爱却始终无动于衷。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她有些不对劲。
到了第八天晚上,我实在控制不住了,看着心爱的妻子就躺在自己身边,我的雄性激素在体内翻江倒海地造反了。
我完全顾不上韩梅的情绪怎么样,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疯狂地亲吻了起来。
韩梅几乎没有任何激越的反映,静静地接受着我的疯狂。
我一边亲吻一边说:“梅梅,我太想你了,今天我必须要。”
韩梅挣脱了我的亲吻,平淡地说:“你非得要哇?”
她的平淡让我有些心慌,我讨好着说:“梅梅,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我太爱你了,每天晚上看着你,喜欢着你,又不能和你做爱,我实在受不了。”
韩梅仍然平淡地说:“那好吧。”
说完之后,她迅速脱去衣物静静地躺在床上,面部和身体都没有任何激越的意思。这让我想起了新婚之夜,想起了新婚之夜她对我的冷漠和我对她的伤害。
我心说:她这是干什么?是拒绝我还是等待着我的进入?
就在我迷惑不解之时,韩梅又平淡地说:“快点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稀里糊涂地说:“好。”
说完“好”之后我才明白过来,韩梅说“快点吧”的意思是让我快点进去。
我几乎是在精神和ròu_tǐ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状态下小心翼翼地分开了韩梅的双腿,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进入了。
在接下来具体做的过程中,我一直提心吊胆,一边观察着韩梅的面部表情一边用性器官在她体内抽动着,好像是在小心谨慎地完成一项任务。尽管生理上很快就出现了性的快感,但我的意识一直被惶恐和迷惑笼罩着。几乎是在迷惑之中,我射了。一阵忘我的快感过后,我的身心突然衰弱了下来。
事后,韩梅很快就睡着,可我却一直处于迷惑之中,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好女人都这样吗?她为什么这么冷漠?为什么这么不情愿?
在以后的多次做爱中,尽管有时候韩梅也能被我的激越感染一些,但她一直保持着她的平静和冷漠。对于她的表现,我一直迷惑不解。
我们俩这种不正常的夫妻关系使我感到很压抑很不舒服,我经常在心里发恨:他妈的,这算什么,我是个男人,我老婆平素对待我像商店的售货员对待顾客一样,到了床上又像一个没有感觉的物体一样接受着我作用在她身体上的爱。我有些控制不住了,我想发火,想骂娘。
第20节侵入五脏六腑
但是,当我冷静下来,带着我的满腔爱情再来衡量我和韩梅的生活现状时,我又感到很庆幸。我想,人们在接受任何事物的时候都必须经历一个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我和韩梅现在的局面可能是因为我们还比较陌生,也可能新婚之夜的不愉快还残留在她的脑子里。就让我们从这种陌生开始一点一点培养感情吧,彻底忘掉新婚之夜的不愉快,从头开始我们的爱情,从头经营我们的婚姻。任何事物都是事在人为,我有信心把我多年幻想的爱情变成现实。
在我心里,从头开始我们的爱情当然要按照我幻象中设计的程序来进行,也要按照我对爱情的需要来进行。
我在前面已经说过,我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我体内的一切能量都来源于女人。十八岁之前我的能量来自于母体和后天母亲的乳汁;十八岁之后我的能量来自于生活在我大脑里那个浪漫多情的女人;现在呢,我结婚了,幻想的爱情被现实的爱情取缔了,从这以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