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种种更是证实了猜测,敢打黎川的脸又骂他人渣的女人,这个世界除了白锦。也没别的女人敢了。宋老大叹了一声,这个叫白锦的女人是黎川的一根软肋啊。可是也让人羡慕。他也曾有过软肋,也情愿有着软肋,却还是最终失去了挚爱。就算以后有再多的女人,都再也给不了那个人给他的感觉。
宋老大抹了一把脸,冷声对儿子道:“这次又是为了那个丫头?”
宋煜冷僵着脸不说话,宋老大厉声说道:“我之前不管你跟那个丫头的事,是因为你是我的种,你什么德行我清楚!但你居然像个傻子一样被一个女人玩得团团转,你特么就太让我失望了!那丫头,我替你解决,还是你自己解决?”
“我已经教训过她了,以后也决不再跟她有任何来往。”
宋老大一巴掌招呼过去:“教训过了?老子看你根本就是心里还有她,你是怕老子废了她吗?!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孬种儿子!老子今天告诉你,你最好像你说的和她断个干干净净,让老子再发现你跟她有来往,老子会让她变成这世上最人尽可夫的女人!”
早晨醒来的时候,白锦只觉得头有些痛。
“难受?”头顶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她抬头就看到了黎川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说实话,忽然睁开眼,看到这样一张脸,白锦还是吓了一跳的。
她略略点头,又躺下,却发现自己正窝在他怀中。而且身上还光溜溜的不对,是被他扒光的!
“等着,我去给你倒杯水。”黎川起身给她倒了杯谁,白锦扯着被子坐起,喝了一口,声音有些干涩地问:“我衣服呢?”
“脱了。”
他说得简洁,白锦眉头跳了跳。
待她喝完水,他就水杯放到一边,复又躺在床上搂住她,大有要再睡个回笼觉的意思,也的确是有:“时间还早,再睡觉儿吧。”
他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动作自然似习惯。
白锦有些忍无可忍道:“我是说我早晨穿什么?”
这里又是他的家。
黎川声音里带着一丝笑,还有一丝嘶哑:“你难道认为我会让你光溜溜地去上班吗?”
白锦睡糨糊的脑子似乎才从短路又接通了。其实,她完全不用担心的,早晨,一定会又有一套新衣服。
“下次”
“什么?”
“我不喜欢裸睡。”她咬咬牙,有些气闷地说。除非是因为与他滚床单时滚累了,不会计较那么多,平时她都是习惯了穿睡衣。
她这样跟他使小性子似乎是这两天才出现的事,却让他很是受用。他搂着她腰的手轻轻摩挲她的肌肤:“我喜欢这样抱着你睡。还记得昨天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一句话,彻底转移了白锦的注意力。她看到他脸上出现的似笑非笑的笑容,只觉头瞬间更疼了。她还记得自己上次被下药是“逼着”他跟自己滚床单,难不成这次又是这样?她想和宋老大搞好关系,又因黎川在场,也就无所顾忌地喝了,却忘了自己喝醉后的德行,那简直就是“逼男为娼”的女嫖客啊!
白锦选择忽略,她转了身,背对着他:“睡吧。”
黎川:“”
黎川抬起身子,半压在她身上,恶狠狠地说:“做过了又想不认账?”
那声音忒让人毛骨悚然,让她心惊,可是昨晚喝断片了,完全想不起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她又想拍自己两下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一次掉坑也就算了,两次掉进同一个坑里,她是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