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屁股,迅速tuō_guāng衣服,趴在地上,打开墙角一个暗格,拿出个袋子,把里面的
东西套在身上。
三分钟,当李红抬起小脸,把系在脖子上的皮绳交在我手上时,小少妇已变
成「母狗」,狗鼻子,宠物圈,狗爪子,最显眼那插在pì_yǎn毛绒绒的尾巴,身上
叮叮咚咚响的是奶头上的小铃铛,嘴里还叼着个布做的「腿骨头」小脸在我小腿
肚蹭来蹭去,好痒,我把她叼着的骨头丢到沙发上,她眼睛随骨头,回头媚了一
眼,「旺旺」边叫边爬,屁股一扭一扭,小尾巴晃来晃去。
叼了「骨头」又爬回来,我接了丢入卧室,她追着骨头去。
我坐床上,拿着「骨头」逗弄她,一会拿高让她跳起来咬,一会按住屁股抽
打,用骨头游走她敏感部位,不一会,房间里浮起阵阵yín_shuǐ味,一摸yīn_bù,满手
是水。
李红羞死了,旺旺叫,我拍拍她小脸,她会意,嘴巴咬开我皮带解下裤子,
因为手掌脚丫都套着布做的「狗爪子」,用嘴脱完裤子,有点气喘。
我背靠床头半躺着,李红趴在我左腿上含jī_bā,下体蹭着我小腿,感觉湿漉
漉,泥泞一片,舔得我性起,抱起她转个身,让她趴好,头脸贴床,翘高个屁股,
jī_bā对准逼腰一挺,chōu_chā。
女人操爽了什么事都没问题,性质男女一样,不同的是分前后,向男人提要
求要在未操之前。
敖叫中身下的小妇人达到最高点,稍事休息,抱她坐我腰上,换个姿势再一
轮chōu_chā。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女人和男人正好相反,女人第一次高潮后,只要男人
还能干,她的第二次第三次迅速会到,当然,这取决男人强不强,尺竿头易,
更进一步难,男人都懂,做不做得到看本事。
男人若射了,很难在短
起了就很难射,当然,有某个特别的也不一定,大多数如此吧。
最后李红平趴,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插入菊花台,在她声声闷哼中射入直肠
中。
「森,我爱你」沉睡前,怀里的小妇人喃喃说。
天快亮,一阵麻痒弄醒了我,睁开迷糊的眼,李红正趴两腿间用舌头舔,
「怎么不多睡一会」「小母狗做爱做的事啊,嘻嘻,子放松放松,母狗儿知道
怎么做」仔仔细细舔过下身,嘴巴含着guī_tóu,静静的一动不动,眼睛抬起直看着
我。
那是一次和她看调教a 片,里面出现男 嘴里排尿情节,李红问我男
人是不是特享受,我说平时也就不过玩罢了,做愛过后躺床上来一次或者早上憋
着的那一泡一定会很舒服,接着强迫她做,第一次她刷了三次牙,如同第一次含
jīng_yè,第一次强迫,第二次是调教,之后成了习惯。
在美女口中排放也不那么容易,放轻松静静酝酿情绪,李红看着我,昏死了,
那是啥眼神,居然有鼓励成份。
情绪来了就容易了,感觉道线从小肚冲出去,跨下小妇人喉头一溜一溜努力
吞咽,身体感觉次要,重点是视觉和高高在上的感觉。
做到这个程度上,靠单纯的性欲?调教?或者还有其他?我给她的高薪?我
想除了爱,真正的、纯粹的爱,别的都神马浮云!
当然,纯真的爱情不可能在我和李红之间产生,咱们也别装得多高尚,这份
爱,生活、ròu_yù和爱夹七杂八混和一起。
阿强和女人的事我知道一些,对待女人上,阿强更进一步,我说他已经是虐
待,他说我是五十步笑他一步,我那套调教女人心,他连心带身一起玩。
每个成功或者不成功背后都有个故事,事业或爱情,甚至是调教,都不是一
帆风顺,这些都是后话。
阿强的女人中有一对母女花,女儿是个白领,不知阿强怎么调教的,感觉很
不可思议,那对母女我见过,现在很少能看到那么单纯清纯的少女了,她是阿强
干妈(就是我细婶)相亲相来给阿强的,单亲家庭,原因不清楚,就知道她们就
母女相依为命。
女孩到目前为止是和阿强最接近婚姻的,我笑说醉翁之意是母女,他说你不
知道母女一个开码头一个推屁股滋味有多美。
不做太多感慨了,继续说故事,那天对罗维实有些过,那样子侮辱,可能会
失去他这个新朋友。
没想到三个星期后,罗维又出现,直接出现在我面前。
见面却支支吾吾,唯唯诺诺,好久才说请楚,没怀上,佳玉那个亲戚来了。
再好的种子也不能一击即中,不过难道再来一次?
罗维的意思还真就是再来一次,支支吾吾的,又难堪又兴奋,说得脸都红了,
真他妈贱,气得我一巴掌扇过去。
却没见他退缩,难堪的肥脸讨好的贱笑,又好气又好笑「佳玉怎么说?接下
去你要怎么面对她,面对我?真有了,以后怎样办?你想清楚没有,再说,我的
尺度要求不止上次,你能接受?」「我接受,我什么都能接受」罗维声嘶力竭喊
出来。
暴吼几句,发现自己失态后低下头,平静下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