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进一步加大膀胱内部的压强。白栗栗不停地扭动身体,意识涣散,欲高
潮而不得。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囚室的门又开了。
两个男人冲进了囚室,一个是之前的狱卒,另一个教徒则是个披着斗篷的陌
生男人,腰间是同样的灰色面具。女囚们听见他们的声音,害怕得躲进各自铁笼
的深处。他们手上的铁棒抽起人来毫不留情。他们牵着夏茸,阿晶,还有另一个
女孩。
两人似乎格外暴躁。
「妈的,凭什么让我们这时候排班!」
「都去吃鲜肉了,我们这裡只有什么,嗯?」斗篷男踢了一个笼子一脚,笼
子裡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坐到四肢着地的夏茸背上,「都是些骚臭的澡都不洗的
烂货!喂,有没有什么新鲜点的?」
「唔……唔……」夏茸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哈,对了,应该能玩了。」旧狱卒打开白栗栗的笼锁,把精疲力尽的白栗
栗拖了出来,「今天就该熟了!」
「啊……放开我……」白栗栗有气无力地说。几天来,她几乎没吃多少东西,
眼前一片金星,连保持平衡都有困难。她被抱着拉开双腿,斗篷男讚歎地抓着她
尺寸惊人的shuāng_rǔ,一口气插进了她的gāng_mén。
「真是猴急,我说的不是后面!」
「哈?」斗篷男掐住白栗栗的乳环,把yáng_jù抽出来,「哪?」
「前面。」狱卒抓住白栗栗尿道里的振动棒,内内外外做起了活塞运动。
「嗷嗷嗷嗷——停——停下来——」白栗栗虽然已经疲惫得快要昏倒,但是
尿道连着膀胱被坚硬的异物侵犯,她还是大声嚎叫起来,「停——膀胱要被拉出
去了啊啊嗷嗷嗷嗷——」
狱卒勐地把振动棒插到最深处,又整根拉了出来。尿道口几乎像是突出的甜
甜圈一样被扯到体外,鲜红的尿道壁先是突出体外,又即刻吸了回去,然后暗黄
色的骚臭尿液不受控制地挤了出来。
「咿咿咿咿咿咿——尿尿——尿尿高潮了——憋不住——」
夏茸早就做好了准备,把喷洒的尿液全部接到了嘴裡。
白栗栗的排尿一直持续了几分钟,被异物刺激得过敏的尿道被水流冲刷,排
尿高潮也持续了几乎同样长的时间。当最后一滴尿被夏茸洗乾淨的时候,白栗栗
翻着白眼,已经失去了意识。
「醒醒啊,」斗篷男拍着白栗栗的脸。
「没事,给她破了处,就肯定醒了——」另一个狱卒亮出早已挺立的yáng_jù,
按在白栗栗的性器上,但没有对准yīn_dào,也没对准gāng_mén,而是按在被丰腴yīn_fù包
裹的尿道口。尿道口经过几天强制扩张的折磨已经不再是原来紧闭的窄缝,而是
被肿胀红肉包裹的柔软洞口,像是初次使用的菊穴。
他抓住白栗栗的腰部,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挺。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白栗栗赤裸的身躯勐地一
跳,口中发出非人的惨叫,嵴柱拧到极限,「那裡——那裡进不去的——嗷嗷嗷
嗷——」
狱卒的guī_tóu已经压进了她狭窄的排洩xiǎo_xué,尿道括约肌强力地向外抵抗异物
的入侵,但是却抵不过狱卒的巨力。
「怎么样,尿眼kāi_bāo,爽不爽?」狱卒又把ròu_bàng向内部推进了几分,开始抽
插起来。
「啊——啊——嗷——要要要被扯出来了——会坏掉——」白栗栗泪眼婆娑,
冷汗湿透了全身的肌肤,「咿咿咿——不要动——」
原本用来排洩的器官被强制用来xìng_jiāo,每次插入都是极限的扩张,每次抽出
则是把尿道拉出体外的酷刑。
狱卒逐渐加快yáng_jù在尿道内chōu_chā的速度,也越插越深,最终穿过了第二道括
约肌,顶到了膀胱内:「哦……太爽了……真他妈是秘密天堂,快把我的鸡儿吸
爆了……」
他并没有坚持太久,尿道极度紧緻的括约肌让他很快便在白栗栗的膀胱nèi_shè
精了。yáng_jù从尿道里挤了出来,少女排洩的穴口吐出尿水和jīng_yè的混合物,还混
合着几点红色的血丝。
「妈的,说不定尿眼比yòu_nǚ的屄还爽。」斗篷男接替了狱卒的位置,再次侵
犯起她新开发的器官,「他们现在搞的是不是个yòu_nǚ?」
——yòu_nǚ……yòu_nǚ?什么yòu_nǚ?
「对,十二三岁吧,她爸爸送过来的,祭司特许他用女儿献祭来交换性力。
妈的,我怎么就没这么个女儿!」
——十二三岁的女儿,被爸爸送过来的女孩。
「明明是新来的,却可以喝苏摩、当使徒吗?真是操蛋!」斗篷男一口气顶
进了膀胱的深处,把窄小脆弱的尿眼和膀胱当做成shú_nǚ性的性器一样粗暴使用。
白栗栗嘴边吐出白沫,眼球上翻,全然瘫在斗篷男的身上,但内心动荡不止。
——那个女孩,一定是……一定是杨思思。
狱卒把ròu_bàng插进了她的gāng_mén内。两个排洩器官被同时贯穿,两根yáng_jù像铁锤
一样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直肠和尿道时而似乎被向外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