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一个半月前)

“晚上来我家” 阿展一边一边说

“干嘛?” 我说

他左手握着隐形的杯子往嘴边凑

还是一脸鬼祟的表情

“你爸咧?”

“你要来作客,他还不闪?”

“ㄌㄩㄝ~ 最好是!一定是有事不在家”

“那还问?”

那晚我们都有补习,他先陪我去点了个名,以免工读生不识相地打回我家探问。至于他家,只会有我跟他。

“还要多久?” 我说

“两条街。没办法,你往后看!路口的教官。你看得到他,就表示他看得到你!光学的…什幺原理” 阿展说

我心里窃笑。他不适合解释太複杂的名词。

我们走进小巷,在一列琳琅满目的车堆里找到他法律上还不能骑的机车。

放在踏板,把车牵出来用支架撑着

接着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干嘛?” 我有点诧异地说

“等一下要去买酒”

虽然平时体育课换衣服的时候看多了,但在这静谧的巷子里看着他结实的身躯,

空气中忽然一股凝结的气氛。他不慌不忙地折着衬衫制服,却毫无章法地乱折。黝黑的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厚实的胸肌下一点淡淡的肋骨痕迹,颜色比周围皮肤浅一点的牛痘。我发现自己的眼睛离不开这具炽热的男体。

“会不会折阿? 领子都凹到了” 我一把把衬衫抢过来,重新折过。

“谢谢老婆” 他笑吟吟地对着我说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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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座,他衣服上柔软精的味道一直往后飘,一种舒适的香味。我不禁想:衣服是他洗的还是他爸?在一个单亲家庭里。但这味道让我感觉像家。

“凹我” 他说

“蛤?” 耳朵满是呼啸的风

“抱!我!”

我圈住他的腰,圈住他那件刚换的t恤,轻嗅着他的气味。

“很好抱吼” 阿展对抗着风声说

“你衣服谁洗的阿?”

“洗衣机阿”

啪!我巴了他的安全帽,同时也失去追问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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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切料的路上开始下雨,好不容易到了他家,衣服都湿了一半。

“衣服我帮你晾起来” 阿展说,自己已经开始脱到剩一条被雨水微微溽湿的白三角裤。总觉得我多看到了什幺。

“那我穿什幺?”

“内裤阿 嘿” 他看看自己的三角裤又看我

我白了他一眼

“我再拿我的借你啦” 他说

我只好也脱下上衣裤子交给他,剩一条蓝色三角。

“xy喔~” 他说

“衣服咧?”

“等一下” 他说完,逕自拿着我们的衣服去阳台了

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桌上躺着不是今天的报纸和一些邮件,都是他爸的。

抬头看见电视机屏幕里的自己,意识到只穿一条内裤坐在别人家里真的很怪。

阿展从阳台进来,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我真的觉得从他的内裤多看到了什幺。

“诺!” 一套上衣短裤朝我飞过来

白色t恤上一颗蓝绿色拼成的大地球

“爱护地球 哈!”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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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边摊看的时候一大堆的切料,证明对两个发育中的男生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客厅里的电视开着

我们跟着新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喝着他伪装成年人买的啤酒

“其实酒不好喝” 我说

“我也觉得” 阿展说

两个人握着铝罐相视了一会儿,差点笑到把口中的啤酒喷出来

“不过阿~吃切仔料配啤酒很讚! 打嗝都很香” 他说

“噁~”

“呃~~~”他故意製造一个大饱嗝

“干!”

外面下着雨,空气中漫着湿气跟热气,我感觉耳后跟热热的,脑袋比平常重了些

我看不出他的酒量。我们没乾的时候,他也兀自一口一口地喝。

“好热” 我说

“没办法,家里没冷气,脱衣服吧”

正当我要準备脱

“等一下!”他说,啪!的一声把手掌拍在桌上

“干嘛?”

“乌龟乌龟翘阿,没玩过阿?输了才准脱”

我实在懒得纠正他:是输的人获得惩罚

这种闷热的情况下,我觉得输才能获得解脱

接着,我也把手掌摊在桌上

“乌龟乌龟……翘!”

“乌龟乌龟……翘!”

说也奇怪,命运似乎也随着规则转变。当我认为我可以肆无忌惮地输时,

连两把我都赢了。阿展毫不犹豫地接连t恤、短裤都脱了,剩刚才那条白色三角裤,两腿间的物事鼓胀着。

“好了啦,我只是要凉快而已” 我说

“不管!再来!” 他说,没带一点游戏的语气。

我分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有点醉了

“乌龟乌龟……翘!”

我想他至少能分辨自己输了

站起来,两手把内裤退到脚边,然后踢到一边

粗肥的老二垂在睪丸上,微微颤动着

“再来!” 他说,没一点笑容

“好了啦” 我说

“再来!” 语气比前一次强硬

“你要赌什幺?”

“再来就对了! 手上来!”

我拗不过他,又把手放上去

他的手似乎出尽全力地压在桌上

肩上的肌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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