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弯着腰,嘴亲上了李二牛的嘴,慢慢把舌头伸进李二牛嘴里,轻轻搅

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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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顺着小腹,握住了大粗jī_bā,慢慢的撸动起来,嘴也更温柔的亲著。

亲了一会,她直起身,解开了旗袍的纽扣,就这样敞着怀,站在李二牛面前。

三姨太这些贴身内衣,都是当年在大城市买的,有些甚至是托人从国外或香

港捎来的,不要说村里就是县里,估计也没人见过。

那奶罩不大,刚刚盖过rǔ_tóu,露着大半个雪白的rǔ_fáng。两根细带子吊在肩膀,

紧紧兜着丰硕的rǔ_fáng,浅浅的勒进肉里。

裤头是白色的绸缎面料,又紧又小,贴身的兜在两腿间,显得yīn_bù很是饱满,

yīn_máo在薄薄的布料下面,隐隐的透出一小片黑色的阴影。

李二牛看的眼睛都不够用了,馋的直流口水,顿时兴起,伸出那双庄稼汉子

的大手,探到女人的两腿间,在裤头的裆部使劲抠了一把,同时连撕带扯,掀开

了乳罩,一嘴就咬上了那挺立着的深红rǔ_tóu。

三姨太的屄冷不防被使劲一抠,力度大的让她感觉裤衩的布都被抠进yīn_chún了,

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rǔ_tóu又被咬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下生疼的撕扯。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搂紧了身上的二牛,娇喘到:「祖宗,轻点,疼

死我了。」

李二牛眼睛都红了,哪里还顾得上说话,他疯狂地在白皙娇嫩的rǔ_fáng上,吸

着,咬着。只几下,饱满的rǔ_fáng上就有了几处青紫的印记。

抠着屄的手一刻也没停,三姨太的绸缎裤头原本就光滑,她的小屄里又流了

些yín_shuǐ,湿透了裤头,李二牛感到裤头的中间,有了些许的滑腻。

三姨太在他的抠弄下喘息着,呻吟着,一半是疼,一半是情欲的发动。她低

声的念叨着:「李书记……爷……轻点……啊………」

李二牛在女人白嫩的rǔ_fáng上咬满了牙印,又把三姨太的红唇吸得发麻,这才

停了嘴,歇口气。

三姨太也直起身子,双手扶着李二牛的肩膀,叉开着腿,忍受着李二牛对阴

部粗鲁的抠弄,问道:「李书记,这裤头好看吧,我可是专门为你换的。一会是

穿着尻屄呢,还是脱了尻?」

李二牛听三姨太满嘴说着裤头,尻屄这些淫词,听觉上很是刺激,很对自己

的心思,对这女人伺候男人的功夫甚为满意,也就彻底放开,要仔细玩弄一番。

他不再避讳,在女人潮湿的两腿间揉捏着,疑惑的问道:「你也没来例假,

外面为啥晾着月经带呢。」

三姨太被揉的心里发慌,低声说道:「那不是我的,是秋红那孩子的,她这

两天正来身子呢。」

二牛问:「谁是秋红?」三姨太说:「秋红是老李和大太太生的,我来那年

刚一岁,小时候都是我抱着她呢,前两年她娘走了,爹又是个地主出身,就剩下

我操着这孩子的心了。」

二人已经赤裸相见,再吓人的官也被自己握着命根子。三姨太放松了些,轻

笑着说:「刚才就见你在那看,原来是在看女人这些不想见人的东西,你不嫌这

些东西不干净?」

话既然说到这里,二牛就给三姨太大概说了小时候偷看姐姐洗澡和学校女厕

所的事,算是解释了这种迷恋的起源。

三姨太听完,又笑着说:「真是不要脸,偷看女厕所,还偷看自己姐姐,还

专门偷看女人来例假。」

李二牛说:「那有啥不要脸的,我就看看,又没干啥,那女人还能少块肉?。」

三姨太听了只笑了笑没有说话,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就好办,照方抓药,没有

治不了的毛病。

她套了件衣裤就开门出去了,只一会功夫,她端着个木盆又进了屋。

关上门,脱了外罩,三姨太坐在床边,把盆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其实也就两

条红色的裤头和两条粉色的月经带。

李二牛拿起一条裤头,看见裤头的裆部有一片深色的印记,明显就是经血洇

在上面了,再看两条月经带,都是中间的部分沾满着经血的痕迹。

三姨太看他玩着,还不时闻闻,嫌弃的说:「你真是不嫌脏,还专门喜欢这

些,这是秋红昨晚和今天早上刚换的,上面都是小妮下身流的血。」

李二牛拿着一条少女的裤头玩弄着,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刺激,到

底是小姑娘,裤头都是香的。」

三姨太也拿起一条秋红的月经带,系在了腰间。让李二牛全方位的感受着有

关月经的刺激。

粉红的月经带紧紧地兜在三姨太饱满的yīn_fù,月经带中间那大片的深红色经

血痕迹格外刺眼。

她分开着双腿,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来回摩挲着腿间的月经带,一只手撸着

李二牛的大jī_bā,挑逗的说:「这是早上刚从小妮身上换下来的,在chù_nǚ的屄那

夹了一夜呢。」

三姨太又拿过一条月经带,缠在大jī_bā上继续撸着说:「这也是小妮早上刚

换的,经血还没干透呢。」

这一切着实刺激着李二牛,女人的小手又不停抚弄着jī_bā,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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