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难以忍受,尤其对方算起来还是自己的长辈,而且是因自己而落难。
那条刚刚在她胯下ròu_dòng里舔弄过的柔韧的香舌在她粘糊糊的嘴唇上舔来舔去,
舔的她浑身发麻,但她丝毫不敢反抗,只有拼命地挺直身子,淌着眼泪默默地承
受着这一切。
可龙坤似乎并不满足,他凑到楚芸的耳边说:「芸奴,礼尚往来,你也要帮
枫奴弄干净哦!否则她会伤心的。」
楚芸呜呜地哭出了声,她多么盼望这种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就此画上句号。
但眼前她还必须按龙坤说的去做。不管她多么屈辱、多么不情愿,她丝毫也不敢
反抗。
楚芸无奈地伸出了舌头,两条香舌马上就搅在了一起,在对方的嘴唇内外来
回舔舐。忽然,两人都被脑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向了对方,两人粘湿腥臭的嘴唇
碰到了一起,两条香舌同时进入了对方的口腔,吱吱地互相吸吮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功夫,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就都嗯嗯地娇喘不止,两具一丝不挂的
酮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楚芸只觉得自己胸前的rǔ_fáng紧紧地抵住对面蔓枫同样丰
满柔软的肉团,在脑后那只大手的操纵下来回摩擦。
她的rǔ_tóu越来越敏感,竟渐渐硬挺了起来。时不时还能扫到对面同样硬挺的
rǔ_tóu,那是一种令她无地自容的屈辱的碰撞,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她起了一片鸡皮
疙瘩。她的下身又难以自制地yín_shuǐ四溢了。
不停的摩擦碰撞中,楚芸甚至能感觉到蔓枫rǔ_tóu上被挤出来的凉丝丝的液体。
这让她想起,蔓枫还是一个刚刚生产过的产妇。这种难以言状的痛苦感觉将是她
终身难以磨灭的耻辱记忆。
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入楚芸的下身,把她从这撕心裂肺痛苦回忆中拉回到现实
当中。披侬像头发情的公猪,屁股一耸一耸地,把大股的jīng_yè送入楚芸的身体。
楚芸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脖子一软,竟在披侬达到高潮的同时
疲惫地失去了意识。
楚芸不知道披侬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她只知道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而今天应
该是她回家的日子。而她现在还是双手背铐、两腿夹着满处都是的粘液一丝不挂
地躺在床上。她真希望这不是真的,或者一直睡下去,永远也不再醒来。
房门吱地开了,龙坤那黝黑的脸膛出现在门口。楚芸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
蜷起腿就想跪起来。龙坤两步走到床前,呼地掀开被子,眼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
身子笑道:「芸奴,该起床了,过会儿你老公就要来接你回家了。这个样子可不
行啊!」
楚芸的身子微微发抖,快速地侧身下床,扑通一声跪在床前道:「芸奴该死,
请人发落。」
龙坤拽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拉着她进了浴室。一进浴
室,他亲手解开了楚芸被铐在身后的双手,摘掉手铐,指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
好了热水的浴缸说:「好啦,好好洗洗,洗干净点,别让你们西万家的人说我龙
某人虐待你了。」
楚芸揉着酸痛的手腕,怯生生地跨进浴缸,把身体融入热腾腾的水中,拿起
浴液和浴巾,在龙坤色迷迷的注视之下仔细地清洗了起来。
龙坤并没有动手,只是津津有味地注视着楚芸小心翼翼的动作。看到楚芸那
一只白生生的纤纤玉手伸进自己的胯间细细地擦洗,他凑过去笑眯眯地问道:
「芸奴,要是你老公和家人问你在人这里见过枫奴没有,你准备怎么回答他们
啊?」
楚芸楞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想了想,抬头看着龙坤说:「
人,我……我就说我没见过她……」说完,惶恐地看着龙坤的反应。
龙坤嘿嘿一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好啦,你好好洗,洗干净化个妆。
人送你回家。」说完叫过一个手下在门口看守,就转身消失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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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瓦宅第的书房里,茵楠在屋中慢慢地踱步,脸上的表情严肃。克来坐在写
字台前,表情紧张地不停刷新着电脑屏幕,手边摆着他自己的手机和座机电话。
他的表情越来越烦躁,嘴里喃喃自语:「十点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忽然他大声叫道:「有了!」
茵楠闻声凑到跟前。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一字一句地说:「赎金
不用我们先交。让我们把赎金放到濛冲处。等他们的电话,派人去接楚芸。他们
的人已经就位,我们的人接到楚芸,他们马上就要见到濛冲。」
茵楠看了一遍电脑屏幕,朝克来点点头。克来拿起座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对着电话说:「赎金送到差猜警监那里去,他们会来取。」
克来的电话还没有挂断,手机就在桌子上震响了起来。他赶紧抓起手机,电
话里传出那个熟悉的机械声音:「让你的人现在上沿海高速,具体过会儿通
知你。」
克来朝茵楠说了句「沿海高速」,拿着手机就要向外冲。茵楠一把拉住他说:
「你一定要冷静。按我们原先的计划,你千万不能冲在前面。记住,小心没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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