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江蔓进了洗手间,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再从厕间出来洗手时,她身后的门已经被反锁了。
路正南双手交握在身后,看着她。
江蔓将手擦干净,敲了下额头,看了眼前面的镜子,回头气气地叫他路先生。路正南慢慢走到她身前,要落在她脸颊上的手顿在半空。
“你叫我什么?”
“路先生,这里是女洗手间,你进错门了。”
路正南微微扯了下领口。
“你在跟我生气?”
“不敢。”
路正南挑眉一笑,“十天了,要惩罚我应该够了吧?十天了,你不想我不打紧,我很想你。”
在这个场合下,他居然还有脸说得这么直接?
江蔓不得不佩服他。
说谎骗人挖坑让人跳的功夫是一流,连嘴皮子撩人的功夫也是一流。
她抿了抿嘴唇,忽然间主动搂住他腰,微微踮着脚,看着他,“你有多想我?想我想到非得在洗手间堵我吗?”
路正南眯起眼。
这是她少数的主动。
在知道他欺骗她之后,她的主动……目的性太明显了。
“你想我帮你做什么?”
江蔓笑起来,亲了下他的唇角。“快一点帮我离婚,离了婚,你骗我的事情,我就跟你一笔勾销,怎么样?”
路正南看着她。
“好。”
外面有人敲门了。
江蔓松开他,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先前的笑脸,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厌恶。一如一开始她对路正南的印象,也如一开始路正南对她的印象。
(第二卷·日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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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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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蔓款款走向梁仲杰,接过他目光,声音放得很腻:“你干什么?盯着我好像要吃了我?”
梁仲杰听得她软腻的声音,尝到了撒娇的味道,不禁笑,低头凑近她间,目光越过她肩膀看向她来时的方向。路正南正从那里出来,向这边走过来,神色波澜不惊,不疾不徐端起右手看腕表,港生从另一侧小跑跟上来。路正南顿了片刻,忽然毫无征兆地将目光停在梁仲杰与江蔓身上,与梁仲杰隔着这来来往往的宾客、侍生四目相视,客气的笑漾在眼底,而后利落收回,不留任何痕迹——他的目光至始至终平淡无波,没在江蔓身上过多停留。
梁仲杰笑意渐深,眼底却蕴上冷意。他低眸看着身前的女人,“我倒是真想吃了你。”他伸手揽过江蔓的腰,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忽然往下对着她的臀部轻轻拍了两下,笑得匪里匪气:“都忘了你这儿的味道了。”
江蔓脸色微变,抓住他的手,冷眼看着他:“下流要分场合。”
梁仲杰知她认真,随即嬉皮笑脸地认错。
江蔓懒得搭理他,梁仲杰倒是一直跟在她身边,不是怕别的,是怕自家老妈找江蔓麻烦,他现在是见不得江蔓红着眼睛忍着憋屈,到时候回家,她心情低落,他也跟着心情烦躁。
周蓉盯着江蔓,刚要说上几句话,梁仲杰笑笑地将江蔓揽进怀里,转身就走,压根不理会周蓉。江蔓心情平静,想了想,抬起头冲梁仲杰笑:“你越这样你妈越惦记着我。”
梁仲杰见她笑了,心软得一塌糊涂,“随她惦记,她不能把你怎么着。”
不远处。
路正南面无表情,握着手中的杯子,一口喝完杯中的酒,转身重重地放置于桌面上,背过身,拿出手机。
江蔓手机响了一会儿又断了。她找机会借口说累了,上去休息。梁仲杰见她今晚这么乖,又被她笑容腻倒,酒精作祟,他亲了亲她,然后放她去休息。
她前脚进了储藏室,男人后脚就进来了。屋子里满是杂物,天窗紧闭,有月光投进来。她一脚才踩过地面上的月光,男人危险的气息猛烈地逼向她,她被他用力推至墙面,肩胛骨被撞地泛疼,她不恼不怒反而笑他:“路正南,你胆子真大,居然敢在梁家的地盘对我乱来。”
“阿蔓,你在挑衅我。”他一丝不苟的背头发型此刻有些微乱,江蔓细心地将他乱下来的头发整理好,目光抵进他眼里,“你吃醋啦?”
路正南眉头微蹙,不悦:“阿蔓,如果你是要我看吃醋,你做到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