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付降头师经验的贾明达心一阵后怕,倒退两步躲在一身后:“爷,这什么玩意?”
一不屑撇嘴:“雕虫小技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大门打开之后除了出现几只不是很厉害的小虫子,便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稍微等了一会,一扬声道:“里面的朋友莫非是藏头露尾的鼠辈,竟然出来见一见的胆色都没有?”
房间里面除了闪出灯光之外,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寇明正有些急躁的往前走打算一探究竟,周楚惠毫不犹豫的一把拉住他,微微摇了摇头。
如果对方是犯罪分子,这个时候选择突击或许没有问题,但是这个人很明显走的是邪道,他们这些普通人,根本不是对方一合之敌。
寇明正神色有些尴尬的挣脱周楚惠的,然后可以走到贾明达那边。
一很悠闲的咽了口唾沫:“泰国人要修炼我神州的术法,除非是千里挑一的天才,还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阁下应该是我神州走出去的败类吧,只可惜,跟错了人,硬生生把我神州的蛊术练成了所谓的降头术。”
“你这么激将,无非就是想要我出去而已。不过你带这么多人,难道是怕了我不成?”房间里终于有动静了。
声音有些低沉,但是字正腔圆,十分典型的神州口音。
没想到一随口一说,竟然说了。
这人一定是神州跑出去的败类,不然不可能说这么纯正的神州话语。
没多久,里面走出一个穿着大衣的瞎眼年男人,他两只交叉着抱在一起,两只眼睛黑漆漆的,头顶上顶着一个神州国内已经没多少人愿意顶的平头。
一看到这人微微一笑,把腰间的布袋子摘下来递给贾明达:“既然兄台肯出来,那就意味着这场恶战可以避免。兄台以前应该学的也是正统道术,怎的沾染了一身邪气,让自己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妖怪?”
年人用那黑不溜秋的眼眶看向一:“人各有志,你们愿意当你们的正统道人,我自然愿意当我的邪魔外道。害人嘛!善恶到头终有报,我今天害人,明天可能会被人害,天道轮回,这都是必然的。”
一淡淡道:“难道你打算跟我过过招?”
“鹿死谁,尚未可知,兄台口气不小,不知道本事如何?”瞎眼年人一点都不害怕。
也是,修道之人都是有一种无形的气的,如果没有两把刷子,他也不敢在一找上门来之后还这么淡定自若。
一冷哼道:“用阳魂、阴魂、童魂,炼化鬼童,这种方法在神州是严禁的。你是神州出去的人,这一点你应该十分清楚才对。如果你在泰国做这种事,我可以当做没看见,可你偏偏要回来害自己的同胞,这是在跟整个神州道门为敌。”
瞎眼年人一只十分不雅的抠着鼻孔:“巫道分家都不知道分了多少年了,古时候还有道门一说,现在哪来的道门。无非就是一些没有半点道术,只知道伸问国家要脸的蠹虫而已。
我要是想过那种混吃等死的生活,二十年前就不会自废双眼跑到泰国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修道之人磨炼的是心性,不能过太滋润的日子。可你看看神州的道人,一个个穿得倒是道貌岸然,做的事却是些猪狗不如的事。
我既然已经去了泰国,就不能算是神州人,你要战,我陪你便是。
不过我还是好邢拢最好让那个学艺不精的小家伙和两个普通人滚蛋,不然误伤了,你又得说我数典忘祖了。”
一哈哈大笑:“有趣,实在是有趣。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丧尽天良的匪徒,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有趣之人。我不想战,但是你如果不肯说出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我不得不战!”
瞎眼种男人抠出一块鼻屎,轻轻一弹,两只握拳放下:“那就战吧!”
一倒退一步,抓过贾明达里的布袋:“这又是何必呢!”
瞎眼年人猛然扬,他里面不知道是什么灰色的粉末挥洒出来,飞快的射向一。
从他挥洒那粉末的法可以看出,他并不想伤及无辜,因为他的目标,大部分都是一。
贾明达吓了一跳,之前他可是吃过这破玩意的亏的,所以立刻就拉着周楚惠和寇明正倒退。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那些粉末都快要把一给笼罩了,老头不慌不忙的抽出放在布袋里的,一个小瓶子在他碎成粉末,里面的液体正好形成一层薄薄的防护,将所有的粉末都给挡住了。
瞎眼年人并没有就此罢休,这还只是一个交锋而已。
只见他双连会,无数粉末从指缝隙冒出来,然后被那层红色的防护给吸收掉。
但是随着防护吸收粉末越来越多,那本来是鲜红色的防护层变得越来越淡。
一一点都不紧张,几乎是掐着点,当最后一丝红色从防护罩上消失的时候,他又从里面抓了一个东西出来。
定睛一看,赫然便是那跟不知道该说是竹棍还是笛子的东西。
腕一扬,那竹棍在空发出悦耳的呼啸,紧接着让人惊叹的一幕发生了。
所有粉末竟然自动往回飞,似乎很害怕那竹棍发出的声音一扬。
如果年人只有这点本事,一也不会跟人家可以,那些粉末并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在接近他身体的那一瞬间消失不见。
年人的动作一点都不慢,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海螺形状的东西,放在嘴边轻轻一吹,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响起。
声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