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来了么,等等……婷姨这就下来,给你都吃进去!”
颜飞花只觉得芳心一痴,那方自喷薄过好几股春潮的儿,顿时又止不住的向下淌水,沾湿了自己的紧窄亵裤和被窝。……
翌日醒来时,天色尚还很早,几缕淡淡的丽阳斜照在窗壁边,透进屋内,杨宗志懒洋洋的舒了一口气,呆呆的看着窗壁发怔,清晨的水露湿气漫入厢房中,带起一阵雾汽,看着极不真实,他下意识的翻了个身子,忽然发现身边空荡荡的,昨夜那的大妖精竟是不知所踪。
杨宗志心头微微奇怪,暗想:“起来的这么早么?”
昨晚虽然不像在岱州城那般肆意狂欢,可那大妖精兀自还是缠着自己作了好几回,这一段日子……他自觉也有些太过荒唐,每天晚上都有佳人陪着过夜,不是婷姨,便是淼儿,静儿或者印荷,夜夜高奏凯歌,他便是铁打的身子骨,也有些吃不消。
但是自己能和婷姨相处独处的时光,便只有静夜无人之时,她的年纪毕竟长了,可不会像倩儿那般小女儿家的娇羞怯怯,明明目光中痴痴爱恋,可是就放不下脸子,婷姨在这方面可就大胆的多了,她一旦和自己单独在一起时,那缠人的劲头,仿佛永远也满足不够,一回回,一次次,乐此不疲。
房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杨宗志心想:“怕是那大妖精回来了。”
她这么早出去,或许是去洗漱准备,买些早饭回来吃,他与婷姨在一起时,根本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作,大妖精便会将他照顾的体贴入微,她的心思细腻,对杨宗志又看得极重,珍愈自己的性命,因此照顾起杨宗志来,可谓是周到百倍。
杨宗志记挂着义军的情形,便缓缓坐起来,开口道:“等等……”
他站起身子,随手披了一件锦袍在身上,汲着军靴走过去,一边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角,一边将房门打开,抬头一看,却是那颜飞花端着木盘站在门口。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番对视,俱都看得见对方眼神中的尴尬之意,颜飞花低头一看,杨宗志衣襟尚且只穿了一半,随随便便的挂在身上,头发也凌乱的紧,正是一幅刚刚起床的模样,她妩媚的小脸蛋一阵羞红涌起,慌忙垂下头,娇声啐他道:“你……你怎么……像什么样子?”
杨宗志可没想到来人是她,急忙道了一句:“失礼了……”
将房门闭住,收拾妥帖了才再度打开,抬头一看,屋外清冷的寒气涌入,一个头梳歪髻的娇美小姑娘站在门前,现下的她……与昨夜打扮遽然不同,而是随便穿了件藏青色的长衫,遮掩住美好的身段,在她背后有几丝丽日照下,这姑娘淡扫蛾眉,眉目如画,却又透着几许亲近宜人,抑或是洗尽铅华的感觉,这感觉从心底一晃而过,杨宗志咳嗽一声,看清楚她玉白的小手上,端着热腾腾的稀粥,忙笑道:“快请进。”
转身将颜飞花让进屋内,颜飞花快步端着木盘,将木盘放在桌上,杨宗志走到她背后,闻着这姑娘不知是身上,还是发丝中的素淡女儿香,心头犹豫几下,踌躇道:“颜姑娘,昨夜……昨夜……”
“昨夜什么事也没有!”
不待他话说出口,颜飞花便快速的抢了过去,身子也不转过来,而是静静的将木盘中的稀粥和苦菜一一摆放在桌面上,淡淡的道:“昨夜我睡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杨公子也忘记了罢。”
杨宗志唔的一声,暗想:“她果真睡熟了么?”
昨夜里,他分明能感觉到身下女子的战栗和看似反抗,实则任由自己采撷的挣扎,但是人家现在这么说了,他自然也不好出口反驳,只得闷头闷脑的在桌边坐下,颜飞花随眼瞥了他一下,又转头看看空空的厢房,奇怪道:“怎么?姑姑不在么?”
杨宗志嗯的一下,便要说正是,这时候……厢房后进的屏风后传来淅沥沥的流水声,接着,一个妖媚的腻死人的嗓音咯咯娇笑道:“我不是在这里么?”
颜飞花和杨宗志一齐抬头向那边扫去,见到话音一落,便有个高挺的熟媚女子,穿着淡白色苏裙施施然的走了出来,不是商怡婷又能是谁?
杨宗志心下不免奇怪,暗想:“婷姨她大清早的躲进屏风后面作甚么?”
颜飞花却是娇颜无端端的涌起两团秀红,只要稍稍一连想到那潺潺的流水声,便能清楚这婷姑姑方才正在屏风后,擦拭私地,可也难怪,自己今日……不是也早早的起来,擦拭过同样被媚水儿干涸后,黏住难受的那里么?而且自己还换了一身淡妆出来。
商怡婷拍着素洁的小手儿,咯咯腻笑着踱步过来,俯下怒突的上身,对着桌面热气腾腾的稀粥盯了好几眼,才挑着媚眼道:“好贴心呀,一大早便来送吃的啦。”
颜飞花撇了瞥红嫩的小唇,淡淡道:“这有什么,过去在洛都的时候,姑姑对飞花也不是照顾的紧?”
商怡婷摆着肥美的香臀儿坐下,揶揄的道:“怎么只见稀粥,却不见馒头的哩,难道北郡人都这等吃法?”
颜飞花的小脸顿时红了个透,姑姑她的眼睛实在是太过厉害了呀,只要扫过一眼,便知道自己这顿全是为了那臭混蛋准备的,他的舌尖被自己狠命的咬了一口,也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那样子他可怎么咬得了干粮,当然只能喝稀粥。
杨宗志却是没想这么多,他口中称了个谢,便端起面前的一碗稀粥喝了下去,只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