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裡面是那麼温暖,那麼舒服,让他流连忘返。三个人就这样慢慢地睡著了。
星期二早晨,罗恩仍然对上学有些忧虑。
他担心最终会因為他不小心对某个人施加了什麼影响而暴露他拥有精神异力的事实,虽然经过昨天,他已经学会对自己的能力有了一些控制。他已经能够不受什麼「窃窃私语」的影响而专心上课了,但是他对别人產生的影响却没有办法「关掉」。这让罗恩有些沮丧,不过他最终意识到,如果原来都赞同他的人们忽而开始反对他了,可能会更引人注意,他也就放弃尝试「关掉」他的能力。
直到第三节英语课前,一切都很平静。罗恩一进入英语教室时,就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不是那些偷偷摸摸的眼神,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窥视的人知道他的力量,并且正在对其进行计算。他很快地向四週看了看,不过他没法确定到底是谁或什麼东西在观察他。
这个该死的感觉一直到放学了才消失,让他一整天都非常生气。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他很高兴这难受的一天终於结束了。
对於特咪今天晚上要来吃饭的事实,他有些轻微的失望。「不过」他想道:「妈妈会在家的,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和多莱妮和妮可有什麼事发生的。嗯,妈妈的事到底怎麼解决呢?不管怎麼,我总得做些工作,迟早她会发现我们之间的秘密的。是不是要把她也加入到我的收藏中来呢?我得好好想想。」
晚上平淡无奇地过去了,但罗恩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高心。他还是抓住机会对妮可重新下了一些指令,现在妮可也正照著新的指令在做。他将原来对於妮可忽略他和多莱妮做爱的指令去除,不过也重新植入了一些别的控制指令,诸如除了他和多莱妮,妮可不能对其他人提起他们之间的事情。
他意识到现在他的姐妹都已经成為了他的性奴隶,但是这样的情况并不使他感到烦恼。
母亲在他睡觉前来向他道晚安,像往常一样的拥抱和在脸颊上的亲吻后,罗恩决定做一些进一步的动作。
他站起来抱住她,但没有像往常一样亲吻她的脸颊,而是斜靠向她蜻蜓点水般的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
他做得并不怎麼sè_qíng,只是像鸟儿一样快速地啄食。然而,母亲还是给了他一个异样的眼神,但也没有多说什麼.「很有趣的反应,」他想,「我还以為她会对我大喊大叫呢。」
他不想再怎麼深究这件事,不过现在他明白他确实希望把妈妈也加入到他的队伍中来了。当然,对此他有别的想法:他要她来求他。虽然他不是很清楚他将怎麼完成这个新任务,他知道现在的方法并没有错。在过去的几天中,她已经默许了不少亲密的动作,而在过去,任何一样都会让他受到很重的处罚。
他要慢慢地来,也决定尽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它。
星期三的早晨,昨天的恐惧又回到了罗恩身边。
他几乎本能地预感到昨天的那个人或那个东西今天还会再来。「今天还是不要上学了,让妈妈打个电话说我病了。嗯,不过这样不解决问题。迟早我都会要面对它的,不管它是什麼.加上,很有可能只是因為我自己的能力有增加,让我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一样。」他知道这样想只是自我安慰,但这也是必要的。
他一到学校,就知道他的自我安慰是完全错的。无论它是什麼,它都肯定不是从他身体内部发出的。
他感觉得到,几乎可以触摸的到,奇怪的感觉就像在他的脑袋裡打鼓一样。
然后,奇怪的感觉一下子抽了回去,好像它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似的。罗恩现在异常害怕:「这……这……这看上去更像一个人的行為,而不是什麼「东西」?」他紧张地看著四週,但像昨天一样,什麼也没发现。
奇怪的感觉在他走进教室时消失了,但罗恩已经没法再专心上课了,「到底是谁?到底他想要什麼?」虽然他不久就会知道答案,现在他却是被烦得够可以的。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奇怪的感觉也时断时续,在只剩下最后一节课时完全消失了,罗恩也终於可以定下心来。
最后一节是歷史课,当罗恩看到海尔斯夫人的时候,他几乎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她毛衣的尺寸看起来比她应该穿的小了一个号码,他可以肯定地说她绝对没有戴乳罩。在毛衣的前端,他可以清晰地看到rǔ_tóu的隆起,她的短裙也很诱人,只遮盖到膝盖上一寸左右,裙子两边还有不小的开叉。
罗恩完全放弃了听课,所有的时间都在考虑如果只有她们两人独处时,他可以做些什麼.他猜想他可能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要计划一下,以备不时之需。无论怎麼说,过去一週的事对以前的他来说,也是不可能的,但它们终究发生了。
歷史课的内容无聊至极,不过罗恩没怎麼閒著,他开始将洁西卡和他其他的一些选择进行比较。
他发现她其实并没有什麼特别的地方,他想要她,可能更多的是為了对她进行报復。毕竟,在过去的几个月了,嘲笑自己是洁西卡的家常便饭,她完全对他不理睬,让他觉得她遥不可及。
但是现在,他只要付诸行动,任何时间都可以要她,所以对她也没有先前那麼渴望了。他大致将洁西卡和海尔斯夫人比较了一番,发现洁西卡几乎在任何一方面都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