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心细,自然是发现了我的异样,不过他只是多看了我几眼,并没有问。
我也不会主动去告诉他这种事,虽然在这一年时间里,我们之间的联系因为严瑾的关系变密切了,可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本身并没有因此变得密切起来。
除了严瑾,我们之间不会有别的话题,也不会有更深的交流。
更准确地说,是我拒绝和他有其他交流,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
当然生意上难免会碰面,不过只要是和严氏有关的项目,我一般都会委托蔡经理去处理。
经过一年多时间的相处,我已经对以蔡经理为首的公司核心团队有了很深的了解,也给了他们最大的信任。
严久寂向来敬业,虽然有季修延辅助,但只要行程上没有冲突,他绝对事必躬亲。
因为贸易合作,他来过n三次,三次都是蔡经理接待的他。
我承认我就是有意避让,不过他也没有对我说过只纸片语。
这让我感觉安心,我觉得我和严久寂之间这种适当的距离很有必要。
我以为经过一年的时间,我们之间已经形成了这种默契,所以我以为对于我状态并不好,看起来俨然是哭过这件事,严久寂绝对是不会过问的。
可这一天,在下车的时候,他却对我说:“叶承则的事已经有了点眉目,你不需要太担心。”
谢谢大家的耐心,这两天更新量虽然少,但是进度不慢,正文已经接近尾声,很快就会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