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她已经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他,以及自己此时的心情。
“本少这是疼你。”骆少腾低低地笑。
余小西别过脸。
“那晚,那人没把你怎么样吧?”他看到她锁骨间的痕迹,眸色暗了暗。
“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我已经被别人上了,你是不是就会放开我?”余小西看着他问。
她其实心底深处,一直都没改变过,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划清界限,所以忍不住试探。
“只要你不是自愿的,我都不在乎。”只会更心疼她而已,这个傻女人。
余小西看着他,那眼眸虽然依旧深沉,却莫名让人觉得他话里的疼惜。
余小西陷在里面有点恍惚,耳边他的喘息却越来越粗重。随着皮肤被他弄的微疼,她突然感到一片湿濡透过布料贴在腿上,那股温热终于让余小西反应过来他到底干了什么!
“骆少腾!”她警告地喊叫,却是已经晚了。
“等本少好了,看我好好上了你。”他却意犹未尽,甚至欲求不满地狠狠说着。
这种美人在怀,却力不从心的感觉真是糟透了,都不能尽兴。而那粗鄙的语言让余小西脸上挂不住,心里又恼又怒。火气冲昏的脑子忘了他的伤口,用力推开他便往外跑。
猛地拉开门,就见个年轻护士端着药盒,红着脸站在门外,也不知站了多久……
彭!
余小西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再次门关上,脸色烧的已经能煮鸡蛋了,瞪了栽了床上的骆少腾一眼,直接跑到附带的卫生间内。
她背依在门板上,捂着砰砰跳的胸口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才走到镜前,用冷水泼了泼还在发热的脸,感觉终于好了一点。可是瞄到短裙前的那滩深色,又让她再次崩溃起来,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她想大概是那个护士已经进来了。她可没有勇气出去,直到外面安静下来,很久很久之后她才走出去。
“以为你这辈子都打算在卫生间里过了呢?”骆少腾见她出来,低低地笑着。那坦然的模样,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
余小西身上的裙子被她局部洗过了,脸仍烧的通红。听到骆少腾的话抬头瞪着他,然后看到床边一堆纸团扔在地上,床单已经被他扯了下来,好像屋子里都是那种味道,这情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余小西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喘着气儿看着他半晌,发现自己还是不能杀了他。干脆窗子打开通风,然后将纸团收了,床单放进卫生间里,她打算亲自洗,可不想保姆看到误会什么。
“柜子里有衣服,你先换下来吧?”她裙子湿着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对骆少腾来说可真是个折磨。
看得到吃不着的折磨。
余小西楞了下,真的打开柜子,诧异地发现里面居然真的有两套自己的衣服,换洗的内衣都有。咳咳,骆少腾是不会告诉她,自己从第一天就盼着她来照顾自己的,结果没料到这个女人这么恨心!
余小西当然也没问,她拿了衣服在卫生间里换了,其实心里还是别扭。只有两个人在病房里,这没多长时间她又是换衣服,又是洗床单的,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两人干了什么好事吗?
可是不洗不换,她又实在受不了。
忙碌之前,还应骆少腾的要求,顺便湿了条热毛巾给他擦身体,因为这男人这方面有洁癖,做完必须洗。现在是没办法,只能这么将就。
当然,虽然骆少腾很愿意,余小西是不会亲手帮他的,直接躲到卫生间里去了。
没多久,她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便走出去察看,便见骆钧来了,就坐在骆少腾的床边。
“原来小西在啊。”骆钧笑着说。
她手还湿着,此时脚上穿着拖鞋,身上穿着棉质休闲服,头发随意绑在脑后。前面过长的刘海垂在脸颊,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个照顾病人的贤妻良母。
骆钧看着她,满意地点点头,眼里都是笑意。
“爷爷。”余小西喊着走过来。
保姆并没有在病房里,余小西便亲手泡了杯茶递给他。
骆钧接过,看着她说:“本来还担心你们,这下倒是放心了。”
余小西本来想说,你还是别放心吧,我和骆少腾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刚想掀唇,骆少腾便抢了先,说:“也给我倒杯水。”
余小西是不想伺候他,可是当着骆钧的面,也不能这点小要求也不满足他孙子是不?况且骆少腾的伤还是因为自己,于是她还是乖乖地倒水了。
骆钧与骆少腾说话,口吻责备:“身边带着保镖是做什么的?花那么多钱,干嘛自己非要置身犯险?”
“我这不是没事吗?”骆少腾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是没事,外面的传言说的你快闭眼了似的,连带飞凰的股份也在下跌。”骆钧故意这样说,但也是事实,只不过他这个年纪,最关心的还是孙子的身体。
“那正好,大哥求之不得。”骆少腾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又是这副模样。
骆钧觉得,他有生之年大概不会看到他们兄弟有和睦的一天了,便岔开话题说:“葛云过几天要在家里举办个宴会,你大概也听说了。到时如果能从病床上爬起来,就带着小西来参加,在记者面前露个面。”
说到底,最主要的还是为公司的股价着想,这个公司支撑几千几万人的生计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