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小椅子走后不久,天上便划过一道闪电,将外面整个院子映地明堂堂的。

我马上躲进被子,可是惊天的雷声还是还是吓得我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雷声不绝于而,上一次这样打雷时,我躲在房中吓得崩溃到哭,后来是牧童进了我屋子抱着我让我那么害怕,后来便没有那样的雷雨天气了,谁又曾料想到,在我生辰这一天,老天会如此用心良苦给我一个大惊喜。

真是讽刺。

脑中涌现出当年我重病只是,母妃满身是伤地被抬进屋,我在她耳边,她呢喃地说着与父皇的情事,后来不治身亡,被宫里人发现后强行抬走,任我如何磕头请求他们都不愿让我再看母妃最后一眼,那天还是这样雷雨交加,我强抱着母妃的尸体不撒手,那些人嫌我碍事儿,一脚踢在我肚子上,将我踢得老远,任我在雨中苦哀求。

太无助了,甚至感觉得到当时那人踢在我身上的痛意,还有冰冷的雨水砸在身上的寒意。

“母妃。”蜷缩在被子里,我无助的哭了,身上的痛意越加明显,再也收不住,越哭越大声。

“母妃。”雷声还未停,到如今我已经有些崩溃了,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刚好一道闪电划过,我看见窗口映出一个人影,高大英朗,我想是牧童。

雷声想起,我吓得浑身发抖,咬着被子看着窗子,眼泪还在往下掉,可是牧童却一直站在窗外像是雕像,一动不动。

“谁?是牧童吗?”我询问到,声音还在颤抖,可牧童还是没有出声,可是我却是认定他就是牧童,像是溺水之人捡到了根稻草,我向他喊道:“牧童,牧童救命。”

闪电再一次划过,我害怕极了,冲着他大喊道:“牧童!”

他即刻冲了进来,就在雷声再一次响起时,他推开门来到我床边,我抱住了他,轰隆雷声响过后,我抱着他的要哇哇哭了起来:“你怎么才来!”

他浑身震了一下,放松下来浑身不再那么僵硬,一只手抚上我的被,说道:“对不起。”

我在他怀里哭了一会,猛地将他拉下,他一时不留意,整个的砸在了床上,自知越矩了,赶忙要起来,就在他坐起的时候,我制住了他。

没留意窗外的景象,一声雷猛地炸响,吓得我抱头大叫,这时候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下子将我拥入他的怀里:“不要怕,没事儿了,不会有事儿的。”

耳边传来他胸腔共鸣的声音,热气从他胸膛传来,硬邦邦的胸膛,不似张守鑫那样柔软,却最能让我安心。

待平静下来,我仰起头质问他:“为什么明知道我这么难受,还呆在窗外不进来。”理所应当,像是对情人的无理取闹。

看着我的眼睛,他恍惚了一下,紧闭的嘴唇张开了:“你说过,不愿再发生此等事。”

我一愣,当时雷声停后,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如此脆弱的一面表露在他人面前,的确冷言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一时有些尴尬。

“那我便,原谅你了。”神情不自然说道,“不过,今日我生辰,你可有准备礼物。”

本生就是我为缓解尴尬随意说的一句话,哪知他犹豫了一下,伸手从怀中拿出一抹红布,递给我,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见他神色怪异,我接过红布,放在手中,一层层打开,是一个龙凤金手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打磨也较为粗糙,而且看样子,年代已有些久远了,我拿在手中,看着他,他抿嘴不说话,脸却还是通红一片。

我知道在民间有传承信物的习俗,通常像这样的龙凤手镯,都是婆婆传给媳妇,一代代传下去的。

一时情动,也有些报复张守鑫的意味,我扑在他身上,开始拥吻他。

他措手不及,显然是吓了一大跳,浑身僵硬,手举在半空之中,我见他许久不给回应,抬头看一眼,他竟然瞪着眼睛看着前方,连眼睛都不敢转一下,我不由觉得好笑,失笑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别紧张,放轻松。”

很成功得看着他耳根子红透了,心情大好,再一次在他脸上,身上乱啃乱咬,竟然连外面的外头的雷声雨声都没有在意了。

我越来越急切了,可是牧童还是无动于衷,可是他明明有反应的,全身滚烫,那里如烙铁烫手,可是他就是不动,我慌了,将他压倒在床、上,扒开他的上衣,嘴唇继续在他上半乱窜,一只手还将他腰带解开,将他裤子往下拽。

他明明动情了的,我握着他的坚硬,上下撸动,他咬着牙却还是发忍不住出闷哼声,额头上已经沁出了豆粒大的汗珠,可是他就是忍着不给我回应。

“牧童,牧童给我,给我。”我咬着他的樱桃,呢喃着,“为什么不给我。”到后来,委屈的流了眼泪,一滴滴趟进他的胸膛。

许是感觉到了湿意,他动了一下,这动作让他闷哼一声,滚烫的大手放在我的肩上,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浓重的热意,我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我怕你后悔。”

我愣了一下,脱掉xiè_yī,又脱掉肚兜,执起他的手,放到我的柔软上,伏上他的身子,在他耳边魅惑道:“不会的,我做事,从不后悔。”

不等他反应,我便用手立起他的坚硬,对着我湿润之处,坐了下去。

身子被填满的那一刻,我美满地叫了出来,之前的空虚感一下子被填满,却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快感。

在我坐下去的那一下,牧童也是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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