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而且是露天的环境下做爱,这是我从来不敢想象的。
身下的草地柔软但冰冷,我赤裸的臀部被杂草扎得又酥又痒,老徐不知道什
么时候已经拉下了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屁股下面,我看到他
小腹下那浓密的yīn_máo下高高耸立的yáng_jù,硬得简直不像人类的器官,暗红色的龟
头狰狞地朝我怒视着。
他心急火燎地在双肩包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一阵撕扯塑料的声音过后,一只透明的避孕套很快将他的yáng_jù罩住了,这根
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随即消失在我的两腿之间,噗哧一声有力地插进了我的yīn_chún之间,
滑到了最深的地方。
「我操」老徐长长地舒了口气,整个身躯都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几乎喘
不过气来。
yīn_dào怎么就变得这么湿滑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在这样仓促的动作下,几乎
带有点强迫的性质,竟然还如此轻易地将男人那粗大的东西完全容纳了进去。
「啊别」我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这抗议压根就没有用,我几乎以
为自己在做梦,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自己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一个男人在野外
做爱,不对,应该称之为交媾,因为这简直跟动物一样。
「刺不刺激,我早就想试一下在野外做爱的滋味了,是不是很刺激?」老徐
闷声说,趴在我身上疯狂地chōu_chā着。
「你简直就是野兽」我没好气地轻斥着。
「对,我们现在都是野兽,苍天为被,大地做床,这是最原始的xìng_ài。」我
的双腿无力地耷拉在老徐的身体两侧,双脚的高跟鞋早就蹬掉了,被老徐的大腿
抵住,我的双腿张开的角度很大,让老徐的yáng_jù插入得更加彻底。
即使是空旷的郊野,我也能听到性器交处那刺耳的水声,在这种环境下显
得更加淫靡。
老徐双手捧住了我丰满的shuāng_rǔ,往中间用力地推挤着,让我那滚圆的球体挤
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他贪婪地左右轮流吸啜着我翘起的rǔ_tóu,在娇嫩的乳晕周围
转着圈舔来舔去。
我的身体本能地兴奋起来,小腹升起的欲火越来越旺,已经盖过了野外做爱
的恐慌,在这样的公共场所,虽然人迹罕至,但是又好像有人随时会来,紧张感
和户外xìng_ài的刺激感交杂在一起,让我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敏感。
我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像是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就快
喘不过气来了,脑袋一片空白。
老徐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亢奋,他的yáng_jù用力深顶了数十下,双手突然抓
住我双腿的膝弯高举过头,我的臀部几乎都离开了地面,两条修长的黑丝腿在空
中扑腾着,我只感觉yīn_chún像是完全绽开的石榴花一样,分开得极为彻底,被老徐
的yáng_jù插得开开的。
「啊不行了太深了」我迷乱地失声喊叫着。
高潮在没有预兆之下来到了,从小腹扩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爬满了蚂
蚁,又痒又麻,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啊」我娇声呻吟着,双手死死地捏住了老徐的肩膀。
老徐的高潮比我晚来大约十秒,他屁股有力地撅动了几下,我隔着薄薄的避
孕套都能感觉到那根ròu_bàng的火烫,一阵一阵地抽搐,直到他无力地瘫软在我身上。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腋下、颈根、乳沟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也不知道是
紧张还是兴奋,或者二者兼有,老徐也是如此,满头大汗在呼呼喘着粗气。
还来不及细细回味xìng_ài的潮韵,我就急着催促老徐从我身上挪开,我的腿上
和屁股上都是细细的草屑,衬衫裙也沾了些许泥土,脏兮兮的,更难堪的是两腿
中间那嫩肥的蜜唇之间,湿成一片。
老徐整理好自己的裤子,一手递给我纸巾,一手用一只塑料袋装好盛满jīng_yè
的避孕套,我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下身,纸巾几乎全湿透了,我红着脸把脏了的纸
团扔进塑料袋里,狼狈地找到蹬掉的高跟鞋穿上。
我站起身的时候,老徐跟在我身后替我轻轻拍着身上的草屑,我的心跳还是
很快,还没有从野外xìng_ài的紧张感和兴奋感里恢复,我抬头看着老徐,老徐也正
好在看着我,四目相对,我对这个刚在野地里跟我做爱的男人真是又恨又爱,脸
一下子又红了。
「刚才要是来人了咋办,你你胆子简直太大了。」我梳理着自己凌乱的
秀发。
「这种郊公园,也就是政府的公益设施,做做样子的,哪有人会来,我当
然考虑过的。」老徐轻松地笑了笑。
整理好东西,我们没有在坡顶逗留,赶紧回头往下走去。
刚下到坡底,迎面就走来了几个人,一共三男两女,看穿着打扮像是大学生,
或扛着摄影器材,或背着巨大的背包,有说有笑地从我们身边经过,我下意识往
老徐的身上靠了靠,心虚地扯着自己的裙摆。
身后传来已经走出老远的几个学生的对话,依稀可以听见说的是粤语:「穿
得这么性感来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