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真正的游戏,他们在劳作中娱乐,在劳作中生活。关于这个娟姐写的比我要好多了,这是她多年以后写下文字,我把这篇文章献给大家。
童年的事情(文/娟姐)
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在这里教书,很是清闲薪水还算过得去,有的是大把大把的时间。我却不知道干什么好。每当学生散去,夕阳西下的校园冷冷清清的。只一会,楼上响起了麻将的声音。在这里最愁得事情是没办法打发时间。上网,还好有网络。看电影,一个接一个看。心里越来越发慌。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不该浪费这样的大好时光,想伸手去抓住点什么,结果只落得越来越急躁。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怎样的开始。也不知道自己追求什么。自己的人生如此的简单。波澜不惊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没有大悲,没有大喜。没有故交,没有新知。就这样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驻足人间,目光呆滞不逗人喜爱。
就这样我也经常想起自己的家乡,自己的那些童年的事情。尽管童年的伙伴如同人间蒸发。或许再见面只是点头一笑而已,我们在彼此的生活中消失的太久了,还有什么可以说的。至于记忆中的小时候的那个我们与我们那只是一个共同的梦而已。尽管如此我还是愿意把我们这个共同的梦写下来,也许那一天有一位读到了,会觉得如此如此的亲切。
小的时候我们没有玩具。但是我们动手做了一些玩具。每到冬季的黄昏我们都在场院上推着石磙小车,你来我去的好不热闹。我们管这叫赛车。那时候除了在电视上看到汽车,从没有见过真的汽车。我们的车,结构只有三部分,做起来也极为方便简单。到河边捡一块油石板儿,有石头把它磨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形,再在圆心顶个小洞,穿一根木棒做轴,然后找来一根长短适宜的竹竿,把竹竿的一头的一节用刀划开成两半,再把木棒的两头分别抵在划开的那一节竹子上。这样小车就做成了。我们握着竹竿的另一头把它推来推去,跑得热火朝天。不消几个来回一块圆形的石头就分成了两个圆形,着让我们更加的兴奋。还有用一节竹筒做出的“枪”。把一节竹筒在一侧开一个可以放进“子弹”的大洞,再在另一侧开两个小洞,然后小一根篾片儿,绷在两个小洞之间,利用篾片的弹性把“子弹”弹出去。
抓石子。找五颗或者是七颗石子儿,抓来抓去的。有许多的还孩子都非常灵巧,能够一连过几关。每一关的名称我还记得:割韭菜,满天飞,罐罐儿,接房檐水这些高难度的技巧我都过不了,就只有摆脱别人替我了。
过家家。在河边用石头做的桌子,盘子,用野菜和着沙子做成饭。然后敲敲打打的,洗洗涮涮的忙的不亦乐乎。抱娃娃。每个女孩都喜欢玩抱娃娃。我们没有娃娃,我们的娃娃是一块长方形的石头。有一块手帕把它包起来,就像把真娃娃一样。我记得我的那块石头娃娃,它是一块近似很长时间我把它当做宝贝。结果不知怎地把它弄丢了,我伤心不已。我的好伙伴凌燕跟我一起到河坝去重新寻找娃娃,结果找了一下午没一个我喜欢的,我更加的怀念被我弄丢的娃娃了。凌燕为了让我高兴要把自己的娃娃给我,但我拒绝了。她的娃娃样子那么笨,哪有我的娃娃秀灵。我觉得奇怪的是,我这么舍不得那个被我弄丢的娃娃,那么自责惋惜,凌燕怎么可以将自己抱了那么久的娃娃送人呢。
渐渐地我们都大了上学了,这样无拘无束的玩耍的时间很少了。大人们那样的忙,我们小孩子也有自己的活儿。而且责任重大。
寻柴火。那时候的农村没有煤。家家户户添火做饭。我们就是家里一日三餐的柴火的供应者。冬季,放学吃过饭我们就一个叫一个,一个等一个的直到都聚在一起,就把一个卷起来的口袋家在腋下,说说笑笑的朝桦林树林走去。一到桦林树林,我们就散开了,各自找到一块落满桦林树叶的地方,用一个小刷子把树叶扫到一块儿装进口袋,等到口袋装满,就用脚把口袋里的树叶踩紧。直到大家都把口袋装满了就回家。大家都把口袋背在背上又一路欢笑着回家。在分开时会说:一会儿一起玩啊。除了揽树叶子,我们还会寻一些硬柴火,就是枯树枝之类的了。
我是个粗枝大叶的人,不像娟姐,那细腻,多难以后,农村生活在她的脑海里,苦难都变成了甜蜜。而我要说的是她忘记的或者忽略的,不太美好的事情。
爸爸的赌友圈中,有好几个光棍,过了三十老几还没说到媳妇,由于他的兄弟们都成了家,分了家,本该自立门户但是没成家,就继续和老的挤在一起过。有一个光棍叫啊来,他没有继续和老的在一起过,而是自立门户,常邀赌友耍到通宵,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些光棍,看见村里年轻漂亮的姑娘媳妇,两眼就像狼一样,看的人家不好意思,个性腼腆的见着他们老早就要躲开,个性泼辣的把他们骂个狗血淋头。他们就把对像转移到孩子的身上。
那时候,村里的人除了像爸爸这样游手好闲,一赌为生的人,打起牌来就忽略了我的存在,还有的人把孩子当做只会吃饭的动物,到了吃饭的时候村里回荡着“狗娃,毛蛋,牛娃”“回来吃饭!”的叫喊声。其余时间就把孩子们就被放养在村庄里。那天我们几个小孩在一起玩,啊来走了过来给我们每人一颗糖,看看四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