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即使过了三十,也依然肌肤紧致,没有纹路,笑起来的十分的清丽夺目。
余青笑着就忍不住落下泪来,很快就抹泪,然后跟着顾芳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顾先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夫君要来。”
也怪不得那么沉稳,想来也是有所预料了。
顾芳道,“夫人上次跟我说,大将军继任了辽王,按照大将军的脾性,这继任多多少少跟咱们南征有关,知道我们南征,他肯定不放心,但是我却不敢确定……”
余青握紧了顾芳的手,两个人一同出了门,就看到有个人大步流星的朝着这边过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消瘦的面容,但是目光明亮,就像是太阳之子,很是耀眼。
余青就顿住了,不敢上前。
廖世善却是……,现在应该叫梁岩歧,梁岩歧梦里都是孩子和余青,见到她如何能平静,也顾不得许多人,上前就揽住了余青。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他们一同生活了十余年,骨血早就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了,而这一次的离别,却像是被抽掉了彼此的另一半。
以前抱着都没感觉,这会儿却是有些膈应,余青推开梁岩歧,再去看这才明白为什么,梁岩歧太瘦了,说是骨瘦如柴才是最为恰当,只是因为个子高,又穿着铠甲,所以不显露出来而已。
都说梁岩歧大病初愈,显然这话不假。
梁岩歧自然知道余青的心情,握着她的手说道,“没事了,病全好了,只要好好养养就行。”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有兵士跑过来,说道,“夫人,不好了!”
“什么事?”梁岩歧看了眼来人,正是他以前的近卫仇勇,仇勇看到梁岩歧眼睛都红了,喊道,“大将军!”
说着就落下泪来,却又倔强的拭去。
仇勇是梁岩歧的近卫,当初梁岩歧丢了之后,他不知道多么的内疚,这会儿重新看到自然是激动的不行。
梁岩歧和余青并肩站好,对着仇勇问道,“快说,是什么事儿?”
“那个苏辅瑞当真是个混账,居然请了海龙王焦龙来助战。”仇勇急急的说道,“大将军您可能不知道这个焦龙,原本在旧朝的时候也是个名将,后来出逃当了海贼,更是了不得,光是手下的海贼就有十几万。”
梁岩歧正是担忧廖秀章,这才急火火的坐船南下的,道,“走,让我见识见识,所谓的海王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余青看到梁岩歧眼中的燃起的斗志,轻轻的放开手,说道,“快去,安然的把章儿带回来。”
梁岩歧朝着余青重重的点了点头,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焦龙正是得意,他就是等着苏辅瑞消耗掉廖秀章的兵力,这才拖到现在才出来的,他向来只打有把我的仗。
焦龙年纪不小了,今年也是五十多岁,但是一点都不显老,还能举起三十斤重的兵器,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的。
焦龙带着十万人过来,一下子就让人感觉到压力。
廖秀章感觉到了棘手,他向来不是个硬拼的人,说道,“这临安城恐怕有些难啃了。”说着却是有些不甘心,死了几万的兄弟,都破了城却是遇到了另一股强敌,不得已放弃,有种到嘴的肉飞掉的感觉。
“少主,就这样退了?”花祁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宋志武却是对花祁喝道,“少主才是主帅,你不要乱说话。”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谁喊道,“大将军来了!”这个声音很大,也带着少见的激动,显然是很兴奋。
廖秀章精神一震,回头一看,廖世善……应该说是梁岩歧骑着马飞奔过来,他身形高大,如同小时候廖秀章每次看到他出征时候的模样。
廖军一下子就振作了起来,廖秀章虽然是个少见的名将,但是都比不上梁岩歧在军中的威望,要知道这些年来都是他带着他们一点一滴的成就了如今的廖军。
“诸位,对不住了,来晚了。”
不知道谁开始喊道,“大将军威武!”
顿时所有的兵士们也都跟着喊起来,那声音震天动地的,让对面的焦龙都黑了脸,忍不住对着手下说道,“不是说廖世善已经死了?他带了多少兵力?”
后面的话就不用问了,焦龙看到跟在后面的梁岩歧,眼睛瞪的老大,忍不住骂道,“晦气,他怎么没死?”话虽如此,但是已经生出了退意。
这个人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廖地主帅,他虽然一直在海上,但是也听闻过里梁岩歧的事情,据说是从五十人的一个哨所发展起来的,而且这个梁岩歧为人极为正派,最为艰难之际,也没说和土匪同流合污,是一条铁骨铮铮的真汉子。
焦龙虽然自己当了海贼,但毕竟是正经的水师出身,对于这种人也是敬佩的。
“爹!”廖秀章激动的喊道,刚才还沉稳如泰山,这会儿却惊喜的像个孩子,可见廖秀章和梁岩歧之间的关系亲密。
梁岩歧骑马过来,看着几乎和自己一般高的儿子,揉了揉他的头,说道,“爹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