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着的jīng_yè也收集起来,但远远不够涂抹两条修长美腿的量,兰兰此时也管不了
这么多了,伸出右手将中指和无名指插进yīn_dào深处,快速的扣弄着,小嘴中不住
地发出呻吟,也许是实在无法忍受的便意让兰兰很快达到了高潮,大量晶莹的淫
水从兰兰两腿间滴落,兰兰如获至宝般用双手接着自己身体里流下的yín_shuǐ,将淫
水和jīng_yè收集混合后,又仔细地在自己修长的双腿上涂抹着。
终于,兰兰的全身都被jīng_yè涂满了,她站起身,哀求地看着大树,期望着大
树能够大发慈悲让自己去释放掉肚子里无法忍受的便意,大树哼了一声说道「骚
货还挺聪明的嘛,还知道用骚逼里的yín_shuǐ补充jīng_yè,给我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
爬着进厕所!」
大树残忍地发出最后一个命令,兰兰如蒙大赦般立刻跪在地上,手足并用的
快速爬进了厕所,脚上的高跟鞋发出一阵急促的「哒哒哒哒」
的声音,兰兰的身影消失在厕所的门口,紧接着就是一阵「稀里哗啦」
的喷涌声以及兰兰悠长满足的叹息声。
在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洗澡打扮之后,兰兰在大树的催促声中走出了厕所,
只见兰兰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打扮,脸上画着澹妆,鼻梁上架着那副黑框平光镜,
小脚上蹬着之前那双湖蓝色的高跟鞋,修长的美腿上多了一双黑色吊带丝袜,之
前如同孕妇般臌胀的肚子此时已经恢复到之前的光滑和平坦,兰兰迈着不是很熟
练的模特步,走到床前,一手叉着腰,一手自然垂下,如同模特般站着,姣好的
身体在大树面前肆意暴露着用妩媚的声音诱惑地说道:「大树哥哥,兰兰漂亮吗?」
饶是大树着这种经常在女人堆里翻滚的色中老手见到兰兰散发着成熟气息的
神采也呆了一下说道:「不错,小sāo_huò这样看还挺成熟的,有种阿玲的味道。」
听到「阿玲」
这个两个字从大树的口中说出来,兰兰原本带着媚笑的的俏脸瞬间冷了下去
,但是又不敢当着大树的面发作,只得含着怨恨撒娇道:「大树哥哥,人家都这
样陪你了你怎么还想着那个贱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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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嘛,阿玲那个贱货我是一定要玩到手的,那
对奶子看着就想揉捏,不过兰兰你也别生气,你好好伺候我,让我爽了,说不定
等我们一毕业我就娶了你也说不定。」
原本兰兰听到大树对阿玲的身体这么向往已经怒不可遏,但是听到大树提到
以后可能会娶她,瞬间所有的不快都被抛到的九霄云外。
听到这里我的心又揪了起来,原来兰兰只是吊着我,原来最后和兰兰一起步
入婚姻殿堂的不是我,而是大树,原来我只能看着兰兰穿着婚纱而我只能作为好
友出席兰兰的婚礼。
这一刻我的心似乎碎了,似乎死了,但是一种埋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似乎觉
醒了,彷佛以前那个善良被人欺的阿光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我,另一个黑
暗的我。
兰兰扭着性感的娇躯,穿着高跟鞋的双腿跪在床上,上半身趴在床上,高高
的噘起屁股,一双纤纤玉手伸到一对雪臀间,将两瓣雪白的臀肉扒开,露出臀间
粉色的yīn_chún和鲜红的菊肛「来啊,大树哥哥,兰兰的pì_yǎn等着你呢。」
兰兰不知廉耻的邀请大树去取走自己pì_yǎn的次,不知廉耻也许是所处立
场不一样吧,也许这时的大树在兰兰看来就是那个唯一有权利夺走pì_yǎnchù_nǚ的男
人,此时兰兰似乎在向大树表明着自己是属于他的,他有权利用任何方式去享用
自己性感白嫩的娇躯,有权利将粗长的jī_bā插进自己的yīn_dào,pì_yǎn,甚至嘴巴,
并将浓稠的jīng_yè留在自己的体内。
「这个臭婊子。」
我看着视频一边撸动着jī_bā,一边骂道。
视频中的兰兰将秀气的脑袋抵在柔软的被褥上,一张俏脸歪着,美丽的眼睛
透过黑框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大树,一双玉手扒开翘臀将女性的隐私处暴露在身
后即将拿走自己gāng_ménchù_nǚ的男人,如同新娘将宝贵的chū_yè献给自己挚爱的丈夫一
般。
大树趾高气昂地来到床上,如同一个胜利的将军,拿过放在床头装着润滑剂
的瓶子,插进兰兰的pì_yǎn用力挤了半瓶进去,拔出来后又将剩余的润滑液挤在自
己粗长坚挺的jī_bā上,大树耸动着腰部,将棒身在兰兰柔软娇嫩的yīn_chún上来回滑
动,拿女孩家最娇嫩的私处来均匀涂抹自己jī_bā上的润滑液,粗长滚烫的jī_bā不
断从敞开的yīn_dào口划过,刺激着兰兰高涨的性欲,「啊,大树哥哥,别...别
再弄了,快插进来吧,兰兰想要,想要大树哥哥的大jī_ba。」
兰兰扭动着腰肢,乞求大树将jī_bā插进自己的yīn_dào,以解除yīn_dào深处传来的
瘙痒。
「切,老子只是用你的骚逼口把润滑液摸匀,省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