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茄羞愧的看了一眼小虎伸到她面前的手指,恨恨的说道:“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谁都一样!
小虎听罢,轻蔑的一笑,也不跟她争论,起身在房中巡视了一圈,最后找到一个鸡毛掸子,信手从上面薅下一根羽毛,然后满脸坏笑的坐回文玉茄的身下,开始用手中的羽毛撩拨起她早已麻痒不堪的yīn_chún。
文玉茄这下再也镇定不住,嘴裡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美穴不停躲避著小虎手中的羽毛,但她躲来躲去,始终逃脱不了小虎的追踪,反而被他用一条胳膊将自己用来撑地的美腿紧紧锁住,同时一手按住自己的屁股,一手用羽毛继续挠自己的下体。
小虎玩的甚是仔细,用羽毛尖轻戳文玉茄的穴珠几下之后,再用羽毛的边部,在文玉茄的yīn_chún上反覆撩拨,最后他用捏著玉茄屁股的那一隻手,从玉茄的屁股伸过来,用两根手指将文玉茄的yīn_chún分开,另一隻手把羽毛直接伸到她的yīn_dào中,开始刺挠起她穴中颤抖的嫩肉。
“不要……你既然骂人家是贱货……何必又折磨奴家的身体……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麽……求你杀了我吧……”文玉茄此时下体被小虎玩弄的麻痒不堪,她的情绪已经开始失控。
“你说,你凭什麽宁可让丁三儿上你,也不愿跟我上床,我到底那点儿比不上他,你以前说过喜欢我,是不是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把我当成一个傻子对吗?”小虎继续玩弄著文玉茄的下阴,同时却满脸委屈的质问著她。
“啊……不要……虎儿……求你放过我吧……好难过……呜呜呜……求你了……住手……我站不住了……我让你日……让你插……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文玉茄再也忍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身体抖成一团,胸口起伏不定,下体中的淫液开始不停的流出,一直流到地板上。
“说,你是个贱货,是个不要脸的妓女,你的骚逼就是男人的夜壶,快说,说了我就放过你。”小虎手中的动作不停,只是羽毛已经湿透不能再用,他直接把两根手指伸到文玉茄穴中,在她滑腻的yīn_dào中轻轻的抠摸起来。
“我不是……你杀了我吧……我不是贱货……呜呜呜……我不是夜壶……呜呜呜……人家只对你一个人贱过……也只想当你一个人的夜壶……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虎儿……奴家给你认错了……昨天是我一时糊涂……其实我早就后悔了……要不昨晚我也不会过去求你……只要肯放过奴家……就是让玉茄给你为奴为婢……奴家也没有怨言……我保证再也不让别的男人碰我……妾身的身体以后只给虎儿一个人消遣……虎儿……抱紧奴家……我站不住了……”文玉茄终于明白小虎为何会如此对她,原来他是在气自己让丁三儿上了身子。
“你说的都是真的?可不许反悔!”小虎对于文玉茄突如其来的告白,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奴家愿意一辈子跟著你……好虎儿……快放玉茄下来吧……妾身真的好辛苦……”玉茄早已站立不住,身体被小虎玩弄的软成了一团发面。
“我的香茄子,你可急煞虎儿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讨厌我呢,乖乖宝贝,不要哭了,相公抱你到床上去。”小虎说完,赶忙为玉茄解开绳子,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到了秀床上,玉茄那一句“妾身的身体以后只给虎儿一个人消遣”,在小虎听来,就像天籁之音。
“呜呜呜,相公你好狠心,你说你为了吃一个假太监的醋,把奴家折磨成这个样子,你就一点都不心疼麽?”玉茄躺在小虎怀中,委屈的泣不成声。
“相公错了,是我想歪了,乖娘子,我的美肉姑妈,虎儿给你赔不是了。”小虎说完,连续吻了玉茄的香腮几口。
“不行,奴家也得折磨你一番才能消气,你站起来脱了衣服,不许碰我。”玉茄一想到刚才小虎用羽毛折磨自己的情形,情绪就难以平复。
“遵命。
小虎当即立定站好,胯下直挺挺的jī_bā兀自抖动著,像是再对文玉茄行礼道歉。
文玉茄跪在小虎面前,轻张小嘴,用自己的小舌头逗弄起小虎的大guī_tóu来,但她觉得自己越是舔弄,小虎越是开心,而自己下体却越来越空虚。不是说好要折磨小虎的吗,怎麽反倒自己难受起来了呢。文玉茄接著又换了一种方法,用自己的奶尖儿去摩擦小虎的马眼,可这个办法用了不到三分钟,她的奶头就硬成了枣核一般,下体的穴水又不争气的淌了出来。
小虎见文玉茄一边吃著自己的jī_bā,小手却摸到了自己的yīn_chún上,心知她已经飢渴难耐,当下再也不配合文玉茄的动作,直接野蛮的将她推倒,把她两隻美脚分别握在手中,轻轻往两边一分,自己的大ròu_bàng就顶在了玉茄的穴口上。
“好娘子,别折磨我了,让相公来给你止痒吧。你喊一二三,我就往裡插,咱们一棍到底好不好?”小虎说著已经用guī_tóu破开了文玉茄的yīn_chún,但没有继续往裡插。
“不,不,不要一下都进去,先进一半……啊……相公你又骗我……奴家说什麽你都不听……好深……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