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志将婉儿扶到桌边,婉儿突然伸手拉住他,然后用手摸了摸那些凳子,见凳子上已经颇多灰尘,才从怀中取出一块淡黄色的丝帕,在他身前的凳子上反复擦了擦,这才擦了几下自己身边的凳子,拉着他一起坐下。
秦玉婉此时还是披着杨宗志的外套,却不还给他,用这外套将自己包裹起来,好像对这外套甚是喜欢,才转头望着九哥哥温柔一笑。
杨宗志坐下来,见婉儿一脸乖巧的看着自己,完全不顾身边只是在一个陌生的简陋茅屋中,不禁叹口气,道:“婉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秦玉婉呆呆的看了一会九哥哥,又一伸手将他拉近到自己身边,道:“九哥哥,你知道沈阙为为何要设计害你?”
杨宗志听她问起,又叹口气,道:“我原本以为他是因为怕我传了师父的衣钵才如此作,后来一想只怕是不对,他可能是因为婉儿你才这般行为。”
秦玉婉见他猜的也八九不离十,乖巧的点点头,又道:“我原本今日一早就想来找你,只是……只是……”
只是了几下,不由想起爹爹昨夜的问话,心想,我本是想来找你,只是昨夜爹爹那般问我,我可不能在大家面前表现的太明显,不然你这坏蛋只怕是更得意了。于是接着又说道:“只是另有事情耽误了,没想到就是这半日功夫,就生了这许多变故。”
杨宗志听她说到,突然又想起二哥受伤的事情,想起自己明明已经收去了剑锋,不可能伤到人的,怎么会偏偏刺中了二哥呢?
杨宗志又叹口气,渭然道:“派中有的师兄弟怕我传了师父的衣钵,有的师兄弟是为了你,都不希望我留在点苍剑派里,而且我自己在外面也有些事情要做,所以发生这些事情也不奇怪。”
秦玉婉轻轻捉住九哥哥的手,心疼道:“九哥哥,你这次回来,比以前可心软得多了,以前你天不怕地不怕,要是碰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闹个天翻地覆的,决不会一走了之。”
杨宗志又叹口气,想起十年前自己一时义愤,就将伏虎镖局的谢少镖爷打个半死,当真行事狠辣,又想起卓天凡曾经说过:“谁害了你,你便去和谁拼命,谁对你好,你便去加倍对谁好回来……”
不觉心中难定,接口道:“我原本就是不属于这里的人,况且他们都是我的师兄弟。难道要我去拿剑找他们拼命么?”
秦玉婉突然说道:“要是那些你必须要去拼命的人里面,有一些是你过去的朋友,还有一些是你的亲人甚至师兄弟,你便怎么办?”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