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说的是什么消息?”季沅汐微喘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别说话。”乔景禹的舌头正抵在她身下那条细缝间,已无心去与她谈论别的话题。
“是,是有,嗯~~大表哥的消息吗?”季沅汐被他舔得情难自禁,柔软的媚肉紧紧绞住他的舌尖,蜜液窸窸窣窣地流下不少,理智却还在逼迫她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毕竟章家姨妈登了那么多回季府,此事也未见解决,可见章启云此番必是身处险境。不论此事与乔景禹有无关联,凭着年少时的情谊她也该过问一二。
正在搅动花心的舌头蓦地顿住,乔景禹皱了皱眉,不知道在这种关头还提及别的男人,会让人败性吗?
乔景禹从她泥泞的双腿间爬了起来,压到她的身上,用沾满了淫液的唇去堵住她不听话的口。
两条软软的舌头不停地搅动在一起,犹如两只正在戏斗的小兽,你追我赶,都不认输。
季沅汐好容易趁他在换气的间隙将舌头抽了出来,下身就感受到那根巨物正将入不入地抵在自己滑腻的穴口。
乔景禹缓缓直起身,将她的双腿曲起,让那诱人的洞穴裸露在他的面前。继而扶着那根肿胀不堪的性器直直的插入了她的幽径。
粗壮的性器每每深入之后,都会在她拥挤的mì_xué中再膨胀一分,洞口上那个可怜的敏感软肉也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愈发肿大起来。
“啊~~”季沅汐的手死死地抵住床头,一阵极致的快感从尾椎传递到全身,整个人都仿若被抛向了云端。
肉壁正在快速地收缩着,吸紧了他的阳物,乔景禹脑子一片空白,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如岩浆般的液体pēn_shè而出,直抵花径。
乔景禹大汗淋漓地趴在她软如云絮的身子上,气喘连连。
“大表哥的事,与你有关吗?”季沅汐用手捧起他的脸。
“没有。”乔景禹冷漠地应着,还未软下来的性器“卟”地一声从湿润的甬道里抽了出来,而后才从她的身上翻下来。
“那他如何下了大狱?”季沅汐对他的否认有些怀疑。
这是忍不住去别处打听消息了?章启云在她的心中果然还是有些份量的。
也好,告诉她,以后省得天天惦记着。
“贪污公款。判了五年监禁。”乔景禹躺在一旁,唇角一勾,将她的一缕发梢放在鼻下品吸。
“五年?!你能帮的上忙吗?”季沅汐确实有些担心。
怎么说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表哥,五年时间的牢狱生活并不是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以承受的,并且这对整个章府来说也是一场灾难。
“我?我倒是乐意再送他五年。”乔景禹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里更是懊恼当初没多给章启云多找几条罪名。
季沅汐听出他这是又生气了,便也不敢在这件事上火上浇油,只可惜前几日没能及时去医院探望。眼下自己也帮不上忙,只希望章府能替他寻到一条出路。
除此之外,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应该至此也就无疾而终了……
季沅汐沉默了许久才哀哀地叹了口气。
乔景禹见她如此,一时气上心头,翻坐到她身上,抬起她已经疲软不堪的腿,就将重新硬挺起来的物什插了进去。
那日,他让何进找人将章启云想要退婚的想法散播到崔家。崔家唯一的大小姐也就是章启云定亲的对象,一听到这消息便怒火中烧。
她的父亲现任国民政府军统局局长,自己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无奈这是长辈从前就定下的,若不是看着章启云相貌还算端正,她是断然不会从了这桩婚事。
如何这癞蛤蟆章启云反倒还想甩了自己?一怒之下便私下派人搜取了一些他贪污的证据。这些赃款在贪污成风的国民政府中压根就不算什么。
无奈她崔大小姐想让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即便是军统局局长亲自来了,恐怕也敌不过一颗爱女之心。
这些,乔景禹自然是不会告诉季沅汐。他只想让她知道,章启云贪污是事实,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然而,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他爱她,仅凭这一点,他就必须完全占有她。
硬物在她将将平复下来的甬道内四处搜刮,冲开层层包裹的媚肉,直抵洞底。
此番没有任何前戏,要不是前番云雨过后还残留一点未干透的ài_yè,季沅汐此刻一定会被这突如其来的生插猛攻折磨得痛哭出来。
巨物猛烈而霸道地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着,稚嫩的肉瓣都被大力的摩擦而变得充血肿胀。
她哀求似的叫着,双手紧紧攥着枕头两角,两只sū_xiōng被冲撞得犹如大海上颠沛的船儿。
乔景禹此刻恨不得将她撞进自己的身子里,全情占有,再无人可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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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汐:救不了大表哥了,嘤嘤嘤……
(乔景禹翻身上去……)
季沅汐:还来?!
孟德的小公主:我们的汐儿不仅萌怂、单纯,而且还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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