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张维放开李静芊的双手,先给她脱下鞋然后是裤子和内裤,又爬上床,有些费力的把薄薄的夏衣脱了下来,然后是自己的衣服,最后把两人的衣服统统的丢在地下。然后跪在李静芊的身边,认真的打量着白里透红的ròu_tǐ,突然想起一个词来:“贵妃醉酒”,看着少女美丽的容貌、青春健康的ròu_tǐ、醉眼朦胧的诱人样,心说醉酒的贵妃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酒醉的李静芊只是感觉到束缚着自己的力量渐渐消失,倍感压力的身体也解放了出来,感觉到一片轻松,火热的身体也接触到空气,丝丝的凉气体贴的抚慰着滚热的肌肤。luǒ_tǐ的感觉使得她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双手也抚摸着自己光滑的大腿,无意识的享受着没有束缚的感觉。
罗张维并不急着进入诱人的青春的身体,而是把李静芊翻过来,让她趴在床沿。小跑着去舀了大半脸盘的水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然后从兜里拿出针筒丢在脸盘里,双手握着李静芊的双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结实的屁股,“放松,乖女儿,干爹给你把屁股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说着,握着露在外面的一点点的小布,稍微用点力,慢慢但是很稳重的往外抽着。
半醉的李静芊趴在床上,有些混乱的大脑根本没注意到罗张维的动作,只是感觉到胀了一个下午的gāng_mén里充实的物体渐渐的出来,感觉到特别的轻松,还以为是大便,嘴里模糊地咕囔着,“干爹,等会儿,我,我要去厕所。”双手也从背后抽回来,按着床想支起身来,疲软的胳膊根本无法支起死沉的身体,起了几下,又趴了回去,挣扎了几下,又不动了。
罗张维把豆条慢慢的抽出,因为没想到秦忆本会这么急,才用了一个下午的豆条并没有怎么扩张,菊蕾仍然维持着圆筒状,深红的绽放在罗张维的眼前。罗张维并没有被少女的菊蕾吸引,而是很快的把针筒抽满,趁着gāng_mén还没有回复原状,猛的把针筒插了进去,一只手握着针筒,一只手慢而坚定的按着活塞,嘴里问着:“乖女儿,感觉怎么样啊?”
李静芊模糊的感觉到才轻松不久的gāng_mén又被填满,而且还从里面喷出股股的细水,冲击在直肠壁上,嘴里乱喊着,“怎么又回来了?啊好舒服,尿在里面好舒服。”
罗张维听着愣了愣,才明白她以为是尿液,便加快速度按着活塞,嘴里引导着:“乖女儿,你的尿好多好急啊。”
李静芊听罗张维这么说,意识逐渐的沉入身体的感觉与罗张维所创造的虚幻的境界中,好像自己真的在罗张维面前尿尿一样,本能地急忙夹紧双腿,想憋住流出的“尿”,嘴里有些害羞的喊着:“你,你别看。”感觉到体内那股细流加快了速度,有些慌乱的说:“怎么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罗张维有些好笑的看着少女的反应,很快的打完了一筒。但他并没有把针筒一下子就拔出来,而是很慢的抽出来,接着引导她,“乖女儿,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又,又拉出来了,不行了,我,我要去厕所。”迷糊的少女再次挣扎着要起身,同样的以失败告终,嘴里不断的咕囔着:“我,我要去厕所……”
罗张维抽出针筒后,很快的吸满了一筒,粗大的针筒慢慢的顶开有些夹紧的gāng_mén,细细的水流明显加快了喷出的速度。
“晤……,又,又进来了。”错乱的感觉令少女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带着哭腔的喊着,“憋……憋不住啊,憋……呜……”
灌了几筒后,李静芊的身体无力的躺在床上,不再挣扎,嘴里却因为迷糊的大脑忘掉了前面的经历,象第一次经历似的的哭喊:“好,好舒服,呜……”
在李静芊的哭喊声中,罗张维把整整大半脸盘的水全部注了进去,然后同样拿起少女的内裤塞在菊蕾里,嘴里说了句:“你们俩还真象啊,连操pì_yǎn的经历也一样。”
瘫软在床上的李静芊并没听清罗张维的话,依旧沉醉在自己的心理暗示中,有些疲劳的喃嗫着:“好,好胀,刚才,刚才不是去厕所了吗?”
罗张维把她翻过来,屁股在床沿上垫着,高高的突起,而身体却象死了一样平躺在床上,两相对比下,越发显出少女骄傲耸立的rǔ_fáng和平坦柔韧的腰部。
罗张维也不再客气,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把早已挺立的ròu_bàng伸了进去,屁股一起一伏的慢慢的挺动起来;头靠在柔实的rǔ_fáng上,嘴里含着粉红翘立的rǔ_tóu,大力的品咂着;双手也从大腿抚摸着来到纤细的腰部,在光滑凹落的后腰上,来回的抚摸着,不时的轻拧一下滑腻结实的腰肉。
模糊的李静芊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酒醉后敏感滚热的肌肤把罗张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放大了好几倍,rǔ_tóu在罗张维的舔弄下渐渐的胀大,xiǎo_xué也感受到ròu_bàng格外的充实与火热,而被抚摸着的腰身却是丝丝若有若无的瘙痒;身体的感觉完全支配了她本已迷糊的大脑,只是本能的双手回抱着罗张维的头,使劲的按在自己的rǔ_f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