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意？”
陆青阳和白眉同时问，傅厉挑眉，“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看得我都羡慕了。”
“……我和你去。”
“我也跟去。”
傅厉按着额角，“走。”
来到灵魂专柜，傅厉打量了一眼面前精瘦的男人，“货呢？”
“不能进去再看？”
“当然可以。”
打开店门，四个人进到店里，傅厉熟悉的在那里倒腾着自己的东西，打开一盏形状怪异的灯，“把货拿出来，我要验货。”
“恩。”
精瘦男人拿出一个布袋，黑色的，用一根红绳扎着口，“来历没问题，和以前一样。”
“知道你的货都不错，不过我这里暂时还没收到别人要货，所以价钱上面，可能和平常着急要货的时候价格不一样。”傅厉说着瞥了一眼从黑布袋里悠悠出来的魂魄。
第一眼就是干净。
人死以后，灵魂也能有三六九等，干净的不干净的，还有……沾上不该沾东西的。
这些都是生前带来的，洗不干净，所以从一个灵魂能够看见他生前的事迹，傅厉眼光毒辣，挑的都是好的。
“二十万。”
“恩。”
“支票在这里，全款给你，你把魂魄留下，还有你能捉到这么干净的，肯定是有调查，他的简历呢？”
“口袋里面。”
陆青阳在一边听着傅厉和那个精瘦男人说话，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平常傅厉就是这样做生意的？这可比什么棺材铺寿衣店还夸张，真是做死人生意。
“你不怕他骗你？”
“他不敢。”傅厉还没回答白眉已经替傅厉说了，“得罪傅厉就是得罪这一行，他们这些人就是靠这个为生，猎鬼你以为什么轻松活计？不小心就掉了一条命，不过抓到一个干净的合适的就能好好过日子两三年。”
陆青阳闻言看向傅厉，傅厉正在替那个灵魂不知道做什么，手里拿着一碗水。
“他这是在干嘛？”