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想要什么图案,就跟奴婢说好了,奴婢给您做?”言下之意,小姐您就别做了。
“不一样。我就是想看看我自己在这女红上面有没有天赋。不过现在看来,我好想真的是没有什么天赋。”容凰看着自己手上绣了一大半天的东西,仔细看一下,说真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绣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容凰是想绣荷花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手中的荷花绣的是莫名其妙,远远看过去就连荷花的雏形都没有。
容凰朕觉得奇怪了,她画画的本事还是不错的,怎么就绣不好荷花呢!
金桔真想跟容凰说一句,小姐,您在女红这上面真的是没有什么天赋,您还是别继续琢磨研究了,这继续琢磨研究下去真的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当然,这话就是借金桔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来。
“不绣了不绣了。绣了这么一大半天都不知道绣出什么东西。我死心了。”容凰是真的死心了,看看她绣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金桔默不作声,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容凰说是不修绣工了,可是过一段时间,又会开始绣。
“小姐,丁小姐求见,还有魏侯夫人。”紫凝进了屋内开口道。
容凰才刚刚放下手中的绣架,闻言挑眉,“丁小姐?你说的丁小姐别是丁碧彤吧。”
紫凝重重点头,“就是她。”
“她才被打了三十大板,怎么就能来见我?真的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顽强的生命力啊。对了,魏侯夫人?她来见我做什么?她们两个难道是一起来的?这未免也太凑巧了一点吧。”
紫凝摇头,“不是一起来的。只是正好凑到一块儿了。”
容凰闻言,若有所思地点头,“让她们进来吧。”
成天在宫里待着,容凰都有些闷得无聊了,见见人也不错。
容凰在看到丁碧彤时,是真的惊讶了。要是容凰的记忆没有出差错,丁碧彤是才被打了三十大板吧,这才挨了板子的人,怎么能这么面色如常,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这么站在她面前。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第一就是丁碧彤的恢复能力强。有一种人恢复能力的确是极强,前天刚刚挨打,第二天就能立即恢复正常。
这种人容凰以前还真的见过,那是在现代,容凰所在的杀手组织,有一个变态,之所以称他为变态,是因为那人前天刚刚被打的要死不活,可是第二天立即就能生龙活虎。
可是照丁碧彤的情况来看,她应该不是这样的变态。
那么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肯定是吃了某种虎狼之药,现在看着很正常,可是时效已过,到时候就——
“臣妇拜见皇后娘娘。”
“臣女拜见皇后娘娘。”
魏侯夫人和丁碧彤齐齐对着容凰行礼,容凰淡淡地开口,“平身。”
“臣女还是不起身了,臣女是戴罪之身。在皇后娘娘面前,没资格起身。”丁碧彤还是直挺挺地跪着,面对容凰也不像是之前的蛮横无理,相反多了一点云淡风轻的味道。
魏侯夫人恨恨瞪着丁碧彤,仿佛丁碧彤是她的生死仇人。
丁碧彤完全不在意魏侯夫人是怎么看待她的,爱看就看吧,到了如今这地步,她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她早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容凰对丁碧彤的话倒是十分惊奇,丁碧彤是换了芯子不成?才要爬她丈夫的床,如今竟然对着她这么恭敬,这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只是这还没有隔上三天呢。
“你想跪着就跪着吧。”丁碧彤爱跪着,容凰也就随着她去了。
“启禀皇后娘娘,臣妇有事禀报。”魏侯夫人对着容凰重重行了一礼,语气沉痛。
容凰还未说什么,丁碧彤就抢先开口了,“启禀皇后娘娘,臣女知道魏侯夫人想说什么,可否让臣女先说。”
魏侯夫人闻言愈发生气,一双眸子似乎啐了毒一般,恨不得将丁碧彤生吞活剥了。
“到了这个时候,难道你还妄想切词狡辩!”
“魏侯夫人提醒你一下,这是在皇后娘娘面前,轮不到你替皇后娘娘开口。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面对魏侯夫人的气急败坏,丁碧彤仍然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魏侯夫人放在眼里,在丁碧彤心中,魏侯夫人的确是不配她放在心里。人都要死了,反而什么都不怕了,也什么都不计较了。
“好,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本宫也真的很想听听,你今日来找本宫到底是想说什么。”
“魏侯夫人应该是想跟皇后娘娘说,死去的魏明兰想害皇后娘娘腹中孩子,魏明兰的确是有错,可做这事情的不仅仅是魏明兰,还另有他人。”
容凰原本慵懒散漫的眸子一凝,魏明兰敢害她腹中孩子,这件事让容凰恨得牙痒痒。现在乍然听到丁碧彤提起,她当初的怒火再次燃烧。
“另有他人?本宫真想知道这所谓的另有他人到底是谁?”
“不用皇后娘娘猜测了,我可以直接告诉皇后娘娘,那所谓的另有他人不是其他人正是臣女我。”
一言出,不仅仅是魏侯夫人,就连容凰也有些吃惊,因为丁碧彤实在是承认的太干脆了,这干脆的的都有些让人说不出话来了。
魏侯夫人有些惊讶地看着丁碧彤,她竟然就这么承认了!丁碧彤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在魏明兰死后,魏侯夫人伤心过痛过,虽然从魏侯夫人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