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个护士说：「快把检查本给我。」
我正不知如何时，屏风里的孕妇说：「在我包里。」
我这才想起她有个包放在车上了，我忙说：「对不起，情稍等。」便跑去车
上拿，取到包后一边往里走一边打开包看到里面有几包卫生巾，有一个蓝皮的本
子，拿出来一看是检查本有点放心了，看到下面孕妇姓名一栏里有一个名字——
李梅。
我走进那个检查室，将检查本递给先前那个护士，她一边接本子一边严厉的
说：「哼！这当丈夫的怎么搞的，每次检查都要用这个本子的，这要随身带着，
你们这些男人真是的。」
我委屈的想解释，可又一想还是算了，刚才那一幕若她知道我的身份，还不
定说什么呢，弄不好骂我一顿我也没办法，便不出声站在那里随她说，心里可有
点甜甜的，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也不错，不由产生了一股得到李梅的想法。
不一会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和护士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五十多岁的女医生
见我后就说：「没什么，现在不能让她太累了，刚才她干什么力气活了？」
我本能随口说：「买东西。」
女医生转头脸色变得严肃了说：「你干什么的，她现在是孕妇，真没办法，
刚才用力了可能动了胎气，我给你开点药，回去让她在不感觉累的情况下活动，
切不可再干力气活。」
我干脆装傻装到底的说：「是，好的，一定不让她干活。」
开好处方，女医生递给我说：「你先去拿药，让她先休息一下，好一点了再
走。」
我出来交钱取药，不知是什么药，现在医院服务好了，可收费吓人，两种药
也就两小瓶一百多元。我拿着药看着上面的说明，都是安胎补气的，进了检查
室，里面只有先前那个护士，她见我进来对屏风后面示意一下，我明白她是让我
去扶李梅。
我转过屏风看到她还是叉着腿躺在妇科椅上，只是裤衩已经穿上了，她一见
我吃惊的就要叫，我忙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她脸一下变成了血红色，羞耻的转过
头，我走到她身边说：「好点了吗？」
她只好转过头，用那双大而有神的眼睛看着我，同时点点头，我便走到脚边
轻轻的抬起她的脚放下，她半坐在躺椅上，我拿起鞋帮她套在那白皙小巧的有点
肿的脚上，此时那个护士也进来，李梅有点难为情的在我和护士的搀扶下走出了
检查室。
一出来她就善良而又温柔的说：「谢谢你，刚才真是对不起了！」
我装作不知道的问：「什么？」
她脸又红了，然后低声说：「让你挨骂了。」
我笑了笑说：「为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挨骂也值，有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福
气。」
她的脸更红了，显然女人喜欢夸她美丽的通病在她身上也有，她不好意思的
说：「你说什么呀，你常这么夸女人吗？」
上了车她接着说：「可以知道现在你这么好的、不多的人的名字吗？」
我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别夸我，叫我白螭或者哥哥。」
她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我名字的螭字，还以为我在调侃她，礼貌的说：「那叫
你哥哥吧。」
我忙告诉我名字的写法，她才笑着说：「这名字很有个性，你结婚了吗？」
第二章
我将我的情况和想一个人自由的想法告诉了她，她有点认同的说：「那你有
不少女人吧？」
我笑着说：「有几个，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不会的，怎么生活是你的权利，你这么好的人做你的女友和情人一定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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