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跑回来找曼娜,说柯父被官府带走了,说是查出那批被扣的货物中价藏毒物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曼娜只怪他们的动作没他们快,她没有再去官府周旋,而是直接来到了相国府,她知道如此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我要见相国大人”曼娜来到相国府对着管事的人冷冷地说道。管事的人认得曼娜,比起之前温婉的她,现在冷漠无比的曼娜让人害怕。
相国夫人远远地看到曼娜,她惊讶非常,曼娜的眼神变得复杂。昨夜不是才说好要离开格勒城么今日怎么来了相国府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曼娜也看到了她,曼娜低下头,这时候她心中千头万绪,她没有办法和她说解释。她快步地跟着管事的人转过长廊去了格勒康泰的书房。
曼娜进了书房,管事的人转身把房门关上,那轻轻合上的声响就像一个石头重重地撞击曼娜的心房,仿佛空气随着阳光被关上而变得稀薄,曼娜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用力。她见格勒康泰做在案前写着字,似乎并不理会曼娜的到来。
等了许久,格勒康泰终于开了口,道:“听说,你要见我。”
“小女曼娜见过相国大人。”
“起来吧。”格勒康泰停下手中的笔,从案前走下来,在会客椅上坐下,继续道:“是不是想通了,想要回来了”
曼娜一下子跪在地上,道:“相国大人,曼娜只是一介平民,无才无能,无法胜任医官一职,故才请辞,还请相国大人,大人大量,放过小女以及家人。”
格勒康泰见曼娜跪地,走到她身边欲将她扶起来,曼娜立即躲开格勒康泰要扶的手。格勒康泰见状,一把无名火心中升腾,他一手抓住曼娜的下巴,拧着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他不可,道:“你不要不识好歹,我对你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对你好的时候,你最好见好就收。”
曼娜被抓的喘不过气来,她使劲的想要去掰开格勒康泰的手,却被死死抓住,她感觉自己就快喘不过气来。
格勒康泰看到曼娜就像他手心里一只就快干涸的小鱼,挣扎,求饶,她略带无助而又刚强的眼睛还是那么让人怜惜,他就是喜欢这样倔脾气的女子,越是倔强,越想要去驯服她她他想要的,除了王位,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只要她听他的话,他随时把她放到水里,自由自在。不过,他想要她心甘情愿地听他的话。他用力将曼娜甩到一边,道:“我可以再给你点时间好好考虑考虑。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乖乖地伺候我,你的家人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第二,你抱着你的固执,看着你的家人会一个个地离开你。”
曼娜终于缓和了呼吸,这个人终于扒开了他的伪善的人皮,露出了狰狞的真实面,枉母亲、父亲还对他尊敬有加。简直就是人面兽心。曼娜道:“你简直不是人”曼娜爬起来,她雪白的手臂擦出血来,略有些疼痛,可比起心中的痛,已经不算什么。她道:“我们做个交易。”
“哼哼,你除了身体,还有什么可以交易的”格勒康泰冷冷笑道。
“如果是破魂之术呢”
格勒康泰听到“破魂术”表情诈变,她怎么会知道破魂术
曼娜见到格勒康泰一改刚刚那不屑地眼神,变得好奇起来。曼娜心中才略有些信心。她道:“破魂之术,想必相国大人并不陌生吧。世人本以为破魂术已焚烧,而灭于世,没想到先祖不忍奇作被毁,偷龙转凤把破魂术保存了下来,并且最终传给了祖爷爷。”
曼娜的一番话确实属实,那日她将爷爷的遗骨带回之日,他就就派人暗中搜查过爷爷的遗骨物件和她家,都未发现破魂术的踪迹,莫非,那老家伙老糊涂了,将破魂术传给了这个外家的女子不成。格勒康泰道:“你知道的事情还真是不少,看来我是小看你了。”
曼娜暗自给自己鼓个把劲,只要格勒康泰对破魂术感兴趣,她便能用破魂术和他谈条件。曼娜道:“我当然知道,祖爷爷去世之时,正是我陪伴在身边,祖爷爷知自己不久于人世,早已将破魂术传授于我。”
“哈哈哈。”格勒康泰大笑:“不可能,破魂术从不外传,这是祖上的训诫。不过,你倒是很有趣,竟然能想到用破魂术来和我谈交易,不愧是我喜欢的女子。”
曼娜早知道格勒康泰会试一试她是否真的知道破魂之术。可是曼娜确实也无法证明自己。破魂之术是不可轻易使用的,她只有一次机会,她只能赌一把。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子,这是祖爷爷装水烟烟草的旧袋子,袋子上却用金线绣着“黛”字。
格勒康泰也认出了金线绣的“黛”,那是“黛夫人”亲自绣。
曼娜就从那个旧袋子里取出一张纸张,曼娜将纸张在手中铺开,道:“这是祖爷爷在临终前口述让我誊写的破魂术心法。”
“一张白纸,你就想来忽悠我。”
曼娜只能赌一把了,她从怀中取出火折子,道:“既然相国大人不屑于破魂之术的心法,那我留它何用不如索性烧了它。”
只见那火苗一点点靠近纸张,格勒康泰有些动摇,大喝道:“慢着。”格勒康泰宁可信其有,稍后他想拿下这样纸张也只是吹虎之力。他道:“我怎么知道你没有骗我”
“相国大人如果不信,尽可一试。”
“那好,那就带一个死囚来。”
“慢着。”曼娜打断道:“破魂术是一命抵一命的命理,相信大人也一定知道,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