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劲来再说, 现在必须入院抢救。
看见他这个样子，柳真真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也觉得后怕得很。
假设她之前真的跟白俊泽一起离开了这里, 那么这里的几十个人外加真正的王羽都会死。
而且是眼睁睁死在他们面前，简直不敢想那种后果，全身冷气直冒。
白肖云心思之歹毒, 她算是得见了。
这个人武力值比不上白俊泽, 再加上有柳真真在, 二对一他完全没有胜算。
于是他想出另一个更阴险的法子，在他们面前杀了这几十个无辜的人，其中还包括柳真真的朋友, 这样一来, 不但可以挫败白俊泽的自信心，显示他的无能, 还能报复社会，一石二鸟。
警方手忙脚乱地把受伤的人送上救护车, 柳真真跟白俊泽仔细向队长说了这次的经过。
队长当即联系负责人，让他们调出监控录像。
跟预料的一样，室内的录像全部都被销毁了，连带着别墅外安装的几个摄像头都是坏的。
“街道对面那几家餐厅也有监控。”队长用手指划拉着这个区域的地图，吩咐手下，“小武小六你们去那几家找一下监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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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手下走后，队长又对柳真真与白俊泽感叹：“还好你们聪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王羽跟我以前接触的王羽在感觉上有太大的不同了。”柳真真道：“而且你给我打电话提醒了我。你说这个实验会有很大烟雾，就像硝烟一样，还不容易散，很久之后还有味道。我刚才几次闻到了假王羽身上的味道，离得越近就闻得越清楚。我脑子里突然就萌发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这个人是假扮的，而且假扮者就是幕后黑手。”
队长有些理解了，“你的意思是他也做了那个实验，因为实验失败，所以身上占了那个味？”
“没错。”白俊泽道：“我跟真真的推测是真凶拿到的制药配方跟我们拿到的是同一个。一旦搞这个实验，身上就会沾上味道，哪怕换衣服洗澡都没用，这就是易中扬给我们的线索。”
“我去！”队长干刑侦工作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线人，“易中扬就不能直接点给料么，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这小子够鸡贼，竟然敢给那个幕后黑手假的配方。”
“他跟易中扬就是互相利用，而且他觉得笨蛋没有资格得到他的线索。”柳真真耸肩，“本质高傲又中二还反社会。”
“但是现在这个幕后黑手跑了，再找起来也相当麻烦。”队长说着又犯起愁来，“这人藏匿的本事太好了，经常从摄像头里消失。”
“未必。”白俊泽道：“这个人自诩聪明，自信心爆棚，他绝对不信易中扬给他的配方是假的。”
柳真真接话：“他只会觉得是自己的实验操作出了问题而不是这个配方有问题？”
“二位推测这人还会继续做这个实验？”队长立即get到了问题的关键点，“不会放弃？”
白俊泽略微思索了一瞬：“我觉得不会放弃，警方可以顺着这条线索去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的确是有了点门道。”队长阴霾的表情稍微开朗了一些，“做这个实验味道很大，如果是在居民区或者是人员密集的村里一定会有人知道，现在s市对污染环境的行为容忍度都很低，哪怕在农村，很多人都会举报。这样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如果他避开这两处地方呢？”柳真真问。
队长毫不犹豫，“那最大可能就是郊区废弃的工厂或者是烂尾楼。你们提供的线索很有帮助，感谢了！不过还是得请二位回去做一份详细的笔录。”
白俊泽点头，“没问题。”
……
两人在警察局录完口供，再一次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医院。
一次次的酒会都仿佛有毒一样，总是酿成惨剧，柳真真下定决心以后坚决不再参加这样的活动了。
柳真真他们到达医院的时候，王羽还没从急救室出来，只看见几个警察和哭成了泪人的王妈妈。
“阿姨。”柳真真上前扶住她，“您别哭坏了身体，王老板一定没事的。”
王妈妈转头看见是柳真真，哭得更厉害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今天早上还见过小羽的，怎么晚上他就被送进医院了。”
柳真真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等王妈妈哭了这一波之后，她才道：“这事儿有点复杂，应该是有人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